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赤一臉懵逼地撓著腦袋，“老大，你腦子也有病？”
靠。
老大的老二有問題，連腦子也有問題，怎麼這麼慘？
韓景辰陰鷙的眸子愈發的狠戾了，嗓音透著蝕骨的冷，“你說呢？”
“不是我說了算，這要經過仔細的檢查才知道你腦子到底有什麼病。”
歐陽赤盯著他一本正經地道。
“精神……分裂，可有得治？”
韓景辰唇角的笑愈發的駭人了。
聞言，歐陽赤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精……精神分裂？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有這種病？”
他不解地看著韓景辰。
“今天，剛、患、上、的。”
韓景辰一字一字微笑著道。
精神分裂還能選時間，想什麼時候患上就什麼時候患上？
他怎麼不知道？
歐陽赤看著他的笑容，莫名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他訕笑兩聲，弱弱地看著韓景辰，“老大，我還有台手術要準備，先走了。”
韓景辰擋在他麵前，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捏著他的下巴，“怎麼？是不是害怕了？聽說，精神分裂患者殺人，不負刑事責任，你說，要是現在我把你殺了，會不會坐牢，嗯？”
“……”
歐陽赤臉色慘白地摸著自己的脖子。
他真是……乾嘛要問，老大腦子有沒有病。
多嘴。
嘴賤。
“老大，冷靜，冷靜，我知道錯了，你什麼病都沒有，是我，是我有病，是我不孕不育，是我不舉，是我腦子有病。”
“……”
為了保命，連自己都詛咒，他也是狠人一個。
韓景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一字一字冷冽，“你不舉？”
歐陽赤點頭如蒜。
不舉算什麼，哪有他的小命重要。
韓景辰冷眼看著他，嘴唇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地道，“既然這樣，那我幫你廢了它，怎麼樣？”
他的聲線低沉，語氣幽幽，為人來人往的走道降低了幾度氣壓。
“……不，不用了吧，老大，千萬彆臟了你的手。”
歐陽赤弱弱地道。
就算真的不舉，好歹還是個裝飾，等他百年之後還能留個全屍……否則他都沒臉見歐陽家的列祖列宗。
“知道臟了我的手，那你就自己來？”
韓景辰冷著臉看他，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不少。
老大更年期提前到了麼？怎麼揪著他的老二不放呢？
他到底怎樣才肯放過他的老二？
歐陽赤深深吸了一口氣，像下定某種決心似的，把眼一閉，“老大，不用廢了它，因為我不喜歡女人。”
“……”
瞧，韓景辰把人逼到什麼地步？
把禍國殃民的一個美男子硬生生逼成不喜女色的……同誌。
韓景辰聽到這話，故作思考一下，眯了眯眼眸，頗有些滿意的樣子，“既然這樣，那就留下它做個擺設。”
歐陽赤聽到這話，剛想鬆一口氣，結果“哢嚓”一聲，嘴巴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