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你做甚,不信你可以去問村長!”李博濤並沒有說謊,在李天磊來通風報信之時,他們就把李婉兒嫁給了林子墨,雖然婚禮有些倉促,但也是請了村裡一些人來吃過喜宴。
隨便問一下雙橋村的人都知道。
“楊公子,嫁過人的更有味道……”張鵬笑得一臉詭異。
“對,嫁過人也無所謂!”
“我呸……”
李博濤也不知道是怎麼招惹上這些人,從一個月前就上門說要納婉兒為妾,一個流連煙花之地的花花公子也配得上她家的婉兒。
“不把人交出來是想與我們作對嗎?”
“滾……”刀疤呂風塵撲撲從外麵走了進來,沒想到事隔三年,居然膽敢有人威脅上了李家人了。
華姬哪去了?
楊通見此人不好惹,帶著張鵬匆匆離去,這並不代表他放棄了。
隻怕今天帶人的少了,不然的話……
“老呂,你回來啦?”老老頭笑著問道。
刀疤呂皺了下眉頭,“李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華姬呢?”
李老頭的笑一下子黯淡了下去。
刀疤呂心裡咯噔了下,著急問道“李大哥,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隻是離開三年而已怎麼個個臉上失魂落魄的樣子。
“說來話長,這事慢慢再說吧!”李老頭實在沒什麼心情提起這些傷心事。
“好吧,剛才來的是什麼人?”
李博濤咬牙切齒道“那些人是來強娶婉兒回去做妾的!”
刀疤呂聞言怒了,“這是什麼人,這麼囂張?”
李博濤搖頭,“不過聽李琛的同窗提起過,這人家裡跟梁王家裡有關係不淺,讓我們小心應付!”
聽到這話,他更怒了,又是梁王,怎麼到哪都有他,簡直怨魂不散。
“林子墨可還在?”
李博濤雖驚訝他問起林子墨但還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應該在後院吧!”
刀疤呂起身,“我過去找他有點事!”
李博濤也沒多問,他們現在已經處在一家人了。
刀疤呂也是一個有分寸的人,不過見到他回來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下次也不怕楊通上門了。
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全家都提心吊膽的。
刀疤呂來到後院,見到林子墨在劈柴,一下子瞪大了雙眼,“你……”
聽到動靜,林子墨抬起頭來,他並不認識刀疤呂,隻知他跟李家關係極好。
恭敬叫了一聲,“呂叔!”
刀疤卻不敢承他這一聲,上前恭恭敬敬行了禮,“殿下,該回京了!”
短短一句話,林子墨手中的斧子掉落在地。
李春驚得上前收起斧子站在林子墨身邊。
“你是何人?為何知道我身份?”林子墨冷靜過後,眼睛死死盯著刀疤呂。
刀疤呂單膝跪下,“臣是呂青!”
呂青大名在朝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見過他的人卻寥寥無幾。
林子墨聽到這個名字並沒有感到驚喜,反而越發警惕,“你有何證據證明你的呂青。”
刀疤呂並沒有多說什麼話,直接捧上一封信和一塊玉佩。
李春接過遞到林子墨手中。
在見到玉佩的那一瞬間,林子墨已經相信了一半,還有一半在信中。
“你先請起!這信我會看,若證實你是呂將軍,我會讓了李春傳你過來。”
“臣遵命!”
刀疤呂知道林子墨對他還存有疑心,於是到縣裡調查楊通的事。
楊通想要納李婉兒為妾這事,不是秘密,他找到牛掌櫃稍稍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牛掌櫃,你可知道那楊通是如何知道我那侄孫女的?我那侄孫女可不是愛出門的。”
牛掌櫃先是出門左右看了一眼,才回到刀疤呂身邊,湊到他耳朵小聲說道“聽說是有人故把這事說給那楊通聽了,那楊通在順寧府可是一個花花公子,不知搶了多少女子進府,膩了就送人,這會好是聽說你侄孫女是大福氣之人才起了這心思。”
刀疤呂的臉是越聽越黑。
幾年前劉家村那個劉村長的孫子也是因為這個事鬨上了李家,沒想到還有人敢拿此來生事,看來是見華姬沒在家,很久沒人給他們鬆鬆骨了。
“可知道他們住在哪裡?”
牛掌櫃搖頭,“他們並不住在鎮上,倒是他身邊跟著那個張鵬有些古怪。”
“古怪?說來聽聽。”
在黃山鎮就沒有人不知道張員外的,認識張員外的人都認識他這個寶貝兒子。
“這個張鵬三年前突然失蹤,張員外讓人四處找,家裡老人去世都沒見回來,今年突然回來了,可剛回來沒多久,張員外就病倒了,不到一個月他母親過世,你說邪不邪門!”
牛掌櫃這邊說起張鵬,遠在順寧府的李琛也收到了家中來信。
李琛看完了信,李凡盯著看,兩人臉色黑沉沉。
“三哥,這事絕對是張鵬那小人做的!”李琛後悔沒讓小姑姑弄死這個小人。
要是小姑姑還在就好了,林夫子雖然好,但大姐嫁人一事,小姑姑和二哥卻不在,連人都聯係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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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是他們聯係不上,店小二也聯係不上景雲庭,隻知道人還活著。
“四弟,你可還記得小姑姑說過,張鵬身上沾了魔氣的事。”
李琛本來都忘記這一回事了,經他一提起,臉色發緊。
他們兄弟二人今年剛考取了舉人,李凡名次排最後,但好歹也是考上了,李琛名次前三,他們此次出來一是遊學,二來是想著能不能找到華姬。
“不然我們先回去吧!”
“好,我們雖然沒有官身,但他們想要動我們大姐,也要掂量一下。”
兩人決定回去後,匆匆忙忙收拾好包袱退了房。
刀疤呂正和李博濤說著張鵬的事,李琛和李凡就回來了。
喬老太見到兩個孫子,驚訝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李博濤從屋裡走出來,聲音沉沉,“是我寫信告訴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