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他為了挽回芸兒,後麵他每天就像狗屁膏藥一樣,經常去堵人家芸兒。
什麼逛花燈、上香祈福,隻要他打聽到了,他就會想方設法的去人家芸兒麵前宦遊。
可人家芸兒已經對他死心了,無論文君那臭小子如何做,芸兒都紋絲不動。
如今我聽京中有人在傳,那芸兒已經在相看人家了。
那臭小子本就在想辦法追加回芸兒,這被他知道了,可不得急得像油鍋上的熱豆腐一樣。
人家芸兒不管跟誰相看,他都想儘辦法搞破壞,為此還把芸兒氣哭了,更不搭理那臭小子了。
今天如果那臭小子沒差事,估計又去煩人家芸兒了。”鎮國公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將事情跟劉冬陽解釋了一番。
江知雪聽到鎮國公的話,隻覺得那芸兒太可憐了,全心全意喜歡徐世子十年。
而那徐世子不領情就算了,還把人家姑娘的真情當成是麻煩。
等人家被傷到了,不願回頭時,那徐世子卻又後悔了,想追回芸兒姑娘。
江知雪心想,人家芸兒姑娘可是喜歡了你徐世子十年,最後卻你被傷透了心,要如何原諒你呢?
再說了,就算人家芸兒姑娘真的原諒你了,你們兩個最後又真的能做到不計前嫌的重新開始嗎?
江知雪覺得很難,有了嫌隙,再想恢複原狀,可太難了。
除非那芸兒姑娘,真的是到了沒有你徐世子就活不了的地步,否則是不可能恢複如初的。
劉冬陽雖然人是在和鎮國公夫婦說話,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在關注著江知雪的神色變化。
他看到江知雪雖然沒有插話,但那表情卻是明顯的同情那崔芸兒的。
他明白他的嬌嬌一向是乖巧善良的,如今聽到文君那臭小子的欠收拾行勁。
他的嬌嬌定是覺得文君是不值得同情的,嬌嬌甚至還覺得文君會有如今的下場,都是活該的吧。
“舅舅、舅母放心,文君如今已經明白自己的感情了,是好事。
我覺得文君與崔芸兒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可能會重修舊好的。
畢竟崔芸兒喜歡了文君十年,不會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的。
她或許是想考驗一下文君到底值不值她重新選擇,這也是文君必須要付出的代價。”劉冬陽寬慰鎮國公夫婦道。
“聽到冬陽這麼說,舅母就放心了,畢竟文君如今也二十了,我也非常喜歡芸兒的。
那姑娘細心,能乾,性子也是極好的,關鍵對文君真的是好的沒話說。
要是真失去這麼好的兒媳婦,我真的不知道誰還會喜歡文君那不著調的性子。
他爹明明頗懼文人風骨,不知道文君怎麼就偏偏是個不著調的性子。”鎮國公夫人無奈的說道。
“舅母,文君的能力是非常強的,他隻是性子有些跳脫罷了,但文君真的是很優秀的。
朝堂上,我能這麼順利處理那些老頑固,還真的多虧了文君,他雖然表麵給人感覺他是一個放蕩不羈、不靠譜的人。
但他內裡的優秀,除了我們親近的幾人,外人是不知道的,這恰恰也是迷惑那些奸臣最好的武器。”劉冬陽誠心的說道。
“冬陽說的對,文君是我們的孩子,他雖然平日裡總是惹我們生氣。
可是真正遇到大事時,他所表現出來的果斷,有時候連我這個當爹的,都深覺自愧不如。
這還是多虧冬陽平日裡對文君的教導。”鎮國公一臉欣慰的說道。
“舅舅言重了,冬陽也隻是稍微提點了他幾句而已,關鍵還是文君的悟性高。
所以二老不用太擔心文君和崔姑娘的事情,冬陽覺得,以文君的能力。
要了不了多久,你們可能就要做好當公公婆婆的準備了。”劉冬陽笑道。
“那我們就等著文君的好消息了。”鎮國公說道。
京城集市
白日裡的京城街市,相較於夜晚更加熱鬨,劉冬陽和江知雪從鎮國公府出來,沒有選擇乘坐馬車。
而是相互牽著對方的手,一起漫步在京城的集市中,感受這難得的二人獨處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