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是陽光鋪滿雪地的天氣,河邊的風依然稍顯冷冽,佐漢卻依然能夠感覺到溫暖和濕潤,眯了眯眼睛,讓那種舒適的感覺傳遞了全身,精神力在這一刻猶如水波紋一般蔓延出去,身體裡的魔力緩緩旋轉著,讓身體也得到了放鬆和滋養。
難怪大多數魔法師都喜歡沉浸在和女性的魔法實驗研究中,這種能夠提升自身和恢複魔力的行為,何樂而不為呢?
像耶夢珈德這樣認為“純潔”才能突破魔法師極限,窺視古神領域的異類,終究是少之又少。
畢竟這是違反人性的。
好在耶夢珈德並沒有要求佐漢堅守自己的流派,她在佐漢沉迷那些雌性魔物的畫冊時就看出來了,自己的學生會走上不同的道路,而不是在她這一條路上取得突破。
佐漢吸了一口氣,在唇齒間發出“嘶嘶”的聲音,雙手緊緊握住了妮娜細細的腰肢。
她的腰肢相對奧爾多斯夫人稍稍豐腴,也更加柔軟一些,但依然很細,尤其是和她的臀線對比之下,相當驚人。
這樣的女人男人看著就喜歡,對她自然有更多包容和照顧,聽著她的要求,佐漢笑了笑,“你也知道趕路困難啊,我怎麼放心你在冰天雪地裡亂闖——就算你身邊跟著一群魔狼,它們也隻知道保護你,而不是照顧你。”
妮娜微微昂著脖子,眼神迷離,這種時候她的思考能力大幅度下降,但是依然在努力深入魔法實驗研究中,她知道自己略顯淺薄,要深入了解佐漢的一些試探也比較困難。
他這番話,應該隻是不放心她的身體,而不是不信任,妮娜抿著嘴唇,聲音嬌滴滴的,“愛琳才是很多年不曾吃過苦的人。我秋天的時候還參加了秋收節呢,獲得了榛樹王的最後一筐榛子,那可是我憑借自己實力得來的。”
妮娜一邊嬌喘籲籲,一邊斷斷續續地向他解釋了在秋收節獲得榛樹王的最後一筐榛子是多麼厲害的一件事情。
佐漢聽明白了,這是一種類似祭祀的活動,圍繞著紅榛子鎮最大的一顆榛子樹舉行,獲勝者會被認為在來年將收獲好運和財富。
他聽著妮娜講述的規則和條件,就知道她的“實力”更多的是因為她當時還是鎮長夫人。
“你也許懷疑我不是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可是榛樹王的祝福卻是真的!”妮娜現在能夠坐在他懷裡,整個人充滿愉悅,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這運氣簡直就像丟進火堆裡的榛子一樣,劈劈啪啪爆炸著跳起來了。
“嗯嗯,知道你厲害,我們再等等吧,我們一直討論這件事情,倒好像很在意她的拜訪一樣。”佐漢留意著堆雪人的耶耶和格溫。
他在小女孩麵前還是比較在意形象的,不想讓她們發現他和妮娜在偷偷做什麼。
格溫可能已經有些懂事了,耶耶則完全懵懵懂懂,而這種懵懵懂懂的少女往往會好奇和模仿,並且尋求和佐漢也嘗試!
如果佐漢拒絕,她甚至會胡思亂想為什麼,例如佐漢排斥她什麼的,然後非常傷心。
佐漢會了解這種少女心思,主要是他在當醫生的時候,就遇到很多為情所困然後傷害自己的女孩子,對她們那脆弱敏感的心理比較了解。
“嗚嗚——”妮娜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也不怎麼關注貝洱姿的事情了,畢竟是這樣的環境下,她已經先一步獲得了滿足,可惜沒有收獲來自佐漢的成果。
妮娜不會魔法師,但她有自己的清洗術,悄悄摸摸地也幫佐漢整理乾淨,眼神嫵媚,滿臉紅暈地左看右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剛剛和佐漢在乾什麼。
佐漢依然心滿意足,這樣的世界才好啊,女人在男人麵前有女人的樣子,而不是仗著男人的讓步和尊重,不知所謂地要求特權,稍不如意就“家人們——”
他又瞅了一眼塔莉莎,即便是這位腦子不太好,總是認為自己很了不起的大小姐,也隻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很優秀,而不是因為自己是個母的就狂妄自得。
太陽又往中天的位置移動了一點,影子更短,佐漢也眯起了眼睛,自己在紅榛子鎮是不是停留得有些久了?
他的遊曆之心並沒有改變,就是要細細體會各處的風土人情,感受當地的生活,才是真正的遊曆啊,而不是為了遊曆而遊曆,為了去更多地方而遊曆。
又不是走馬觀花地打卡拍照。
佐漢這麼想著,心中又安然下來,繼續慢悠悠的生活吧,人生在世,一步一步皆是遊曆。
塔莉莎和賽麗婭德是在用餐前一刻才結束“切磋”,塔莉莎趾高氣揚,仿佛自己已經是史上最強雌性魔狼,她身上的聖鈦鎧甲比隨處可見的冰雪還要潔白,沒有絲毫的破損。
就算是佐漢也要承認,塔莉莎真的是個優秀的花瓶,她穿上聖鈦鎧甲以後的賣相極佳,就算是那張充滿異族風情的狼臉,也在陽光下鍍上了一層柔潤的金色,有著神聖的氣韻。
相對來說,賽麗婭德就頗有些“淒慘”了,她那套普通護衛鎧甲在塔莉莎的狼爪下,防護力幾乎等於零,早已經在塔莉莎的攻擊下變得破破爛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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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護胸扯下掉落,顯露出少女初初成熟的白嫩,腰間、腿側、臀部等衣物位置都留下了狼爪破壞的痕跡,她的肩膀和腹部甚至殘留著鮮血淋漓的傷痕。
“親愛的,我收獲了許多。”饒是如此,賽利亞依然十分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