又一日清晨,陽光灑落人間。
秦宜真差不多要醒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一堵牆堵在角落裡出不去,她使勁地推啊推,卻怎麼也推不開。
累得氣喘籲籲的時候,她艱難地睜開了眼,隻見在她眼前的是衣衫半敞開的胸膛。
那胸膛大約是長久不見光,有些白皙,可卻十分的硬朗有力,呼吸起伏之間,似乎是連著她的呼吸也帶著一起。
“看夠摸夠了沒?”
她還未來得及回神,便被這聲音驚得一跳,下一刻下巴被一隻手抬起,然後就被咬了住,驚叫聲與呼吸聲全被吞咽了進去,然後蠻橫地勾纏吸吮,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吃了一般。
她驚得雙眼圓瞪,想要掙紮卻很快地被鎮壓了下來,像是一條被按在了砧板上的魚,任由他為所欲為。
也不知過了多時,她都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他才大發善心放過她。
得了自由,她使勁地喘著氣,可這人卻是不知足,捧著她的臉不停地親,細密的親吻落在她的眉心上唇邊上,然後一直順著她的脖子往下。
大早上的這麼刺激,秦宜真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伸出手想推他,觸碰到的胸膛也是覺得一片熱燙,她像是受驚了一樣收回手,但過了會又伸出手推他。
“程堰!程堰!”
“你清醒點!”
“我很清醒。”他將她亂推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有些氣喘地埋首在她脖子上,“是你大早上的亂摸。”
軟玉溫香在懷,又是自己心愛的女子,但凡是個男人都會有些想法。
他這好不容易克製住自己,可她自個亂摸,也不怪他動手是吧?
“我我哪裡有亂摸?”秦宜真心慌得不行,也不敢承認,但她想起自己醒來時麵對他半敞開的胸膛,又有些心虛。
“沒有嗎?”他將她的手讓胸膛上按了按,“現在摸了。”
秦宜真氣得險些噎住,見他又湊過來要親她,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然後從他身邊逃開,扯著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團。
這一次程堰倒是沒攔她,任由她躲著,見她將自己裹成一團,便撐著床榻起來,靠著床頭坐著,瞧見她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胸口看,還伸手去扯開一些。
“要不要再摸摸?”
再摸摸?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秦宜真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然後使勁搖頭“不不不我自己有”所以你就自己摸吧。
“那還是”他眼稍微紅,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還是你要我給你摸摸?”
“程堰!”秦宜真羞得臉色通紅,使勁瞪他,“你你”
她又羞又惱,可一時半會的,竟然尋不到一句罵他的詞。
末了隻得咬了咬唇,有些不解道“你這兩日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
突然就那麼浪了。
她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被他弄得又羞又惱,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怎麼了?”程堰理了理衣裳,伸手撫了撫她鬢邊的一縷秀發。
見她咬著玫瑰色的唇瓣,一張姝色明媚的容顏染上桃紅,雙眼盈盈含春,看著他的目光有委屈又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