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夜鷹對著劉冬陽恭敬的說道。
夜鷹明白他家主子的心思,雖然皇上對待敵人從來不會手軟,可是對待百姓,皇上一直都是值得萬民愛戴的。
因為皇上從來不會利用手中的權力,對百姓濫殺無辜,就算他們真犯了錯。
皇上也一般也會交給官府,讓他們接受大淵律法的審判。
至於皇上自己,他一般很少會私下對百姓進行行刑審判。
見夜鷹明白了他的意思,劉冬陽對陶行鶴和楚風、墨白眼神示意。
陶行鶴他們點頭回應,便跟上劉冬陽的腳步,往醉雲館後院的方向飛去。
夜鷹見他們走後,他便帶著龍嘯衛的兄弟,時刻看著醉雲館接客區的動靜,做好隨時下去接應的準備。
此時醉雲館四樓的頂級廂房內,剛剛經曆過三次交戰的男女,因為女子的嫵媚哭泣,男子身上的欲火又被勾起。
雖然男子此時因為剛剛的交戰,出了不少的汗,但麵對女子的哭泣可憐模樣。
他是沒有絲毫憐憫,看著女子的嫵媚風姿,他自動忽略女子的哭泣聲,再次欺身而上。
他將那女子的手舉過頭頂,自顧自的再次強勢忙活,而被她再次欺負的女子,此刻早已被他折騰的連哭都沒力氣了。
她卻還要承受著這毫無人性的懷王的強勢攻擊,她明明已經承受不住了,也多次求饒了。
可是這可怕的懷王隻顧他自己快活享受,完全不顧她的反抗。
她自被賣到這醉雲館,便一直認真聽管事的安排,努力練好舞姿,從沒想過靠獻身勾搭權貴。
所以每次為達官顯貴跳舞時,她都會掌握好分寸,保證自己不會出風頭。
她隻想攢夠賣身的銀子,早日贖身,去過正常人的生活。
若不是家中實在貧窮,養不起她,她也不至於流落到這醉雲館靠給貴人賣藝為生。
平時和她一起為達官顯貴跳舞的女子,是恨不得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們。
那些女子見她每次都故意隱於人後,便覺得她是在故意裝清高。
於是在今日的舞姿跳躍過程中,那些想讓她出醜的人,便故意將她擠到前麵。
就是這一擠,讓她生生跌倒在正坐在桃木躺椅上的懷王劉思齊的懷中,這可不就是把她推入了深淵嘛。
那懷王本就是對女色極度沉迷之人,以往對於投懷送抱的舞姬,他幾乎是來者不拒的。
反正是她們自願的,劉思齊對待送上門的玩物,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惜的可能的。
所以這可憐的舞姬,哪怕是把淚都哭乾了,也沒換來這懷王的一絲同情。
反而她哭的越厲害,那天殺的懷王會把她折騰的越狠,此時麵對懷王對她的再三羞辱,她已經麻木了。
她知道她這一生都被這懷王給毀了,所以任憑懷王如何折騰她,她都不會再反抗了。
而這時的懷王,麵對乖巧順從他的舞姬,他反而覺得沒有征服欲了。
他剛想停下來,問問身下的舞姬怎麼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