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哥,你要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就要抓緊機會。
彆讓彆人搶先了,那到時你連哭都沒地哭了。”南風也為楚風打氣道。
“大家都誤會了,我與那洛春姑娘隻是認識,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楚風一看大家都在誤會他剛剛說的話,就想極力解釋,可是他似乎忘了,當初他家世子爺不也是如此說的嗎?
“楚風,喜歡人家姑娘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沒準人家姑娘也對你有意思呢?
這種事一般都是要男子主動,難不成你還想人家姑娘主動來找你啊?
那你恐怕要等到黃花菜都涼了,人家姑娘也不會主動來找你的,畢竟女子大都含蓄居多。”墨白一邊吃著嘴裡的美食,一邊看著楚風勸道。
“對啊,楚風,你是不是忘了,當初你家世子爺可是也說過同樣的話的。
結果現在呢,舔著臉去求崔小姐,人家崔小姐都不肯給機會呢。”山白也一臉笑意的勸說道。
“好你個山白,連小爺我,你也敢打趣,我是犯渾,但小爺我是打不倒的戰神,我一定能征服崔芸兒的。
楚風,你也是,給小爺我爭點氣,彆讓那幫孫子看不起我們主仆倆。
要真喜歡人家姑娘,就學機靈點,可彆最後真落個孤家寡人,那小爺也幫不了你。
畢竟小爺自己都還沒想到辦法挽回崔芸兒呢。”徐文君拍著楚風的肩膀一臉認真的說道。
“是,世子,屬下知道了。”楚風紅著臉回道。
“對了世子,屬下有事稟報,現在外麵到處都在傳”楚風話還沒說完,就被陶行鶴接過話題。
“還是我來說吧,楚風,你坐下休息會,從外麵回來也累了。”陶行鶴說道。
楚風朝陶行鶴點頭道謝完,隨後便去和山白、墨白、南風他們一起吃東西了。
“什麼事啊,小千鶴,我怎麼不知道?”徐文君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自從溫氏一族倒台後,冬陽給了你三個月的假期,也不見你管朝堂上的事情。
天天就知道圍著你的崔芸兒轉,你能知道才怪?”
陶行鶴喝著手裡的桃花醉,也不管徐文君的鬼哭狼嚎,毫不留情的數落他。
“小千鶴,你可真是狗啊,時刻不忘拆我的台。
說吧,什麼事?我真不知道,該不會跟我表哥有關係吧?”徐文君說道。
“沒錯,那劉思齊派人在城中酒樓、茶館和一些人多的地方”
陶行鶴話還沒說幾句,就看到劉冬陽牽著江知雪從外麵推門而入,王端幾人也在後麵跟著。
“不必行禮,朕與嬌嬌是微服出訪。”劉冬陽看著山白、楚風等人打算起身行禮,便抬手製止了。
“表哥,你這是又帶著表嫂出來遊玩了,可真幸福。”徐文君笑著對劉冬陽說道。
徐文君因為喝了酒,現在臉上已經染上了些紅暈。
“我是有媳婦的人,自然比不得徐世子你個單身狗,還有閒情在這喝酒。
哄了那麼久,也沒把你媳婦哄回來,看你回去怎麼麵對舅舅和舅母。”劉冬陽瞥了一眼徐文君,無情的說道。
劉冬陽一點也不想理他,直接牽著江知雪的手坐到徐文君旁邊的位置上。
“表哥,你可真是沒人性,也不知道表嫂平日裡,是怎麼忍受得了你這麼臭的脾氣的。
表嫂,你老實說,我表哥平時是不是老愛對著你發火和嘲諷人。
我跟你說,你可得小心點,我這表哥啊,我的耳朵痛痛痛小千鶴,救命啊”徐文君嗷嗷的看著陶行鶴說道。
徐文君這作死的嘴,真是時刻不長記性,以前就因為嘴抽說錯話,不知道挨了劉冬陽多少次的扭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