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親說了一會話,父親見我哈欠連天,讓我先上樓去睡。
春香也說讓我去睡,有我和你爹帶著曉曉,你儘管放心。
我確實也覺得困了,便起身上了二樓,躺在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我身上亂摸,我微微睜開眼,見果然是春香在忙乎,便又閉上眼裝睡。
春香在我身上忙乎了一會,見我有舉動,便爬到我身上活動起來。
我這才睜開眼,扶著她的腰笑道,你現在把我榨乾,等晚上我拿啥給桂香交差。
春香媚眼如絲看著我,笑道,像你這個年紀,哪天不能來幾次,若是彆人,老娘還不伺候呢。
我問曉曉呢。
春香說,你爹抱著曉曉過去讓桂香喂奶了。
我說下麵的店豈不沒人看。
春香說沒事,就算有人進來桂香也能看到。
完事後,春香穿衣服時臉上有些意猶未儘,我有些心虛,問怎麼了。
春香把衣服穿好,站起身瞅了我一眼,笑著說,看來的身子該補補了。說完轉身下樓了。
我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上,感覺春香對我的態度在悄悄改變,看我的眼神再也沒有以前那種濃濃的愛意。
甚至在剛才倆人做事時也沒有。
人的笑臉可能是裝出來的,甜言蜜語也可能是假的,唯獨人的眼睛不會說謊。
晚上睡覺時,我問桂香,春香是不是有了彆的男人。
桂香驚訝問我怎麼知道。
我說憑感覺。
桂香說,這事我姐讓我先不要跟你說,既然你發覺了那我就不妨告訴你。
我問那男人是哪裡的。
桂香說,那男人是土管所的鄧達,你認識麼。
我說怎麼會不認識,以前這人專門下鄉給各村放露天電影,現在應該有四十多了吧。
桂香說,四十多又有啥,人家是鎮上乾部,以後退休也有退休金,我姐跟著他也就沒後顧之憂了。再說這人在鎮上人脈廣,我姐開店也不會受彆人欺負。
我冷笑說,沒想到這老東西還挺有能耐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覺跟春香姐好上了。
桂香笑道,你不要看不起人家年紀老,說不定在床上比你還管用。
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說他比我還管用,難道你也跟那老東西睡過?
桂香被我盯得眼神躲閃,說道,你胡說啥,我隻是猜測,就你這花架子,恐怕是個男人都比你管用。
我問姓鄧的啥時跟春香姐好上的。
桂香說去年年底就好上了。
我冷笑說,你姐真是好手段,竟然可以瞞我瞞得這麼緊。
桂香說,你的心一直在金紅那個狐狸精身上,哪有心思注意到我姐的事。
我說你真沒讓那個姓鄧的弄過?
桂香咬著牙狠狠掐了我一下,怒道,說沒有就是沒有,既然你這麼不信我的話,那等哪天我真的就讓他弄弄,免得你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