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小強之前去過的基地裝扮差不多樣子的一間房。
房間裡隻有一張桌子一張床,外加一麵牆的監控屏。
黃毛坐臥在床上,左右手各摟著位美女。
床邊跪著一個討好的身影,正在向黃毛彙報著什麼。
彙報完,也不起身,就那麼跪著,向後退出了房間。
黃毛聽完彙報,左右手不自覺的用了力。
兩位美女痛的臉部扭曲,卻不敢發出丁點聲音,她們害怕進展示櫃。
“難道臨死真的能提高覺醒率?這下終於好玩了。”
……
案子陷入困境,連續三個月的排查,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黃毛等人如同人間蒸發,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有人,領裝備,跟我出趟現場。”
晚上八點過,還在加班的一隊隊員們,聽到了讓自己痛徹心扉的消息。
劉有德行色匆匆的從門外進來,喊過一句話後,轉身下樓去拿車。
全隊除了後勤的方珊珊,八個人分乘兩台車,自警局疾馳而出。
蘇小強坐在副駕駛,他屬於有問題不問就難受的人,心裡和貓抓一樣癢癢。
三個月來,隊裡肯定不可能隻盯著一個案子。
時不時的也需要接其他重案要案。
“師父,什麼案子要全隊都去?”
劉有德雖然開著車,但也不影響他說話。
拿起對講器,乾脆給後車的也一次性大致講講。
“後車收到請回答。”
“後車收到。”
“現場在城郊山泉區,發現一具高度破碎的男性屍體,目前沒有確認死因。”
“死者身份尚在確認,到場後,老吳帶張力,老陳帶王大彪,盤問現場群眾。”
吳建設和蘇小強劉有德同車,坐在後排,直接答到。
“是。”
陳輝在後車,對講機裡傳來聲音。
“是。”
“老張,你帶向榮勘探現場痕跡。”
張泉山也在後車,所以也是對講器傳來聲音。
“是。”
劉有德平時開車很穩,但一般碰到出現場又是另一種模式,比較運動。
車速很快,四十來分鐘,劉有德這台有點舊的國產吉普,已經停到現場不遠處。
案發現場在山泉區的一座小山山腳。
維持現場的是當地派出所民警,已經拉好警戒線。
現場背後是小樹林,前麵有一條幾米寬的小河。
眾人穿好鞋套手套,按照任務,奔赴現場各處。
蘇小強跟著劉有德前去看屍體,差點沒吐出來。
一位看起來應該有三十來歲的男性,身體被撕成幾塊。
全身幾乎沒有完好的地方。
從斷口處看,應該是被暴力生撕下來。
麵部更是像被啃了一口。
鮮血噴灑的到處都是。
現場十米範圍內,血腥混合土腥味,再加上沒消化完的胃容物味,令人反胃。
“嘔。”
看過幾眼,蘇小強最終沒忍住,趴在旁邊一棵大樹狂吐。
差不多把晚飯吐完,再吐出些酸水才好受些。
“師父,我怎麼看著像是被什麼猛獸,撕咬成這樣的啊?”
劉有德不僅沒什麼不適,還和法醫在那捧著腦袋,用放大鏡看傷口。
看完後,甚至有些意猶未儘。
“的確像是動物撕咬,不過山泉區這點小山坡,有猛獸?”
法醫正一塊塊收斂屍塊,見多識廣的他,直接說出自己的初步推論。
“看咬痕應該是熊,至於是死後被咬,還是活生生被撕的,需要我們回去進一步屍檢。”
蘇小強翻翻白眼,總覺得身邊全是一群變態。
那位法醫大哥,豈止是沒有任何不適。
戴著護目鏡看的不過癮,乾脆把護目鏡頂在頭頂,就近研究。
自己看不算,還拿起爛腦袋,給他的年輕女徒弟上現場課。
他那個看起來二十來歲,戴著口罩護目鏡,看不清臉的女徒弟也是變態。
那是人頭啊,你個大姑娘,是怎麼做到看的津津有味的。
簡直是變態中的變態。
劉有德蹲下身,仔細觀察屍體周邊的腳印,好像確實是熊腳印。
“這地方能有熊?這裡村落稠密,怕是連小浣熊來了也得餓死吧。”
研究一會兒沒什麼收獲,見蘇小強在那丟人現眼,鄙視一眼,大吼一聲。
“彆站那礙眼,周圍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蘇小強也很無語,我第一次見這麼血腥的現場好嗎?
雖然也見過人體標本的大場麵,可那個隻是瘮人,這個是惡心,行不行?
不敢跟劉有德貧嘴,這貨是真會動手收拾自己。
連蘇建國都懟的人,毫無情商可言。
他可不懂什麼叫在外麵給彆人留麵子。
背靠老爸,手持尚方寶劍,他娘的敢劍斬太子。
磨磨蹭蹭的在旁邊小樹林搜查,跟著熊腳印一路向裡麵走。
走了快三四百米,熊腳印突兀的消失了,後麵沒有任何腳印。
“是誰?我看到你了。”
蘇小強微躬著身,手握著腰間的配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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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有一瞬間,汗毛悚立,像是有人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