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看著一臉平靜的劉冬陽,他知道他家皇上這是覺得無聊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陪承主子用膳。
如今卻要坐在這裡看這些壞透了的爛人演戲,可不是很無聊嗎?
這李太妃也是,有尊貴的太妃這之位,不知道好好珍惜,非得招惹皇上。
還差點害得皇上與承主子離心,皇上哪能容忍她繼續在這後宮作妖。
她若是安分守己,本可以像其他太妃一樣安享晚年。
當初她若好好教導懷王,不去爭那些不屬於她的東西,如今的她定是眾太妃中,活得最瀟灑的太妃。
可惜啊,非得作死,那就怪不得彆人了。
“將李氏與林福子提出來!”太後冷聲吩咐道。
隨後太後便出了內殿,來到外殿與劉冬陽隔著茶幾,坐在紫檀木軟榻上。
李海聽到太後的話,便和殿中幾位太妃的太監,一起將李太妃和林福子提溜到太後跟皇上麵前跪著。
李太妃嘴裡還在不停的叫罵著。
“放肆,你們這群閹人,竟敢動哀家,你們不要命了嗎?
哀家可是太妃,懷王生母,哀家要殺了你們這群沒根的東西。”李太妃惡狠狠的叫罵道。
“李太妃,您都這樣了,還如此不知收斂,皇上和太後可就在外麵,你的好日子可是到頭了。
你若是再做無謂的反抗,那最終受苦的還是您自個兒。”李海沒好氣的說道。
隨後李海便吩咐身旁的幾個太監,直接上前拽著李太妃和林福子往外殿走去。
“李氏,你可知罪?”太後看著跪在下首的李太妃和林福子,冷聲質問道。
李太妃此刻完全清醒了,看著上首的太後和劉冬陽,內心是十分的痛恨和不屑。
但她知道,此刻她必須裝柔弱。
若表現的太過強勢,必會遭到這徐蓉蓉的嚴懲,眼下當務之急是要保住自己的命。
“太後娘娘,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對先帝一片癡心。
又怎會主動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來敗壞皇室的聲譽呢?臣妾是被人構陷的。”李太妃掩麵哭泣道。
“是啊,太後娘娘,皇上,奴才也是被冤枉的。
昨晚奴才分明和娘娘的貼身宮女安琴,一起守在寢殿外給娘娘守夜的。
可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就暈了過去,奴才再醒來時便是剛剛的場景。
就是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決計不敢欺辱自己的主子啊。
還請太後娘娘和皇上徹查此事,給奴才和娘娘一個公道。”林福子朝著劉冬陽和太後磕頭求饒道。
林福子知道他必須拚一把,他不想死,儘管這李太妃因此事會有十萬個想殺他的心。
但他也不想放棄求生的期望,畢竟他家中還有親人需要他供養呢。
“嗬,冤枉,你們當大夥都是瞎子呢,這大中午的,朕和母後頂著烈日來到這壽康宮。
就隻是為了來看你和李氏,行這無媒苟合的醜事。
你當朕和母後還有這殿中的一眾太妃太嬪都是閒的發慌,需要來這消遣時間?
堂堂太妃和太監苟合,還哭喊是被人冤枉的,說出去誰會信?
你問問在場的諸位,誰會信呢?”劉冬陽聽到李太妃和林福子的話,不禁冷笑反駁道。
殿中的太妃和太嬪以及一眾太監、宮女,聽到皇帝劉冬陽的冷笑嘲諷,都不敢隨意插話。
這個時候他們要是還認不清形勢,那真是白在這宮中待了這麼多年了。
不管怎樣,這林福子肯定是活不成了,至於李太妃,懷王遠在宮外,怕是壓根就不知道他的親娘正麵臨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