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你怎麼從井底下出來了?!”
水門無意間低頭,井蓋竟動了起來,雪衣竟從腳底下的井蓋中鑽出。
水門匆忙的將雪衣頭頂的井蓋放到一邊,拉著灰頭土臉的雪衣爬了出來。
雪衣拍了拍衣服,拂了拂衣上塵埃。
沒等那邊的黃毛說什麼,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驚呼一聲:“鳴子!”
鳴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驚喜的看向黃毛:“嗯?笨蛋哥哥?!你沒事啊!”
鳴子小跑到哥哥麵前,黃毛抓了抓頭,叉著腰笑道:“嘿嘿,哥哥可是要當火影的男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出事!”
大和與卡卡西緊接著爬了上來。
“呼~下麵還真讓人窒息啊”
大和似乎有些不適,剛上來,扭了扭屁股,看到一旁的柱子就要躲到後麵辦些事。
“喂,混蛋,你乾嘛去”卡卡西叫道。
大和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沒有回應直接走到柱子後麵去。
他穿的是三角褲,剛才被卡卡西前輩一扯,導致了神龍偏移,這麼多人在,他才不會說自己去神龍歸位了呢。
雪衣注意到動靜看向那男孩。
這身段,這樣貌,這小太陽的性格不會這就是鳴人吧?!
都有水門高了啊,看來鳴人的生活很不錯呢
雪衣心裡頓時喜笑顏開。
大和也完成神龍的歸位走了過來。
“鳴人,沒事吧你,可叫我擔心死了”
“啊,大和隊長,我當然沒事啊,嘿嘿”鳴人看向大和抓頭笑道。
水門摘下了麵具,他更喜歡用自己這張帥臉跟雪衣說話。
雪衣用衣袖擦了擦臉,卻怎麼也擦不乾淨,還搞得衣袖粘上灰塵。
水門想做什麼,但那個叫鳴人的突然大叫一聲,指向水門。
“啊!老爹!”
水門:“???????????”
水門發出一連串的問號,無措的左右擺頭最後指向自己。
“哈哈早說啊老爹,不在村子處理公務你怎麼也出來執行任務了”
鳴人慢慢走上前,熟絡的像兄弟一樣懟了懟水門的胸脯。
雪衣的嘴角漸漸升起,鳴人這麼直白了,看樣子水門還好好活著。
“哦~”此時水門的好兄弟們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
水門不知如何解釋,無措的擺著手,最後帶著可憐的小表情搭上雪衣的雙肩解釋著:“雪,雪衣,我才十七歲啊,我真的沒有瞎搞的,你,你要相信我啊!”
水門一副委屈小狗的樣子辯解著。
雪衣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鬨劇,但是跟她解釋做什麼,不應該對誤會最深的繩樹哥他們解釋麼
她摸摸水門的頭敷衍道:“啊啊我相信你,畢竟那個叫鳴人的看起來就比你小一點,怎麼可能是你兒子”
雪衣平靜的安撫著,心裡卻在暗笑。
而雪衣灰頭土臉的,鳴人看了好久還是認了出來。
“啊!你是媽咳啊!”
啪的一聲,鳴子一巴掌將鳴人扇到了牆上,沒讓他再說下去。
後知後覺的大和,也鬆了口氣。
“乾什麼啊!鳴子!”鳴人指著薩拉:“剛被她打完,緊接著著又是你!我很抗揍嘛!”
鳴子傲嬌的抱著胸冷哼一聲撇過頭去。
“哼!”
鳴人捂著臉隻能求助水門:“老爹,你說句話啊!我又被鳴子揍了!”
鳴人選擇告狀,因為打女人更何況是妹妹,那就更加不是個男人了。
“誒!不是,你彆亂認親啊,我才十七歲,難道你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水門匆忙擺手,但仔細看,這兩人確實與自己有幾分相似。
鳴人上前指著自己:“哈?老爹你是不是糊塗了,是我啊,波風鳴人,是你的兒子”
鳴人又指向鳴子:“她是你的女兒,波風鳴子”
鳴人指向水門:“你是我們倆的老爹”
鳴人剛要指向雪衣,大和就匆忙的將鳴人與鳴子攬過,去到一邊。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水門,告訴告訴我,是哪次任務搞成的?”
繩樹摘下了麵具,胳膊肘懟了懟水門調侃道。
“不是作為好兄弟你們不相信我”水門真誠的看向雪衣:“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雪衣”
”額哈哈”
雪衣笑了笑,組織了半天,才假裝剛剛捋清,告知了大和與鳴人鳴子二人是通過龍脈穿越到過去的事講了出來。
”所以,照這麼來看,這對兄妹,可能真的是你未來的孩子”
雪衣攤開手,看著受寵若驚的水門解釋著。
要說開心還是高興?
水門是兩種都有的。
開心自己結了婚,有了孩子。
不高興的,幾乎是在擔憂。
擔憂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雪衣
因為兩個孩子連雪衣一點特征都看不出來。
皮膚倒是挺白的,但從眼睛看他和雪衣不都是藍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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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啊愁
水門心裡暗道。
最終決定將他們送回未來時,消除雙方的記憶,總的來說就是他想順其發展看看,他相信自己的真心一定會換來真心的。
嗯!一定會!
水門突然情緒高漲。
閒暇時刻,丁座與誌徽也摘下麵具透了透氣。
大和三人歸來,鳴人一頭包,很顯然是鳴人的倔脾氣讓鳴子好一頓揍才揍服,才讓其相信了這是過去。
既然認出來那就算了,但看到繩樹那張臉。
鳴人與鳴子的恨意戰過理智大聲喊道:“千手繩樹!你怎麼”
大和即使拍住兩人肩膀小聲嘀咕道:“這是過去還沒到那個時候”
鳴人與鳴子激昂的情緒平複了下來。
但從那眼底不免看出他們對繩樹的恨意。
“你怎麼他了繩樹哥”雪衣疑惑的問道。
繩樹聳了聳肩:“我哪知道,可能是我之前說話太嚴厲了吧,看他們這樣子,我在未來還挺出名的,會不會我那時已經是四代目火影了”
雪衣無語的看著他,但這也是不確定因素,她還是撇下了那些偏執。
隨後幾人帶著薩拉進到一處沒人的房屋裡。
房屋設施一應俱全,但都落滿了灰塵。
水門在床頭放下一些錢,便放心用起了房屋內的設施。
大和三人靠在一邊。
繩樹三人與雪衣和卡卡西靠在另一邊。
中間坐著默不作聲的薩拉。
雪衣拿著卡卡西隨身攜帶的一小片鏡子,照著鏡子用袖子擦拭著臉。
可越擦越埋汰,搞得雪衣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