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看向他身後的刀傷,“那你呢?”
“你先回酒店,立刻讓人查出男人在a國離這最近的住址。”
韓景辰隨手將手槍彆回腰間,另一隻手摸了摸後背,手上沾染了血漬,他眉頭都不皺一下,“馬上再調一批人過來。”
冷墨點點頭,一雙眼看向地上鮮血模糊的人,眸中泛著寒意,“好,我馬上回酒店。”
冷墨率領那二十幾個保鏢一同消失在夜色當中。
警笛聲忽然由遠而近地傳來,打破了黑夜的寧靜。
韓景辰迅速啟動車子,沿著那條唯一的道路瘋狂地疾馳。
……
黑夜悄然退下,天邊泛起一絲魚肚白。
一切都靜悄悄的。
怡景莊園。
書房裡非常寂靜,燈光落在慕容戰黑色的襯衣上,他坐在輪椅上,他一條腿上裹著紗布。
他低著頭,燈光照不清他臉上的神情。
良久,他將指間夾的煙放進唇間,狠狠吸了一口,低垂著眼眸,看著手中吊墜上那張熟悉的笑臉,唇角微微勾出一抹笑意,“我……終於找到你了。”
忽然,書房的門被敲響。
“進。”
慕容戰抬眸看向門口,臉上恢複成冰冷的模樣,“她……怎麼樣了?”
慕容潔朝他一步一步走去,直接一屁股坐到他對麵的椅子上,神情疲憊,眉頭微蹙,抱怨著,“哥,我大晚上被你叫過來救人,我很累的,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說,她是你什麼人,你和她又為何會受槍傷?”
慕容戰目光一滯,飛快地吐出一口煙,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裡,表情不耐煩地睨著她。
能讓她哥出手相救的人肯定不一般,而且還是個女的。
說不好奇是騙人的。
更何況她哥從來不讓彆的女孩子近他的身,清心寡欲過了頭,她一度以為她哥是個gay。
沒想到昨晚他抱回一個受傷的美人胚子,還讓她睡在離他主臥最近的房間。
“你在質問我?”
慕容戰冷著眼睨向她。
慕容潔聳了聳肩,故作輕鬆地揚起嘴角,笑得恬靜美好,“你彆這麼嚴肅,我也是關心你才問的。”
說完,又補了一句,“看在我救了她的份上,你就告訴我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