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九月一腳踢向他的膝蓋,又賞他兩個耳光。
這可把為首的侍衛嚇得不輕。
為了麵子,他還是硬著頭皮四處張望一圈,怒罵道
“誰,是誰?”
“誰敢打我?”“鬼……我…是鬼……!!!”司九月故意裝出鬼聲鬼氣的模樣,在他身旁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聲可把為首的侍衛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嘴裡哭喊著
“彆,鬼姑奶奶,千萬彆傷害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彆傷害我,嗚嗚嗚!”
“哈哈哈,王老二,你這是乾啥呢?你方才不是還說這世上沒有鬼嗎?”
其他侍衛瞧見他那滑稽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聽到同伴的嘲笑,為首的侍衛頓時惱羞成怒,猛地跳起來,給那個笑他的侍衛一個耳光,“笑,笑個屁!老子剛才那是在演戲哄你們玩呢,走走走,都給老子趕緊走。”
“是是是!”其他侍衛打著哈哈,將此事翻了篇。
司九月則冷笑一聲,轉身朝著彆院的最深處奔去,心中暗暗期盼著司北望能夠堅持住。
她大概能猜想到司北望受到了怎樣的折磨。
等她過了吊橋,到了山洞門口。
一股刺鼻難聞的味道冒了出來。
仿佛是到了一個許久無人打掃的旱廁,有刺骨的惡臭,地上甚至還有白色的蛆在蠕動,山洞兩旁甚至還有森森白骨。
屎臭混合著死老鼠的惡臭,司九月差點被惡心地吐出來。
她隻能掏出一個風油精猛地在抹在鼻子下麵,才抑製住那股翻湧而來的惡心。
屏住呼吸。
司九月一臉凝重地朝著洞口深處走去。
很快。
她來到一個牢房麵前。
門前有四個持刀侍衛。
司九月使出天女散花一招,直接把四個侍衛迷倒,迷倒後又用匕首抹了脖子,再從侍衛的身上找到鑰匙,她雙手顫抖地打開牢房的大門。
一踏入牢房,司九月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住了。
隻見司北望跪在那裡,肩胛骨被鐵鏈緊緊鎖住,囚衣上滿是鮮血,地上也儘是血汙。
他頭發散亂,散發著濃烈的惡臭,宛如一個人形馬桶。
司九月甚至能瞧見司北望的頭發絲裡還夾雜著黃色的屎塊。
她的眼睛瞬間酸澀起來,心仿佛被人狠狠揪著一般疼痛。
司九月咬著牙,先將司北望迷暈,接著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那惡臭難聞的衣服剝去。
抱著他轉身回到空間。
隨後。
她打來一盆溫水,用柔軟的毛巾輕輕擦拭著司北望的身體。
她先從他的臉龐開始,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碰一件珍貴的瓷器。
司北望的臉上滿是汙垢和血跡,司九月耐心地一點一點清洗著,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接著。
她來到司北望的手臂處,那些傷痕觸目驚心,她一邊擦拭一邊心疼不已。
清洗到司北望的胸膛時,她的手微微顫抖著,心中滿是對他所遭受苦難的憐惜。
然後。
她又仔細地清洗著司北望的下身,儘管那裡鮮血淋漓,但她沒有絲毫的嫌棄,隻有滿心的關切和擔憂。
將那些惡心的東西全部衝洗掉,再把他安置在軟榻上。
看著躺在軟榻上的司北望,他全身布滿了可怕的傷痕,有些傷口裡白色的骨頭都清晰可見。
她先為他消毒,在拿消炎藥的時候,心中突然生出一個想法這靈泉水加入藥物裡麵說不定能讓傷口恢複得更好。
看著司北望蒼白的臉,她心裡雖難受,但理智依舊占了上風。
她拿出靈泉水,在有傷口的地方輕輕灑了一點,傷口隻是微微有些好轉,並沒有出現起死回生、馬上恢複的奇效。
於是。
她把靈泉水混著消炎藥敷上去,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複。
司九月見此,大喜過望。
速度為他上完藥,司北望還在沉睡中。
隻是在夢裡,他依然激動地喊著
“馮侍郎,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