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強沒時間磨嘰,保鏢隻有三天的假,必須速戰速決。
“哢哢”
欺身上前,雙手抓住魁梧大漢的胳膊一提一拉。
蘇小強現在已經熟練掌握讓人脫臼的方法,複原後頂多是個軟組織挫傷。
“老子給你臉了是不,怎麼不給自己點機會?非得挨頓打才舒服?”
“啊”
魁梧大漢的神經比較遲鈍,過了幾秒才被肩膀脫臼的劇痛搞出嚎叫。
“尼瑪,砸場子的,弄他。”
蘇小強抓住大漢將他擋在身前。
幾個混混害怕打到大漢,猶猶豫豫不敢動手。
麻將館頓時混亂起來,桌子麻將,“霹靂嘩啦”倒落的滿地皆是。
打牌的幾桌有二十來人,不分男女,個個化身戰神。
提起屁股下的塑料凳,將縮在牆角的蘇小強團團圍住。
“放開彪哥。”
“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這兒撒野。”
見麻將館沒有無關人等,蘇小強左手提著彪哥為盾,右手一拳一個。
三十來拳,看場加打牌的人全部躺在地上,抱著肚子哀嚎。
將彪哥扔在櫃台上坐著,拉張椅子過來坐在他對麵,捏捏“咯咯”作響的拳頭。
彪哥一個激靈,他哪見過這種陣勢。
瞬間認為,這種大事,自己一個小嘍嘍沒資格說話。
說好的有福同享,必須尊敬大哥,請他過來親自享福。
“大哥,彆動手,萬事等我大哥長海過來再說行不?”
蘇小強拍拍彪哥的臉,打的啪啪響。
“想通了?”
彪哥的臉被拍的通紅,又不敢去揉,弱弱的點點頭。
“想通了,我大哥長海就住附近,我打電話,麻煩您稍微等等,有啥事,你們聊。”
說完也不敢從櫃台上下來,扭腰從櫃台裡拿起手機打電話。
怕大哥不來,店裡有一挑三十多的猛人,屬於微不足道的小事,肯定不用提,隻說店裡有事趕緊過來。
反正他不拜關二爺,不用講義氣。
長海是個高挑乾瘦的漢子,夾著拖鞋。
明明已是秋冬季節,非得穿件花襯衣,風騷的緊。
長海懷疑的拉開麻將館的門,退出去看看門頭,地方沒錯,臉色立馬變的難看。
“我尼瑪,是誰膽子這麼大,敢來我這兒搞事情。”
扇風帶火的衝進麻將館,越過躺在地上裝死的小弟。
瞥一眼櫃台上瑟瑟發抖的彪哥,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蘇小強,語氣不急不緩。
“打哪來的過江龍,不給我長海麵子?”
蘇小強抬頭掃掃那張胡子拉碴的長臉,確認的問。
“長海?”
“是我,乾哈的。”
“那就行了。”
站起身,準備故技重施,抓住對方的兩條胳膊,讓他先嘗嘗鹹淡。
沒想到長海居然異常敏捷,向後一縮,順手抄起把塑料凳砸過來。
蘇小強側身走位,讓開塑料凳,再次向前突進,抓住對方一條胳膊,一頂一拉。
“哢哢”
長海連連後退至牆根方才停下,扶住脫臼的手,一拽,複位了。
“兄弟,咱們有過節?”
蘇小強尚且是第一次見到自己複位關節的狠人。
如果不是場景不允許,非得坐下來和對方聊聊經驗。
上前兩步,耷拉著頭,把囂張演繹的淋漓儘致。
“聽說你是要飯的頭,過來打聽打聽,賣小孩兒的不賣?”
長海的瞳孔驚恐的放大縮小,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
“我就是個麻將館老板,不是什麼要飯的頭,更不敢賣小孩兒,那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