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十一點。
陽光透過晶瑩透亮的玻璃,灑在淩亂的空間裡,空氣中彌漫著未散儘的溫柔。
葉飛雪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蝴蝶輕觸花瓣,緩緩睜開眼,迎上他注視已久的目光。
他環過的臂,溫暖而堅實,仿佛一直未曾鬆開。
她輕輕挪動,帶著一份慵懶與滿足,揚起一個甜蜜又羞澀的微笑。
咚咚咚!
一陣輕緩的敲門聲,驚醒了倆人的溫柔對視。
鄭千整理了一番行頭後,走過去解除了來人的阻擋。
鄭母來到這裡,輕聲道“太陽都曬屁股了,還睡!”
葉飛雪見到來人是鄭母,帶著一陣羞澀與心虛的低下了頭。
鄭母走進了這片殘留著斑駁熱情的戰場,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急衝衝的退出門外,同時臉上洋溢著微笑道“趕緊洗漱一下吧,我們都準備回去了!”
鄭千點了點頭,將母親趕出了門外。
倆人簡單的洗漱一番後,結伴離開了這片對於倆人已經意義不同的空間。
不多時。
鄭母悄悄的,像個毛賊一樣似的,潛入了一間房。
她來這裡是為了確認某種事情,之前這對璧人在家裡那次,她看見家裡那張床單依然是雪白的,所以一直納悶著。
沒有想到這次過來,卻看見了她期待的落紅,果然她那笨拙的兒子昨天才得手。
再次出房間時,她的手裡已經多了一張卷成一團的床單。
嘴裡還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語道“現在的年輕人這麼不講究!”
對於鄭母來說,這種床單具有特殊的情感意義,因為它可能象征著一段關係的深刻轉折點或重要時刻。
她認為這是愛情旅程中的一個重要標誌,所以她要替倆人選擇保留床單,帶回家裡作為紀念,以便倆人回憶起那段特彆的時刻。
時間飛逝。
轉眼間,距離除夕夜那天又過去了兩天。
這一天,沒有急著回自己家的葉飛雪依舊留在了鄭千家中。
鄭千與她也趁著這幾天外麵熱鬨非凡,街道上到處都是蜂擁的人流,到處玩耍和閒逛。
倆人的關係落實後,如膠似漆一般粘在了一塊,好似誰都無法將倆人分開。
下午的陽光灑在彆墅的院落裡,金色的光芒在地麵照射出一個孩童的身影。
鄭千牽著葉飛雪的手,剛從熱鬨的外麵回來。
剛進彆墅院落,就看見一個小孩拿著個滋水槍似的玩具在那胡亂噴射。
葉飛雪率先開口道“這誰家小孩?”
鄭千回憶了一下道“不記得了啊!我也不認識。”
滋!
一枚水彈正中鄭千胸口,鄭千臉上閃過一絲不耐,抬起手將衣服上的水珠抖落。
“小屁孩,趕緊滾!這是我家門口!”鄭千語氣帶著一絲慍怒道。
那小屁孩齜牙咧嘴的,朝著他露出張狂的笑臉。
鄭千聞言,不禁意識到這是個頑劣的熊孩子,剛要走上去,訓斥一下對方。
卻被葉飛雪一把攔住“算了,他就一小孩,跟他見識乾嘛!”
鄭千得到葉飛雪的勸慰,放下了去訓斥小孩哥的打算,轉而走到了彆墅門前,想要拿鑰匙開門。
結果在口袋裡掏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鑰匙。
看來是鑰匙落在家裡了,於是拍了拍門,裡麵也沒有回應。
隻能發消息給父母,讓他們開門。
短短半分鐘後,鄭千走到了葉飛雪身側道“小雪,我爸和我媽又出門打麻將去了,他們說了馬上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