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水門在與雪衣跳下海,跳崖的衝擊力導致兩人下沉。
等到水門冒出了頭,但卻不見一同下來的雪衣的蹤影。
見狀,水門慌亂的大聲呼喚著。
“雪衣!”
水門拍打著海麵四處查看,而他轉過身,就看到了時不時伸出手,掙紮著想要露出頭呼吸空氣的雪衣。
天牢的後勁讓雪衣有些緩不過來。
兩人跳下來後的刹那間,雪衣就被旋渦卷入,身不由己地旋轉,下沉。
她距離旋渦較近,現在的她,能感受到四周是無儘的吸力與混沌。
雪衣為避免被旋渦吸入從而奮力掙紮,似困獸猶鬥,身不由己卻不甘沉淪。
而水門也不再在乎自己的安危,他咬咬牙,向著即將沉下去的雪衣遊過去。
浪濤拍打著水門的臉頰,遮擋了一次視線,水門就已看不到雪衣的身影。
他沒有慌亂,而是深吸一口氣,潛入海中。
一定不會有事的雪衣
水門堅定了眼神,向著那即將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遊去。
雪衣沒有絲毫抵抗力,凝聚不了查克拉,她也就算是個體質好一些的普通人,麵對著自然的力量,虛弱的她根本掙紮不了。
肺部漸漸感受到壓力,這口氣終於還是要散了。
片刻後,雪衣呼出氣泡。
她的眼前漸漸模糊,任由身體沉下去。
而在徹底失去視覺之前,在上方散發著幽藍的光亮處,水門正遊了過來。
水門
雪衣暗道,她下意識的伸出手,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
崖壁下的一處山洞內
“多虧你了,龍舌,不然帶著雪衣,我們不可能活下來的”
山洞裡,水門光著身子,衣服被晾在篝火旁。
雪衣還在昏迷,龍舌替她卸下濕透的衣服,並蓋上了自己跳海前留下的乾燥外套遮羞。
水門那時抓住了雪衣,順著漩渦旋轉,借著慣性遊了出來,但在遊出水麵時,他沒了力氣,但好在龍舌出現了。
及時的將他們救了上來。
水門看著雪衣半掩的軀體,沒有一絲躁動的欲望。
他的眉頭緊緊鎖著,眼裡滿是擔憂,這種擔心就像一片濃重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安心地想其餘任何事情。
要不是水性極好的龍舌及時趕到,水門和雪衣可能都活不下來。
烤著火,水門也是當麵道謝。
龍舌隻是微微頷首,坐在火堆旁,與水門擔憂的表情大同小異。
龍舌也憂愁的開了口:“隻是無懼爺爺讓我來的,那個匣子必須阻止城主,不然無垢可能也會”
龍舌沒了下話,作為了解的水門同樣很擔憂,但也不知它法。
水門鼻息輕歎,搖了搖頭:“我和雪衣被天牢控製了,現在也隻能等木葉派兵過來了”
“那要什麼時候!”
龍舌突然起身,一揮手大喊道,這也導致水門被嚇一跳。
但隨即龍舌趕忙道歉:“抱歉隻是我有些擔心無垢,畢竟城主說要把無垢獻祭給那匣子,那可是他兒子啊”
說著,龍舌坐回原位。
“咳咳咳”
或許是龍舌的聲音吵到了雪衣,此時她咳了咳因海水嗆到的咽喉。
“雪衣,你醒了!感覺怎樣?”
水門驚喜著,見雪衣醒過來了,趕忙上前,雙手無措的他不知道放在哪裡,所以懸在空中,語言關切著。
雪衣昏昏沉沉的腦袋也漸漸清醒過來。
下意識的,雪衣扶了扶因壓力導致頭疼的頭。
她沒注意到自己現在什麼都沒穿,而抬手的動作也讓蓋住她的衣服從而脫落。
水門也大大方方的看清楚了那大白兔。
刹那間,他麵色羞赧,擔憂的情緒不再有,而是本能的雙眼遽然瞪大,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裡暗暗驚歎道。
好大好白
雪衣有些難受的搖了搖頭,看向水門,有些虛弱的說道:“我們沒事了嗎水門”
雪衣問道水門,水門卻一臉呆愣的看著她。
“嗯?”
見水門沒有回應,雪衣疑惑的歪歪頭,伸出手在水門麵前擺了擺試圖喚醒水門。
但這動作也讓自己看清楚了自己沒有衣物遮擋的手臂。
隨即。
雪衣微微一怔,順著水門的視線看下去,頓時她的臉色逐漸暈染出一抹羞紅。
驟然間,雪衣下意識的迅速撿起了那外套,拘謹著身子擋住了自己。
同時,雪衣下意識的閉眼一巴掌向著水門扇了過去。
啪!
水門空中回旋兩周半
反應過來的雪衣此時也幽怨的看著地上的水門,憤憤道:“你我把你當成朋友,當成兄弟,你竟然”
雪衣誤會了,唯一讓她懊惱的就是這副身體,難道水門腦子被淹壞了要對他的好兄弟做不軌之事?
雪衣大膽的想著,同時扯了扯那件外套,她認為衣服是水門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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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力氣很大,扇的水門耳朵嗡嗡作響。
他急忙站起身,搖了搖頭緩了片刻,再次看向雪衣:“不是的,雪衣,你聽我解釋”
水門緩緩走向雪衣,見狀雪衣警惕的扯著衣服向後挪動著,直到靠在牆壁上,雪衣隨手撿起一旁的石塊扔了過去。
一塊石頭,水門還是能輕鬆躲過的。
但兩人的鬨劇屬實讓龍舌心煩。
“鬨夠了麼”
此時,安安靜靜烤火的龍舌冷冷說道打斷兩人。
雪這衣才注意到有彆人。
“你是龍舌?”雪衣疑惑。
龍舌點點頭。
“嗯,雪衣老師,是我將你的衣物換下來的,不是他做的,是把你腦子淹壞了麼,你不會忘記你掉海裡了吧”
雪衣沒有在意龍舌的吐槽,她也冷靜了下來陷入回憶。
片刻後,她不太好意思的緩緩說道:
“啊好像確實是這樣”
知曉原委後,雪衣看向水門,有些猶豫,不太好意思,因為水門確實看到了,可自己也的確打了他。
“水門”雪衣猶豫片刻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