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值班的緣故,晚上下班時已經過了十點。我剛走出酒店要回家,突然想起金紅明天不用上班,不如叫金紅去明月花園那邊過夜,明天也好一起去東門玩。
我到四樓,409宿舍的門關著,我敲了幾次門,阿霞才在房裡不耐煩問是誰。
我說是我,問阿紅在宿舍麼。
阿霞沒來開門,直接在房裡回答,說阿紅剛下班就跟阿娟出去玩了。
我隻得離開,上了五樓,宿舍裡又沒人。我坐在床上心裡很氣,早上還跟金紅說讓她少跟阿娟在一起,她怎麼就不聽呢,說不定又跟阿娟阿良一起去迪吧玩了,想到迪吧裡的混亂,感到一陣頭疼。
我心急如焚,哪還有心思回家,乾脆躺在床上等著,看看他們玩到什麼時候才回來。
直到淩晨一點半,才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還聽到阿良的說話聲,我趕緊起床,剛穿好鞋就見阿良扶著金紅走進屋裡,阿良扶著金紅的手很不老實放在金紅的胸部,阿良見到我明顯一愣,趕緊將金紅放開,笑著解釋說,阿紅喝醉了,所以我才扶著她回來。
金紅看到我,眼神有些慌亂,我扶著她坐下,這才注意到金紅穿著一身超短連衣裙,一坐下,兩條白白的大長腿儘露在外邊。
我見阿娟沒跟進來,問阿娟怎麼沒來。
阿良尷尬笑道,剛才經過四樓時,阿娟說洗了澡再上來。說完便拉開窗簾布躲進床上了。
金紅起身要走,被我拉住,金紅說要下樓去洗澡,要把我的手拿開。
我見她不敢看我,心裡更是懷疑,將她推到床上,金紅見我滿臉怒色,沒再要走,把鞋脫了上了床往裡躺下。
我跟著上了床,把窗簾布夾好,掀起金紅的裙擺,裡麵竟然光光的啥都沒穿,金紅也有些慌,推開我的手,坐起身不讓我看。
我用手指指了指她,怒火中燒,一巴掌扇了過去,金紅挨了一巴掌順勢倒在床上嗚嗚哭了起來。
阿良從他床上下來,走到我床邊,說李師傅不要衝動。
我怒道,你還想在酒店乾的話,現在就滾出去。
也不是我說大話,若我鐵了心要把他搞走,隻要我把今晚的事跟謝兵華一說,謝兵華再跟婁總提一嘴,他明天鐵定要卷鋪蓋走人。
阿良站著沒動,似乎覺得就這麼出去很沒麵子,不過沒過多久還是出去了,出去時還不忘把門關上。
金紅還在抽泣著,眼睛卻不時地瞅著我。
我又要掀起她的裙子再檢查,金紅卻縮住身子用手護住不讓我看。
我更是怒不可遏,又一巴掌呼了過去,金紅當即放棄抵抗,捂著臉倒在枕頭上哭了起來,我像失去理智似的將金紅的連衣裙掀到她腰上,將她的雙腿分開,果然見她下麵一片狼藉。
我頓時腦子一熱,又握起拳頭想打她,見她哭的悲涼,眼裡充滿著無助,我的心頓時有如刀絞,一拳狠狠砸在牆上,一股劇痛從手裡傳來,我的腦子反而變得有些清醒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打了金紅,我有什麼資格打她。就算她跟彆的男人做了那事也是她自己的事,我憑啥打她。
金紅一直都對我非常好,像親姐姐一樣關心我,對我從來沒有過啥要求,還為我生下欣兒,我竟然還動手打她,讓她哭得如此悲涼和無助。
我簡直就是畜牲,想到此,我舉起拳頭不停砸在自己的頭上。金紅見我像瘋子一般打自己,哭著撲過來捉住我的手,乞求我彆打了。
我緊緊抱住金紅,哭著說對不起她,不該對她動手。又捉住著她的手來打我臉。
金紅緊緊抱住我,求我不要這樣,她說她怕。
於是,我和金紅又抱在一起,倆人都流著淚不時對視著,眼裡都充滿著歉疚和難舍的柔情。
沒過多久,金紅跟我講了今晚她去迪吧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