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該感到慶幸才是,要不是朕當初無意之中將選秀範圍擴大到六品以上官員皆可參選。
朕此生可能就會錯過她了,朕很感謝上蒼給了朕這難得的真情。
若是沒有遇到她,估計朕也會像以往的帝王一樣,隻會按部就班的做一個無情的天下君主。
可是有了她,這一切就不一樣了。”劉冬陽臉上掛著愉悅的笑意說道。
“那臣就祝願皇上與江姑娘,良緣由夙締,佳偶自天成。
一生恩愛如初,琴瑟和鳴的過一生。”陶行鶴真誠的祝福道。
“一定會的,多謝。”劉冬陽笑著回道。
“影一,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身子不舒服,跟人打架了?
不應該啊,你作為表哥的貼身暗衛,誰那麼不長眼,膽敢欺負你啊。
難不成是夜鷹你半夜趁影一睡著,偷偷將影一揍了一頓?”徐文君疑惑的朝著房梁上的影一和夜鷹說道。
陶行鶴和劉冬陽原本正在討論著感情上的事情,結果兩人還想再說點什麼。
便聽到坐在樺木太師椅上的徐文君那冷不丁的煞風景聲音。
陶行鶴和劉冬陽都不約而同的往上方的房梁上看去。
便看到影一那彆扭的隱身姿勢,相較於夜鷹的蹲姿,影一的蹲姿隻顯得滑稽。
見影一需要抱著房梁才能堪堪立於房梁上,陶行鶴那原本一本正經的麵色,也忍不住唇角抽了抽。
“回徐世子,屬下沒事,隻是暫時身子不適,不過過兩日便好了。
沒有打架,是屬下辦事不力,才會受罰。”影一臉色彆扭的回道。
“是因為江姑娘的事情,你對他們下了狠手?”陶行鶴收回目光,看著劉冬陽回道。
“嗯,此次嬌嬌受那些女人的算計,結果背後的凶手,他們到現在才勉強給朕一個滿意的結果。
朕對他們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哪能在這跟你們說話。”劉冬陽瞥了一眼房梁上的影一和夜鷹說道。
“唉,表哥,他們也不是故意查不到,實在是壞人太可惡了。
誰能想到,那表嫂在你眼前還能被暗害。
那要說實話,表哥,你也有庇護不利的責任,不能將罪責通通怪到他們身上。”徐文君作死的看著劉冬陽說道。
“朕看朕的暗衛營正好缺良將,不如就讓徐世子替他們幾日,完成朕交代的任務如何?
畢竟以徐世子的能力,朕相信徐世子定能圓滿的完成朕交代的任務的。
反正你暫時也追不回媳婦。”劉冬陽雙手抱胸,一臉玩味的看著徐文君說道。
房梁上的影一聽到劉冬陽的話,是大氣也不敢出,這皇上整人的手段,是真的讓人害怕。
嘴上說著輕飄飄的話,整起人來,卻是往死裡整。
夜鷹則是同情的看著徐文君,他心想這徐世子總是能成功的惹皇上無聲的發怒。
最後呢,這徐世子往往會被皇上整的嗷嗷求饒,不過皇上要是真想整他,他是求饒也沒用。
“我不去!”徐文君激動的說道。
徐文君一聽他那好表哥又想整他,他驚得將手中的茶盞往身旁茶幾上一扔。
茶盞瞬間猛得‘哐當’一聲,毫無疑問,茶水都灑在茶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