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換下一身破爛,思來想去,依舊不敢答應吳長春的條件。
可這或許是救表姐的唯一線索。
“xiu……”
一根寸長的鐵箭從窗外射到床頭上。
幸好開著窗,不然又得花錢換玻璃。
蘇小強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身而起,匕首已經握在手裡。
“誰。”
過去幾分鐘,沒人答複,也沒人偷襲。
回頭看看鐵箭,上麵綁了一張紙條。
“小心聯合部,查公孫離。”
捏住紙條,抱著拳向四周拱拱。
“不知是哪位朋友,能不能現身一見。”
小心翼翼的走到窗口,再次抱拳。
“彆藏了,我看到你了,請進來喝杯茶吧。”
一陣寒風吹過,除了自己傻不愣登的對著空氣行禮說話,外麵連個鬼影都沒有。
轉身朝屋裡走,走過幾步,突然轉身。
“我看到你了,進來吧,我們聊聊。”
窗戶外依舊沒有動靜。
“難道走了?”
躺到床上閉上眼,沒幾分鐘,又是一個鯉魚打挺。
“哈哈,我看到你了。”
屋裡寂靜無聲,蘇小強感覺頭頂有幾隻烏鴉飛過,嘲笑自己的傻缺。
如果那人真的在,應該會笑啊,難道是個沒有幽默細胞的人?
有些喪氣的躺下,這還怎麼睡,萬一有人盯著自己,豈不是隨時能噶自己腰子。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敢睡覺。
總覺得背後有雙眼睛盯著,隻等自己睡著以便取腰子。
時間過得很快,沒等到噶腰子的人,天亮了。
起床洗洗臉,愁了一夜,熬出雙熊貓眼。
摸出紙條,送信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小心聯合部?
查渣男姐夫又是為什麼?
總不能姐夫跟表姐被抓有關。
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萬一公孫離是拜神會的人了?
誰說他們隻會抓人去做生育工具?
難道不興彆人出來打野?
而且,對這個姐夫,好像真沒什麼了解。
隻知道,他與表姐的相遇是在一個政府酒會。
拿起電話,給諸位狐朋狗友一通聯係。
之前讓他們幫忙查查,不知道有結果沒有。
“喂,六子,之前讓你查公孫離怎麼回事?有信沒?”
電話對麵的聲音很慵懶,聽起來像是沒起床。
“啊?強哥?誰是公孫離?哦公孫離,查到了,省投的人,聽說有點背景。”
“省投?確定嗎?”
“確定,說是國外回來的高材生,其他的正在查。”
“好,有消息立馬跟我聯係。”
掛斷電話,如果真是省投有背景,那這幫泛泛之交的二代恐怕靠不住。
走進二樓的書房,裡麵放著父親當年的藏書和父母的遺像。
實在是沒地方坐,不然打死也不願意進書房,進了總是莫名的傷感。
給自己泡上一杯濃茶,醒醒精神。
“省投的話還真不好辦,要不找劉夢一幫忙查查他一天都在哪混?先給他整點罪名,關進來再說。”
坐在書房假寐,真是太累了,超能力者居然也會犯困,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
眯瞪到中午,安全無事,無法判斷到底有沒有人盯自己?
盯自己的意義在哪?
聯合會內部的人?
拜神會的人?
蘇建國啊,我好累,你快回來保護我吧,人人都在算計你兒子。
咱家是不是有皇位需要繼承,你沒來得及寫遺詔?
想了想,對著蘇建國的遺像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