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雪聽到劉冬陽的笑聲,立馬回神,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臉色瞬間爆紅。
就連脖子下方都可以明顯看到她的膚色,由此可見的被她的羞意染紅了不少。
她又想偏頭逃離,但她的下巴被某人輕捏著,她沒辦法掙脫,就連後腰也被他環著。
她的力道根本沒法跟他抗衡,因此隻能以淚水來表達自己的委屈。
修長卷翹的睫毛上,顫顫的沾著淚珠,似是在控訴著眼前人的霸道。
“嬌嬌,我是誰?”劉冬陽輕柔的拭去江知雪眼眶中的淚珠,溫柔的問道。
“您您是大淵的皇上?”江知雪不帶絲毫猶豫的顫聲答道,她不明白皇上為什麼要這麼問。
劉冬陽聽到江知雪的答案,無奈的笑著搖頭,他的嬌嬌果然還是如此的實誠又單純。
跟他上次問她時的答案都不帶改動的,江知雪看著劉冬陽搖頭,表示不解。
她想她回答的沒錯啊,他就是皇上啊,他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人的生死,天下萬民皆要臣服於他。
不然她怎麼會一看到他就怕的要死,劉冬陽瞧著江知雪迷茫的神情,笑著刮了一下江知雪的小瓊鼻。
“傻嬌嬌,上次我也問過你這個問題,你也是這麼答的,怎麼這次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答案?
錯了,我是皇上沒錯,但是嬌嬌,在你麵前,我從來不是什麼皇上。
在你麵前我隻是你的夫君,是會愛你生生世世的夫君,你以前也不叫我皇上,而是喚我的名字冬陽。
這是我特意讓嬌嬌這麼喚我的,嬌嬌也是喚的特彆順口的。
這整個後宮,隻有你和母後才有資格這麼喚我。
我也隻允許嬌嬌這麼喚我,其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喚我的名字。
嬌嬌隻是忘了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不過嬌嬌不必害怕。
我會等嬌嬌的,等嬌嬌重新愛上我的那一天。
我們是拜過堂的夫妻啊,在洞房花燭夜我們許過誓言的。
這一輩子我們都要一直纏著對方的,會愛對方到永遠的。
‘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凝’,這是我們倆共同許下的誓言,我一直在遵守我們倆人共同許下的誓言。
嬌嬌也要記得,永遠都不可以拋棄我,嬌嬌,好想聽你再喚一聲冬陽。
再喚一聲冬陽,好不好?”劉冬陽對著江知雪深情的哽咽訴說道。
劉冬陽深情的抵著江知雪的額頭,看著在他麵前放大的姣好容顏。
他既欣喜又辛酸的望著江知雪,此刻他向她耐心的解釋著他們以前共同許下的諾言。
說著說著,劉冬陽的眼眶不自覺的紅了,流下了難以言說的淚水。
最後所有的深情,都被化為可憐又無助的向他的小姑娘,再討要一聲從她口中喚出的冬陽。
此刻的劉冬陽在江知雪麵前,再次卸下他那與生俱來的威儀霸氣,隻露出深深的無力感。
他很愛他的小姑娘,也很想要得到她的回應,但他知道此時強迫她接受自己是不對的。
那不是小姑娘的真實意願,他想要的是她發自內心的對自己展露真情和依賴。
是以此時的劉冬陽,隻能通過向他的小姑娘再乞求一聲從她口中喚出的冬陽,才能撫慰他內心深處的無助和彷徨。
“冬陽。”江知雪嬌糯的喚道。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剛剛劉冬陽那深情哽咽的訴說,以及看到劉冬陽那極度無助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