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眾的話無疑戳到了謝汀的痛處,她開始在掌心聚集水元素之力,形成了一條深綠色的鞭子。
由於她發育得比同齡人早,從小學起就身材豐滿,這也常常招致同學們的嘲笑。
因此,她對被人稱作“胸大無腦”深惡痛絕。
“你這小混蛋,再敢亂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謝汀手中的鞭子在空中一揮,水元素之力逐漸化作一條藍色絲帶般的鞭子,像繩索一樣緊緊地捆住了張眾。
張眾掃了一眼謝汀,麵對一名四級禦獸師的攻擊,他也毫不示弱。
他的右臂上冒出細密的金色鱗片,還能隱隱看到一個半透明的護臂。
張眾用力一扯,憑借強化了100的手臂力量,直接掙斷了謝汀用法術變出的水鞭。
那鞭子化作一股水流,把他淋了個透濕。
“哼,看來你還真有點本事。”謝汀冷哼一聲,身前浮現出四個金色的六角星陣,從空間裡召喚出了四隻綠色的水元素神秘獸。
看到這架勢,張眾有點忍不住了。
就連那個想置他於死地的混蛋凱文,公平對決時也隻召喚出一隻靈獸,可謝汀一上來就召喚四隻?
且不說等級差距,就他光靠小焠一隻神秘獸,怎麼跟她一對四打啊?
“喂,你這什麼意思啊,這樣以多欺少可不太光彩吧!”張眾手裡緊握著一枚玉符,不確定謝汀是不是真的想殺他。
要是她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他就隻能打碎玉符來自保了。
一旦把約書亞的殘魂召喚出來,會發生什麼失控的情況,他可不敢保證。
氣氛緊張起來,就在這時門突然開了,一個嬌弱的身影擋在了張眾身前。
謝薇眼眶泛紅,對謝汀說道“姐姐,你在乾什麼呀?你怎麼能這樣對張眾!”
謝薇一出現,謝汀身後的神秘獸瞬間化作光點消散了,她看著謝薇顯得有些慌亂“妹妹,你誤會我了,是他先動手的……”
這時張眾一臉無辜地說“謝汀,你可彆血口噴人啊,我到底怎麼先動手了?你倒是說說看呀?”
聽他這麼一說,謝汀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簡直不敢相信張眾能這麼無恥,剛才他的所作所為明明就是在挑釁。
她要怎麼跟剛成年的妹妹解釋,說張眾把她逼到牆邊,還明目張膽地盯著她的胸部,罵她沒腦子呢?
她總不能直白地說我沒注意的時候,張眾把我逼到牆邊,然後盯著我的胸部看,還侮辱我吧?
謝汀心裡窩火,卻又說不出口,隻能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小無賴,就會耍嘴皮子!有種你敢和我在大會堂的格鬥擂台上堂堂正正地打一場嗎?”
張眾沒理會她的挑戰,她這話卻讓謝薇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謝薇那模樣,簡直是寧願自己死也不願讓任何人傷害張眾。
看到妹妹這副難過的樣子,謝汀的心軟了下來。
她哼了一聲,憤恨地朝張眾揮了揮拳頭,然後不情願地轉身離開了。
她走後,謝薇擦了擦眼淚,滿懷歉意地對張眾說“我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我們,從那以後,姐姐就變得有點古怪,對我特彆保護,有時候甚至有點不講道理,你彆往心裡去呀。”
聽了她們的悲慘家庭背景,張眾突然就理解了為什麼謝汀會這麼拚命地保護妹妹,不過對於這種“保護”方式,他也不好說什麼。
離開英雄大廳後,張眾和謝薇一起走了一會兒,然後去了前沿大廈的“黑市”店鋪挑選一些所需的材料。
當然,到付錢的時候,謝薇還是利用她的“內部關係”給張眾買的所有東西都打了折!
直到這時,張眾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無意間傍上了一個富家女。
前沿集團的老板也姓謝,張眾上網一查,發現他多年前喪偶,有兩個女兒。
所謂的“內部渠道”根本就不是什麼打折促銷活動,難道這小姑娘是在傻乎乎地給他送禮物?
站在十字路口,謝薇有些不舍地朝張眾揮了揮手“張眾,明天見哦,彆忘了我們要一起去伊德銀行的寶庫呢!”
張眾點了點頭,看著謝薇消失在夕陽餘暉中。
……
回到家後,張眾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讓熱水洗去一天的疲憊。
緊張激烈的大學招生活動終於接近尾聲了。距離入學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這幾個月來,他就像一根緊繃的彈簧,一直處於緊張狀態。
現在一放鬆下來,他反倒有點不知所措了。
張眾打著哈欠躺在床上,但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白天遇到的那個黑袍神秘人他到底是誰?又怎麼會知道小鼠的事呢?
這些念頭在他腦海裡打轉,讓他怎麼也睡不著。
他索性起身練習製藥術,又複習了約書亞教給他的“八十一錘”鍛造法。
深夜,就在他開始犯困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
雖然聲音很輕,但作為三階禦獸師,他敏銳的聽力還是立刻就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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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那兒?”他厲聲喝道,同時從房間裡衝了出來。
莉莉之前說過因為家裡有事要回去,所以現在偌大的彆墅裡就隻剩張眾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