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掛在天空中的圓月在刹那間被陰影吞噬。
黑暗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將那輪散發著柔和光輝的明月緊緊捂住,隻留下一圈淡淡的光暈在掙紮著證明它的存在。
烏雲抹去了幾人臉上撒下的月光,幾人沉了一口氣,也都各自做好了準備。
“上!”
作為隊長的水門命令道。
聞言,三人同時躍起,重重的踏破了房頂的瓦片墜入房屋裡,落在了寬大的長桌上。
頓時間,長桌接受不了幾人墜下的衝擊便從幾人的落點處分為了兩半。
衝擊力將兩半桌子弄得翹起,直接掀翻了喝的爛醉如泥,趴在桌上的山匪,長桌上的食物也四散的遍地都是,堆積在一起猶如一攤海邊的爛泥。
“你,你們是誰?”
一個喝的爛醉的山匪搖搖晃晃的站立並看著三人質問道。
戰鬥中儘量避免廢話,水門沒有回應便直接從忍具包裡抽出兩枚手裡劍。
水門毫不猶豫,直接將手裡劍甩出釘在了山匪的額頭上。
山匪的額頭留下血跡。
或許是手裡劍的劍刃太短的緣故,這一擊並沒有致命。
山匪瞪大雙眼,被襲擊的他也徹底酒醒,便大喊道:“敵襲”
話音未落,雪衣提著寒冰之劍抹了山匪的脖子。
山匪做出下意識的動作捂著脖子,說不出來話的他隻能發出嗬嗬的吐息聲,最後感受著自己噴濺的血液在這世上徹底失去意識。
那些反應過來的山匪已經跑了,他們都是跟著寨主大哥乾的,要是真玩起命來誰敢上啊。
糟踐彆人的生命可以,很爽,但他們自己的生命可是金貴的很。
但是壞人也有有情有義之人,他們把山寨當成了自己的家,所以他們拿起武器便為了大哥,為了自己而戰。
說得好聽,但他們的手中已然沾上了不該有的血液,生命之中也有了不得不還的罪孽。
跑出去的人不用擔心,為了不放過任何一個漏網之魚,三人早就將起爆符用鋼絲線遍布房屋四周,位置也隻有他們自己能夠知道。
三人巧妙的配合著解決著屋裡的。
玖辛奈的拳頭像打西瓜一樣轟碎了山匪的頭顱,麵對著砍向自己的武器,她也會用靈巧的身子躲避在給敵人一擊足以致命的勾拳。
玖辛奈堅定的神色揚起的嘴角愈戰愈勇,絲毫沒有退縮,這也鼓舞起了其餘兩人的氣勢。
淩冽的冰劍讓人不寒而栗。
鋒利的冰刃讓敵人沒有絲毫痛苦的死去,甚至連恐懼的表情都做不出來,人頭就已經落在了地上。
雪衣那一身白衣也隨著冰劍斬殺敵人傳來的嗡鳴聲漸漸被染紅。
任務期間,一向溫柔的雪衣也是絲毫不留情,即使有山匪還求著情說自己家裡還有妻兒老小,但雪衣都不以理會。
多行不義必自斃,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水門也絲毫不遜色於兩人,他身手敏捷,如同靈活的獵豹一般,快速地穿越在每一個敵人中間,沒有絲毫的停滯。
他輕鬆的略過山匪,山匪不自知之間,脖頸處就已經慢慢形成了一道血線。
水門靈巧的越過眾人,最後停在了不遠處,敵人還未反應水門到底乾了什麼,他在這時回頭對敵人笑了笑。
“嗬嗬,永彆了”
說著,敵人脖子的傷口處開始噴濺血液,瞬間暴斃而亡。
原來水門自身的速度快到就連皮膚都沒反應過來自己被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