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後的歇息時間。
雪衣想著小眯一會,晚一些再把卷軸裡剩下的慰問品派發出去。
吃完飯困意漸漸襲來。
靠在長椅的椅背上,雪衣的頭遝了下來,喘著平穩呼吸聲。
收拾好飯盒的水門回到公園,就發現雪衣淺淺睡了過去。
唉這樣脖子會落枕的吧
水門無奈的搖搖頭,而後坐到雪衣身旁,微微攬過她的頭,動作輕柔而自然,順勢將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肩上,麵色滿是溫柔。
此時,有一群吵鬨的孩子來到了公園。
他們似乎在扮演著什麼。
他們假裝戰鬥著。
本來水門挺饒有興致的看孩子們過家家般的表演。
但卻越看越不對勁。
拿著木刀的男孩扮演著朔茂大叔,扮演的,似乎就是這段時間流傳於木葉的白牙放棄任務一事。
但男孩們似乎醜化了白牙,這不禁讓水門分出一道分身上前製止。
可卻遭到了男孩們的反駁:“誰醜化他了,他不本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嘛!
現在村子裡都傳開了!我父親說要是他做的選擇是正確的,那為什麼他救的同伴都開始埋怨起來他了!”
水門對此很疑惑:“你你們什麼意思?什麼同伴開始埋怨他了”
水門還想追問下去,但那群孩子朝他吐了個舌頭,嚷嚷著下一個該由誰來扮演懦弱的白牙,而後離開了這裡,很顯然不想告訴水門。。
水門取消了分身,孩子們的動靜也吵醒了雪衣。
雪衣揉揉眼,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沒等水門將自己的疑惑告知於雪衣,想早早休息是雪衣就匆匆拉起水門繼續派發慰問品去了。
水門隻是當做小孩子的玩鬨,沒太當回事。
……
大蛇丸的實驗室裡,繩樹照常幫大蛇丸老師整理複雜的課題。
他很喜歡在實驗室待著,不知為何他就喜歡這股汽油般消毒水的味道。
閒暇之餘,他還喜歡逗一逗沙缸裡培養的小白蛇。
小白蛇很喜歡爬到繩樹的手臂之上,繩樹也很喜歡它。
“嗬嗬嗬,好了好了,下來吧,啊,乖”
小白蛇順著手臂爬到繩樹的脖子上,吐著蛇信子,搞得繩樹脖子癢癢的。
小白蛇見目的達到,用頭頭輕輕撞了下繩樹,看來是很喜歡的意思,而後爬回沙缸。
此時,略顯輕柔的腳步聲傳來。
繩樹側過頭看去:“哦,大蛇丸老師,怎麼樣,猿飛叔叔批準實驗的資金了嘛”繩樹有些期待。
但大蛇丸卻搖搖頭:“老師說村子財政緊張,說是晚一些會特地勻出一些來”
繩樹微微頷首:“是嗎,那猿飛叔叔人還挺好的”
聞言,大蛇丸輕笑一聲,而後想到了什麼,提醒繩樹:“不說那些了,我記得朔茂前輩前些日子回村了,你不是還有東西要送給他麼”
“誒?”繩樹呆愣片刻,而後慌忙的打開實驗室內的一個抽屜拿出骨刀:“嘶,哎呀差點忘了”
繩樹拿上骨刀就要離開:“那大蛇丸老師,我先去看看朔茂大叔了,這幾天忙的都忘了,再忙下去,朔茂大叔出任務就遭了”
繩樹剛要離開,大蛇丸又叫住了他。
“怎麼了?大蛇丸老師?是有什麼東西要帶嘛?”
大蛇丸沉思片刻,好心勸道:“沒什麼,但最近朔茂前輩似乎處在風頭之上,還是不要去看望他的好”
“風頭之上?”繩樹疑惑。
大蛇丸似乎沒想多說,擺擺手讓繩樹離去:“算了,你還是親眼去看一看吧,說不定當你認定一些事實後,我也好告訴你一些真相”
繩樹茫然的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但就要到達朔茂大叔家裡時,卻發現這條道路上很多人聚集在這裡。
但無一都是辱罵旗木朔茂的。
更有甚者帶頭撞門,還往朔茂家中的院子裡扔臭雞蛋,或菜葉。
繩樹吃驚的退後一步,呆愣在地。
“這”
他怎麼就幾天不出來,就發生了這種事,到底是怎麼了?
正當疑惑之時,一名壯漢撞了他的肩膀。
“啊,對不起”繩樹意識到自己礙事了,向著旁邊挪了一步。
但那名壯漢卻沒有回應他,而是推著一個斷手斷腳的人向著朔茂大叔家前去。
路上的眾人為其讓開了道路。
隻聽那人在朔茂家門前喊道:“旗木朔茂,是我,彙義,打開門,我有事要對你說”
不久後,大門被園子敞開,彙義被推進去,而後外麵的人又開始了辱罵。
繩樹察覺不對,跳上屋頂,偷聽著。
“我知道朔茂你救了我但我都這個樣子了活著根本沒什麼意義”
朔茂不知為何,外麵的輿論漸漸升高了。
現在甚至都打擾到自己的老婆孩子的正常生活,所以他選擇深居簡出,儘量不出現在大眾視野,他以為輿論會漸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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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覺得彙義有些自負,便安撫道:“可是活著才能去追尋意義啊,我覺得,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要”
“夠了!”彙義大吼一聲:“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都是因為你!旗木朔茂!
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迫釘上家族的恥辱柱!
都是因為你!我才被迫與你一起承擔放棄任務,自私自利,膽小怕事的稱號!
這一切都怪你!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放棄任務!我們是忍者!”
朔茂被這突然的埋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沉寂好久之後,他才勉強擠出幾個字:“我們是朋友我隻是覺得你更重要”
朔茂伸出雙手,想要安撫下彙義。
可彙義卻無情的拍開了他的手。
“我和一個放棄任務的懦夫沒什麼好說的,你不該救我,你太讓村子失望了,情報沒有拿到手,都是你的過錯”
“我”
彙義叫壯漢推著他離開。
彙義出了門,不忘在眾人麵前對著朔茂家裡喊一句:“你這個不合格的忍者!我沒有你這麼自私的朋友!”
話落,彙義離開了這裡,目的已達到,站在朔茂家門口的人更加瘋狂了。
有雞蛋的扔雞蛋,有菜葉的扔菜葉,更有遛狗者,將狗的排泄物扔了進去。
朔茂盤坐在客廳,久坐不語。
“老公”
園子跪坐在朔茂身旁,拉起他那有些粗糙的手不知如何安慰,但這次心理上的痛傷卻不一樣,園子並不能用性來開導他。
朔茂沒有回應,低著頭,垂著眼眸,內心似乎在爭鬥著什麼。
當風聲吹過,繩樹堅實的身影落到了拉門外的院子裡,慢慢朝著朔茂的方向走來。
朔茂好像早就知道他在那裡,繩樹一臉凝重的看著他,隻見朔茂攥起拳頭問道:“我真的做錯了麼”
朔茂心中還有一絲堅持,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錯。
但此時玄關處傳來一聲重重的踹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