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彆的沒有,但他那天出生時,雷聲特彆響,我以為是有人在渡劫,彆的就沒有了!”
華姬也不想跟他們賣關子,“他體內有一塊黑符,你說魔族的人為什麼要抓他?”
“他他他,黑符?”林風驚叫出聲。
“小聲點!”景雲庭感到吃驚,從未聽說過還有黑符人出生時就帶著一塊黑符,不知該說他命好還是不好了。
林風慢慢冷靜了下來,“華姬你想從他體內取出黑符?”他知道黑符的重要性,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陛下給呂將軍的那塊黑符也在華姬這裡。
“自是要的,不過不是現在,我現在要是直接取出他體內的黑符,人就沒了!”
白老怪來到林陽煦的身邊,盯著他看了許久,“確認不好取,正好在他心臟的位置,稍有不慎人就死了!”
取出黑符的這種損傷,並非普通的丹藥就能解決得了,與華姬對視了一眼沒再說話。
拍了拍林風的肩,“好好養著他吧!”
林風跨下了肩,怎麼感像是在養柴呢,等肥了就宰。
林陽煦雖不明白他們所說的黑符是什麼,也有一種待宰的感覺。
弄清楚了林陽煦的事,回到李家正好與李婉兒錯過了。
“小華兒啊,婉兒剛走你就回來了!”喬老太有些遺憾道。
華姬眨巴了下眼睛,“娘,大侄女回來了?”
“是啊,剛走,她像是特意回來找你的,等了一了快兩個時辰,你沒回來,就回太子府了。”
“娘,我明天去找大侄女問問她有什麼事吧!”
“也好,我總感覺婉兒瘦了!”
華姬沒覺得李婉兒瘦的,賞花宴那天還感覺胖了一點。
李婉兒的馬車剛拐進東皇城的正街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葉嬤嬤皺了下眉頭,撩開簾子,“怎麼回事??”
車夫惶恐道“嬤嬤,是有人突然攔下了馬車。”還好他趕馬車的技術過關,不然傷到太子妃,太子會剝了他皮,還會連累家裡。
“問問怎麼回事?”
“是,嬤嬤!”車夫見葉嬤嬤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心裡鬆了一口氣,朝著拉馬車的人大聲嗬斥道“衝過來攔馬車,你是不要命啦?”
“小人要見太子!”拉馬車的中年男子衣著破破爛爛,雙手紅腫,臉上還帶著傷。
車夫見了於心不忍,語氣緩和了許多,“這是太子妃的馬車,並非太子的。”
男子瞬間垮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人抽乾了氣息,一動不動跪在地上。
車廂裡的李婉兒感到不對勁,正想撩簾看看,被葉嬤嬤阻止,“太子妃,還是老奴來吧。”
從車廂裡出來,擰著眉問道“大暑,怎麼回事?”
“嬤嬤,這人想要見太子!”
葉嬤嬤本想讓車夫直接趕他走的,可在見他的眼睛裡的期待,心軟了,“你見太子可是有事?或許可以幫你傳話。”
男子搖頭,草民必須要親自見到太子,希望太子妃能通融一下,不然就來不及了!
葉嬤嬤示意一旁跟隨保護太子妃的侍衛上前查看男子是否安全。
侍衛檢查過後,對著葉嬤嬤點了下頭。
“你把人安頓了好了。”
“是!”
大暑留下來安頓男子,護衛來趕馬車。
他們剛離開,就有一管事模樣的人帶著一夥人跑了過來,“人呢!沒追上?這裡可是皇城,你們居然讓人跑了?你們可真行啊!”
“會不會是躲了起來?”其中一人問道。
管事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你沒腦子嗎,這裡是皇城,往哪裡躲啊?往你家啊?”
被打的人捂著臉,小聲嘀咕了句,“這地方我也住不起啊,哪是我們這種平頭百姓能住得了的。”
“你嘀嘀咕咕什麼呢,還不快去找人!”管事說罷往人屁股踹了一腳。
“是,是……”
十幾個人四處散開,找了半天都沒看到人。
管事知道這是壞事了,連忙帶人回去稟報。
第二天,李婉兒醒來,林子墨沒有去上朝,正在臥室的搖椅上躺著,手裡拿著一本書,慢悠悠看著。
李婉兒醒來見他還在,覺得納悶,剛醒來的臉紅撲撲的,疑惑道“子墨,今兒你怎麼沒去上朝啊?”
林子墨放下手中的書,坐到床邊,微微一笑,“今兒休沐。”
李婉兒從不過問他朝堂的事,夫妻二人難得能在一起吃一頓早膳。
早膳過後,天氣晴朗,走著走著來到了府中的花園,林子墨扶著他走進涼亭坐下。
李婉兒抬眸瞬間看到一個小廝經過,突然想起了昨天在半路攔她馬車的人。
“子墨,昨天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攔馬車的人,像是有急事要見你,我讓人安置在了彆處,你可要見?”
楊管事有事要找太子稟報,正好聽到這話張口就指責李婉兒,“太子妃,太子豈是誰都能見的,這可不是給太子添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