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無法替她們的主子辯駁,而且此刻她們已被太後下令重點審問。
恐怕此次進入慎刑司,她們是沒命出來了。
她們也無法及時給懷王通風報信,也不知道懷王是否能想到辦法救她們娘娘出來。
隻怕是難如上青天,這等損毀皇室聲譽的事,是死罪,甚至連懷王的聲譽都會受到影響。
日後懷王想要爭皇位,怕也是不可能了,如此懷王對娘娘的積怨隻怕是會更深。
要知道懷王為了奪這個皇位,可是等了近三十年了。
如今卻因為自己的母親做出的醜事毀於一旦,他又如何能原諒娘娘呢。
唉,到底是誰要害她們主子,玉琴和安琴在被押往慎刑司的途中,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
慈寧宮
劉冬陽跟著太後回了東暖閣,進入東暖閣後劉冬陽先扶著太後在金絲楠木軟榻上坐下。
然後再到另一邊與太後隔著茶幾而坐,印月和印心很快便端著點心和茶盞進來,放在兩人中間的茶幾上。
“印月姑姑的點心手藝,還是跟從前在鳳儀宮時一樣的好,朕吃著總是會忍不住想再吃一塊。
這西山白露應該是出自印心姑姑之手吧。
朕不經想到了父皇在世時,就因為那時在鳳儀宮朕品這西山白露沒用心,父皇可是數落了朕好久。
現在想想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劉冬陽邊吃著茶水點心邊回味的說道。
“皇上這端水的功夫,可真是做的極好。
您這是擔心把奴婢兩個其中一個給得罪了,下次來就沒好吃的茶水點心吃了吧。”印月笑道。
“朕哪敢啊,印月姑姑可不要冤枉朕。”劉冬陽立刻擺手否認道。
“你們兩個啊,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臭小子不輕易誇人的。”太後看著他們半推半就的,忍不住開口道。
“太後娘娘說的是,咱們皇上能誇的人,那是掰著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的。
奴婢和印月是高興呢,皇上是個念舊的人。”印心笑著說道。
“嗬,那可不是念舊嗎?也就你們會向著這個臭小子,你們沒聽他說嗎?
他就連吃著你們準備的茶水點心,都能想到他父皇,也不枉費他父皇從前掏心掏肺的對他好,”太後醋勁十足的說道。
“母後竟會調笑兒子。”劉冬陽無奈回道。
“臭小子,你這麼做的用意是為那淑妃報仇?”太後收起玩鬨的心思,故意問道。
“母後,您胡說什麼呢?兒子怎麼可能是為了淑妃。
那李氏上次那般算計兒子,差點害的嬌嬌與兒子離心,兒子這是為自己報仇呢。
她不是算計朕與淑妃嗎?那兒子自然也可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而且兒子還將她的藥,讓徐院正進行了改良,否則也達不到這麼好的效果。”劉冬陽細細的向太後解釋道。
“那你這麼做,就不怕那懷王做出狗急跳牆的事?”太後嚴肅道。
“他目前還沒那個實力,即使他養了些私兵,但他真跟朝廷對著乾,無疑是以卵擊石。
兒子猜他定會在明天的早朝上,向兒子表明他會跟李氏斷絕母子關係。
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搏得一線生機,朕也就不好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將李氏的事牽連到他身上。
畢竟他們母子可是一對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母子,所以在他眼裡,眼下這個關鍵的時期。
可沒有什麼事能阻止他來爭奪朕的龍椅,反正他跟李氏打小就不和,如今更不可能會來救那李氏。”劉冬陽分析道。
“那你準備如何做?”太後問道。
“既然他要斷絕母子關係,那兒子自然是要成全他。
這樣他就自動斷了一條臂膀,兒子何樂而不為呢。”劉冬陽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