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紅玉先休息幾天,以後留在複印店裡幫手,工資還按以前的標準開。
紅玉說,店裡已經有兩個人,不用為了幫我特意這樣,等過幾天我找到工作就搬走。
我說雖然店裡有兩個人,但她倆總不能天天上班,也需要休息,再說還要有人買菜做飯,家裡的衛生也要人搞,其實三個人也不算多。
紅玉沒再說啥。看得出,她對這裡還是充滿感情的,畢竟她在這裡也生活了一年多。
不知是我身體確實不行,還是心裡有陰影,睡了一晚上的沙發後,我總感覺全身不得勁,整個人全身打不起精神。
吃過午飯,我開車去了四季花城。家裡沒人,我又到店裡,冰梅告訴我,金紅和她母親帶著欣兒去西麗動物園看老虎去了。
我問金紅的那個堂弟回老家沒有。
冰梅笑著說,沒有,回去了我肯定會打電話告訴你。
我從錢包裡拿了兩張一百的給了她,冰梅接過錢,笑道,謝謝老板。
我瞪了她一眼,冰梅咯咯笑道,瞪我做啥,我又沒說錯,這店鋪是你的,裡麵的複印機和各種設備也是你花錢置辦的,金紅隻是運氣好,釣到你這個大凱子罷了。
我說你少跟我貧嘴,老實在這裡做事就行。
冰梅歎氣說,雖然守在店裡活不累,但日子一久也頗為無聊,想出去走走又沒時間,無奈,無奈,無奈的思緒。說到後麵竟然唱起了《無奈的思緒》的流行歌曲。
我要走,冰梅拉住我,說你一個去家裡有啥意思,還不如在這裡陪我說說話。
我說跟你說話有啥意思。
冰梅瞅著我笑道,那你覺得跟我做啥才有意思。
我瞪了她一眼,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故意這麼說,你是不是發騷想男人了。
冰梅打了我一拳,說道,你彆胡說,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黃花閨女。
我拿了藤椅放在店門口坐下,故意說道,你少吹,現在的黃花閨女恐怕得去小學找,初中的女孩基本都被那群小崽子們給禍害完了。
冰梅拿了椅子坐在我身旁,臉色微紅說道,我跟你打賭,要是我真的是處女你怎麼說。
我說,你彆死鴨子嘴硬,反正這事我驗證不了,你愛怎麼說都行。
冰梅瞅著我說,怎麼不能驗證,隻要你敢,我就讓你驗證,不過驗證完之後,確定我沒有騙你,你得對我負責。
我笑著問,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冰梅說,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你在這邊給我一個家就行。
我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想要有個家,前段時間那個男的追你,你答應他不就行了。
冰梅扁嘴說,我才沒那麼傻跟那男的在一起,他家住在哪個方向我都不知道,就憑一張嘴就想騙我跟他,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我說這邊很多男女不都是這麼走在一起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