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貴妃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布滿黑斑的臉上越發的難看,一眼望去就像一個醜陋的老驅。
如果不是皇後,那還會是誰?
寧貴妃想不到還有誰有這個實力來害她至此。
使儘了全身的力氣衝到宣明帝的麵前,如困獸般猙獰的嘶吼,“到底是誰?”
宣明帝在她衝過來之際,連忙把頭轉開,仿佛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若不是普通答應過寧老爺子,以寧貴妃的所作所為,早就能讓她死上百回了。
如今能留下她一條命就已算是好了。
卻不曾想,卻被他自己給作沒了,真是諷刺之極。
邁步走到門口處,側過身,輕聲說道“當年太子妃產子之前你做了什麼,難道不記得了嗎,太子是沒有證據指向你,可你所做之事,並非水過無痕,太子妃的娘家小姑姑豈會放過你。”
宣明帝把事情說得這麼明白,就不怕寧貴妃會出手,若她真的想要報複,恐怕連這一條命都沒了。
寧貴妃望著宣明帝遠去的景,光著腳坐在地上沉思。
楊嬤嬤守在外麵見宣明帝離開,趕忙走了進來扶起寧貴妃往床邊走去。
臉上欲言又止,“娘娘……”
寧貴妃撲在楊嬤嬤的懷裡痛哭了起來,“嬤嬤,陛下他知道是誰給我下毒……”
楊嬤嬤大吃一驚,小心翼翼問道“娘娘,你可是已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寧貴妃輕輕搖頭,她還沒想明白陛下離開之前那一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太子下的毒手,可又為何會說是太子娘家的小姑姑?
想到這,寧貴妃也顧不上傷心了,緊抓著楊嬤嬤雙臂,“嬤嬤,剛才陛下說到了太子妃娘家的小姑姑,這是何意?”
楊嬤嬤知道的信息比寧貴妃這段時間躲在宮裡不出門的事要多一些。
“娘娘,太子妃娘家小姑姑是一個小女孩,娘娘你是見過的,聽說是一名修士。”說到這裡,楊嬤嬤的心裡咯噔了下,“太子妃生子當天她並不在京城,聽說最段時間才剛剛回來……”
楊嬤嬤越說越心驚,難不成娘娘臉上的黑斑是與李家人有關?
聽到這裡,寧貴妃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卻比死了親娘還難看,眼角落淚。
“修士?好一個修士,以為是修士本宮就奈何不可了嗎?”寧貴妃咬牙切齒。
“娘娘,你想怎麼辦,陛下下令把太醫給撤下了。”
“那些廢物留著也無用,撤就撤吧!”
寧貴妃此時的驕傲,對太醫的傲慢在幾天後迎了回旋標。
……
華姬從外麵回來,景雲庭就把李婉兒來找她的事給說了出來。
“華姬,你那大至侄女像是有急事找你,你不去看看?”景雲庭在人界跟在華姬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自是清楚,她是有多看中這個大侄女,跟寶貝疙瘩沒什麼區彆。
“暫時不見了,她所要說之事,我已然了解。”隨後寫下了封信遞給景雲庭,你把這封信親自交給我大侄子,她看了自會明白的了。
景雲庭瞪大了雙眼,“我什麼時候成了傳信的了?”
華姬瞥了他一眼,“不願意?”
景雲庭諂媚一笑,“願意,自是願意!”
花落消失在華姬的眼前。
言落和言七在一旁同時震驚,沒想到他師傅是這樣的人。
對華姬越發的佩服。
他們先是想拜在華姬仙士的門下,後來聽到白前輩所言,知道華姬佩仙士不收徒,如今能拜在景家門下也是極好的機緣。
華姬倒是不懼太後的賜婚,要是敢賜婚,她就把這把這事給攪黃了。
什麼爛貨也想嫁給她的侄子,也不看自己長什麼樣。
在她的眼中,家裡的幾個侄兒都是頂好的。
李誠雖沒有科考,可他的修煉天賦是極好的。
人界靈氣是薄弱了一些,可有她和白老怪在,又怕什麼。
讓他突破築基期進入金丹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為了不讓李家人擔心李琛和李凡的事,有一些麻煩得需要儘快處理一下。
“白老怪,隨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