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承貴嬪的身子著想,臣與徐院正的開的藥方,前期的效果不是特彆明顯。
需等承貴嬪慢慢適應藥性,後期才能一舉將她體內的毒藥連根拔除。
後期臣也會根據臣的祖傳秘方,再為承貴嬪研製調養身子氣血的湯浴藥方。
以幫助承貴嬪儘快養好虧損的些許元氣。”陳太醫對帝王細細解釋道。
劉冬陽聽到徐院正和陳太醫的稟報,心中的擔憂才放心不少。
但聽到這解藥多少會對江知雪的身子造成元氣虧損,他心中就不免會江知雪感到十分心疼。
這場刺殺,竟讓他的嬌嬌承受了如此多的痛苦,想起暗衛那邊審訊的進展緩慢,他心中就竄起一股火。
其實他也能大概猜到,定是後宮哪個女人與他那好三哥勾搭上了。
隻是他們的聯絡方式極為隱秘,他暫時還未查出,但眼下一切事情都沒有他的嬌嬌重要。
他們的賬,遲早有一日,他定會與他們清算。
這紫宸殿的布防,也被他從雲穀增添了不少精銳力量過來值守。
他們要是還不怕死,膽敢再來這紫宸殿挑戰他的怒火,那他定是要親手送他們去見閻王的。
“你們儘管用心救治承貴嬪,朕要的是她能安然醒來,缺什麼,儘管跟朕開口。
哪怕再珍貴的藥材,隻要這世上有,朕都會想辦法弄來。
但如若你們二人讓承貴嬪有任何閃失,朕也同樣會讓你們陪葬。
待承貴嬪安然醒來,朕會對你二人進行重賞。
你們有什麼想要的,也儘可跟朕提,朕能做到的,皆會滿足你們。”劉冬陽語氣稍顯冷沉的說道。
“是,皇上放心,臣等必會儘力確保承貴嬪安然無恙的醒來。”徐院正和陳太醫恭敬的向帝王恭敬回道。
他們在心中是對劉冬陽無端為難人的性子,又再一次感到無奈又恐懼。
這皇上真的是太過分了,傷害承貴嬪的又不是他們。
冤有頭債有主,皇上就算要取人性命,也該對那凶手按罪論處才是。
再說他們也儘力在救治她了,皇上竟還要如此威脅他們,偏他們還不能反駁他,當真是憋屈死了。
待太醫下去後,劉冬陽將床上的小姑娘給輕柔的抱入懷中。
看著她那圓圓的可愛臉蛋,他繾綣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王端等人見到帝王的舉動,自覺的轉過身子。
雖然帝王沒有吩咐他們要有眼力見,可若他們自個也沒有眼力見的話。
一旦哪天皇上心情不好,那他們可慘了,尤其這短短的十餘日。
他們的皇上可是不知懲處多少無能之輩,就連懷王一黨,也是被皇上拔掉不少蛀蟲。
近段時日的朝堂可謂是殺氣衝衝呢,搞得一眾大臣都不敢再隨意觸怒現階段不正常的皇上了。
“嬌嬌,你都睡了好些時日了,夫君也陪著你好些日子了,你這昏睡的十餘日裡,可把夫君我折磨的不輕。
等你醒來,夫君可要把你帶給夫君的傷害,給加倍的討要回來。
你哪能剛承諾夫君會永遠陪著我,就能撂挑子不管夫君了。
所以等你醒來,嬌嬌可得好好想想要怎樣才能哄好夫君。
還好,你就快要醒來了,夫君會一直等著你的,那些傷害你的人。
已經查到的,夫君已經命人在折磨他們了,還沒有追查到的。
夫君也會儘快查清的,絕不會讓任何一個傷害你的人有逃脫的可能的。”劉冬陽看著江知雪喃喃自語道。
劉冬陽看到江知雪的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唇角不自覺勾了勾,這小姑娘是在抗拒自己的懲罰呢。
“嬌嬌,你不願意也不行,夫君生氣了,所以要辛苦嬌嬌在睡著的時候好好想。
否則嬌嬌可是要受夫君的懲罰的。”劉冬陽再次不要臉的喃喃自語道。
“皇上,您這是想抱主子去曬曬太陽?”趙嬤嬤看著劉冬陽正在幫江知雪穿衣,便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沒錯,徐院正剛剛說適當讓嬌嬌曬曬太陽,對嬌嬌的身子有益處的。
正好,眼下外頭的日頭不是很大,朕抱嬌嬌到庭院中曬會,嬤嬤命人準備躺椅吧。
王端去把奏折搬到庭院中,該準備的東西,也都備齊了。
朕在院中批會奏折,不然嬌嬌知道朕懈怠朝政,定會不高興的。”劉冬陽點頭說道。
“是,奴才這就將皇上要批的奏折搬到庭院中。”王端恭敬說完便躬身退下,往禦書房去了。
“那老奴也命人去將東西搬到庭院中。”趙嬤嬤對著正在幫江知雪穿衣的帝王恭敬說道。
帝王點頭,隨後趙嬤嬤便下去吩咐彩梅、玲香等人,將躺椅和帝王批奏折要用的桌椅一起搬到庭院中。
王端也在一刻鐘後,將帝王要批的奏折抱到庭院中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