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北亭侯身邊那三個弟子殺的。一個殺人。一個守門。一個殺逃竄出去的。很利落。”
淩州城主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這江上寒怎麼回事?專跟淩州的黑道勢力過不去?
“城主,我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報官唄!”淩州城主不滿的嘟囔了一句。
“啊?”下人一臉不可思議,“城主,您要抓他們啊?”
淩州城主說的報官是客氣話,雖然現在衙門歸朝廷管,但是衙門那些人,大部分還是他的人。
所以,他在淩州還是說了算的。
“抓他們?”淩州城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下人“不說他們一個侯爵,一個大將軍的女兒,就說那兩個四品。衙門那些廢物誰有那本事去抓?”
“那是?”下人撓了撓頭,不解的問。
“讓衙門的人去收屍!洗地!明白了嗎?”
下人恍然大悟“小人明白了。這就去。”
“等等,天亮之前,再讓衙門偽造出來,鐵血幫是被土匪進城給滅了的鐵證,明天一早張貼出去。再找幾個婦人,來衙門擊鼓,就說看見匪了。有問題嗎?”
“城主放心!這事他們常乾,簡單的很!”
晚間。
江上寒打開了房門。
敲響了桃珂的房門。
桃珂披著一件小衣,打開了房門。
“先生!”打開房門看見江上寒的那刻,桃珂十分的興奮,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嗯,安寧睡下了?”
桃珂點了點頭“她今夜殺人太多了,累了,一早就睡下了。”
江上寒嗯了一聲後道“讓她睡吧,你穿好衣服跟我走一趟。”
“好!”桃珂轉身就要去換衣服,剛走幾步,她有些害羞的看向江上寒“先生,我們倆個乾嘛去?”
她心中想,要是從一個屋子到另外一個屋子的話其實也不用換的畢竟,這是她最勾人的一件睡裙了。
江上寒平靜的說道“去看一看淩州城。”
桃珂萬萬沒想到的是。
江上寒真的帶她看了一整夜的淩州城。
從南城到北城。
幾乎走遍了大半個淩州城。
所有的最高建築,江上寒都帶著她爬上去。
然後俯視淩州城,開始——
作畫。
是的,桃珂不知道江上寒為什麼這麼愛作畫。
談戀愛,去高的建築,自然很浪漫。
但是不應該親親麼?
不過,有一點。
桃珂還算欣慰。
淩州城有一處略高的建築。
是一座青樓。
青樓之上。
江上寒在作畫。
桃珂抱著小腿,坐在江上寒身邊,聽著下麵不時傳來的陣陣聲音。
越發的耳根發燙。
桃珂眸光一動,試探性的問道“院長,你有沒有去過這種地方啊?”
江上寒自然知道桃珂說的是什麼地方。
“自然去過。”
聞言,桃珂倒是有些驚訝。
她疑惑的轉頭看向江上寒“院長去,是乾嘛去了啊?”
江上寒想了想,回憶洶湧而來。
許多年前。
有一位持刀的白衣男子。
上了一條船。
此船在江南極有名號。
是秦淮河的最著名的花船。
白衣男子身邊有位眼角帶著紅線的女子,紅纓。
紅纓挑選了整個秦淮河所有花船中,最漂亮的十八位花魁娘子,送進了長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