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去做,先見小紅,順帶探探疤臉跑沒跑。
排除排除晚上是他盯自己的可能。
這個超能力者,當的愈發憋屈。
睡覺亦不安穩,以前哪來這麼多事。
開車來到郊區,小偷那麼浪漫,搞不好買過花,花店老板娘說不定認識小紅。
將車停在花店門口,不遠處水果店圍滿了吃瓜群眾。
少婦老板娘握著一枝花和剪刀,靠著玻璃門框,站在花店門口。
一臉好奇八卦的老板娘,使勁踮起腳,眺望水果店,恨不能就近看熱鬨。
蘇小強遠遠聽著動靜,似乎是水果店老板和疤臉老婆在吵架。
“春花姐,水果店那搞什麼呢?”
拍拍少婦老板娘春花姐的胳膊,把聚精會神的她拉回現實。
春花姐回過頭,驚喜的揮揮手裡的花。
“小強強又來了,說是那女的男人,昨晚和那老板出去後沒回來,正找他要人呢。”
然後賊兮兮的遮住嘴,壓低音量。
“你說會不會是有基情?三角戀啊,真刺激。”
蘇小強望望水果店,眉頭緊鎖,不對勁,疤臉沒回家?
難道,真是他通宵達旦跟自己熬?
氣性這麼大?
看來回去得再跟疤臉乾一仗。
不然敵暗我明,往後睡不睡覺。
拿出小紅的照片,晃了晃遞給春花姐。
“春花姐姐,這個人認識嗎?”
老板娘回過神,放下手裡的花,接過照片仔細打量。
“這有點像鎮上的那誰……”
“姐姐認識她?”
春花姐搖搖頭,遞回照片。
“認識倒不認識,不過到鎮上,你隨便問個男人應該都認識她。”
接過照片,蘇小強沒搞懂什麼意思,一臉疑惑。
“她很出名?”
老板娘點點頭,臉頰突然飛起一抹粉紅。
“開理發店,站街洗小頭的,你說是不是鎮上男人都認識。”
蘇小強目瞪口呆的看看照片,懷疑耳朵出了毛病。
一百萬?站街?脫離苦海?雙宿雙飛?
小偷被站街女套牢?
老板娘捂著胸脯“噗呲”一笑,勾人魂魄。
“小帥哥可彆玩這些,不乾淨,不如跟我進店裡坐做?”
蘇小強咽咽唾沫,不敢進,不敢進。
誰頂得住這種熟透了,一口出汁的蜜桃。
怪不得那麼多乾部經不起考驗。
彆說憶苦思甜的老領導,連咱閱片無數的小乾部都扛不住。
落荒而逃的蘇小強,惹得老板娘又是一陣嘲笑。
回頭一看,老板娘正舉起右手,手指不停摩挲手心,嚇的蘇小強一個冷顫。
坐進車裡,平複下加速的心跳。
這個世界誘惑太多,的確應該找個女人管管自己。
本以為,能把小偷迷的神魂顛倒,小紅少說得是妲己水平。
可真的見到本人時,大為失望。
真的很普通,甚至年齡至少三十往上。
哪是什麼小紅,叫老紅亦不為過。
那照片至少拍於十年前,怪不得老板娘差點沒認出來。
這會兒已是下午,冬天太冷,小紅獨自一人,坐在一家沒有理發工具的理發店。
衣衫襤褸的她,沒有棉衣可穿,全身僅覆蓋著齊大腿根的破裙子,隻剛剛蓋住下半個胸肌的破吊帶。
冷的瑟瑟發抖,全靠身前一個小太陽取暖,瞅著怪可憐。
如此淒慘,難怪那麼多悲天憫人的男人,願伸出援助之手。
或用火熱的目光,或用焚身的體溫,幫她取暖。
男人總是心善的,不信可以去網上看看。
那些會祝福陌生人好人一生平安的,大概率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