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業經理也很淩亂,剛剛才警告保安注意巡邏。
沒想到,轉眼業主又投訴亂放人進來。
彆墅區裡的業主她哪得罪得起,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一句話就能讓自己工作不保。
一問才知道,彆人拿的警官證進來,真是把她夾在中間當肉夾饃。
好在業主講道理,聽得進去解釋,不然自己非得吃不了兜著走。
好說歹說,終於勸走處於耍潑邊緣的女人,業主緊閉大門也不敢去打擾。
搖搖頭,奶的,彆墅區的物業真不好做,要不是給的錢多,真不想受這個鳥氣。
蘇小強站在二樓窗戶邊,心有餘悸的看著被請走的柳葉。
“啪啪”
兩耳光給自己扇臉上,暗罵自己,你搭個什麼話?
這種女人也是你能招惹的?
半句話都能讓你生不如死,你還敢搭一句六個字?
走出小區大門的柳葉,早沒了剛剛胡攪蠻纏的模樣,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若無其事的瞟一眼躲在不遠處,被自己激來跟蹤自己的舔狗,滿意的鑽進自己集資買的車。
“哼,我柳葉生來就是要嫁進高門的女人,隻要鬨的人儘皆知,我不信你蘇家不顧顏麵。”
柳葉與普通女人不同,她不愛錢,作為社會底層,她比誰都渴望權力,真正的權力。
她出身普通,好不容易讀完書考進省廳。
又靠著吊住的幾隻舔狗調到督察總隊。
本以為憑借努力和手藝,可以輕鬆升職。
哪曾想,省廳不僅講資曆,更講背景。
憑借培養舔狗,最多也就是調到督察總隊。
再想往上走,不實際付出不可能,省廳那些二代的爸可沒二代那麼好糊弄。
剛剛有些絕望,準備找個能控製的二代結婚,放棄高門夢。
誰知臨時接到任務,讓審查市局的一個警員。
臨行時,廳長,總隊長親自出麵,讓何長治要謹慎對待。
這讓柳葉有些好奇,審查對象難道是個人物?
這才有了第一次審查時,故意刁難,又甩出對方對抗是想要吸引自己目光的說法。
一番查證,沒想到隻是個市局長兒子,有些失望。
再次準備答應舔狗的求婚,結果蘇小強爸又死了。
那葬禮規格,省裡有名有姓的都去了,主持葬禮的除了粵省副省廳長,更有部裡高官。
端坐的老頭連省長書記都要俯身答話。
這不是高門是什麼?
搞養殖業的漂亮女人怎麼可能少得了情商。
第二次審查時,為什麼樓下堵人?為什麼說那麼激烈?
不就為了蘇小強搭個話,才能讓自己有借題發揮的切入點。
等到明天,舔狗把自己深夜從蘇小強家出來的消息說出去。
再加上自己稍微推波助瀾,區區一個蘇小強,為了名聲和前途,還不是任自己拿下。
發動汽車,回到那個普通到讓自己厭惡的家,柳葉吐出一口濁氣。
“我柳葉,決不允許自己腐爛在如此普通的地方,我是注定要乾主角的女人。”
……
蘇小強可管不到柳葉有多少戲,在他眼裡,這就是個胸大無腦的沙幣。
隻是被這個女人一鬨,整的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既然睡不著,索性不睡了,現在就去聯合部。
張德帥他們叫夜隊,沒道理夜隊晚上要睡覺吧。
把車停在聯合部快遞站門口,口哨吹著最喜歡的曲子,緩步走進快遞站。
傲嬌的高鵬似乎隨時都在整理快遞,店裡又是他和可樂趴著腰在那掃碼。
聽見有人進門,高鵬頭也不抬,不耐煩的說了句。
“打烊了,取快遞明天來,寄快遞也明天來。”
蘇小強歪著嘴笑了笑,果然是傲嬌哥,調侃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