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遷露出一絲冷笑,“司將軍,我也是被逼無奈,沒有法子,如果我不照三皇子的意思辦事,我就沒辦法坐你的位置。
你和三皇子,我隻能選一個。”
說罷。
他抽出一把長劍猛地朝司北望一劍刺去。
給了司北望一個痛快。
隨後他把沾染了鮮血的長劍丟在地上。
轉身了出了門。
他朝著門外喊道
“來人,把他的屍體丟出去喂狗。”
“是。大人!”
一行羽林軍魚貫而入,抬起司北望的屍體朝著亂葬崗丟去。
衝虛子站在山巔,看著山下被抬出來的司北望,掐指一算,搖了搖頭,這是他的的命數,人總要吃虧後才能明白不能盲目的自信。
他衝著身旁的小童揮手,“徒兒,我們走!”
小童撇嘴,“師傅,我們又要去救司北望啊,他那麼笨,又愚忠的很,為什麼還要救他,就讓他蠢死算了。”
衝虛子搖頭
“人無完人,人吃五穀雜糧總是會犯錯,為何不能給他一個機會,經過這件事上他想必也能想明白。”
“走吧!”隨後。
他右手掐訣,一隻野鶴咻地出現在他麵前,他從懷裡掏出一份密函綁在野鶴的腿上,再把手放在嘴裡輕輕一吹,野鶴頓時朝著遠方飛出去。
如同利箭出鞘一般。
青紗帳裡麵的八百軍士等了許久也沒有動靜。
等他們出來一看。
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天已經大亮,流放隊伍繼續趕路。
在官道上,一路上突然冒出許多村民,拉著大車,拖家帶口的往其他地方走。
一問才知道是大名府一帶鬨了饑荒。
連著兩個月都沒下雨,莊稼顆粒無收,而且可元城卻又暴雨連天,莊稼依然顆粒無收。
但是朝廷和官府卻不放糧。
反而增加稅賦。
許多老百姓壓根就活不下去了。
有能力的拖家帶口一起去投奔遠方的親友。
沒有能力的也想著辦法混合和同鄉一起出去討生活。
這一路,他們四處乞討,有時候能討一口飯吃,有時候隻能吃樹皮。
張老六一點兒也不意外。
雖然大名府離京城離得近,可是每年餓死的人莊稼人卻不在少數。
他們已經見怪不怪。
反正這群流民不要來招惹他就行。
司九月突然有一個想法。
一邊走著,她思考一番後衝著司老爹問道
“爹,如果出現很多流民然後又出現突發情況,我們和官差走散了,那我們還要去找他們繼續流放嗎?還是和隨大流自己去找活路?”
司伯言嚴肅地拒絕
“這怎麼行,我們一定要名正言順地走到流放地,作為一個人,就得活得堂堂正正的,倘若都像你這樣,那我們的後輩如何站起來?”
司九月失望地哦了一聲。
這想法讓她覺得很煩躁。
感覺他和宋江一樣的迂腐,非得要什麼精神清白,實際上皇帝老兒根本不把你當回事。
最後一個個好漢死的死,隱退的隱退,根本不符合她的預期想法。
要麼反到底。
要麼不反。
沒有什麼中間地帶。
就算反了,我死了,但是我是和一眾兄弟一起死,死得其所。
每次當司九月看水滸傳看到招安那一集,她就再也不看了。
她正在想著,突然一隻野鶴落在她的身旁,還伸腿蹬她,司九月很是奇怪底看著野鶴,其他人也都停下來看突然冒出來的野鶴。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