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懷孕百天,孕中期。
雪衣幾乎隔兩個月就要去宇智波吃頓席。
早知道的話,她就不一次性隨那麼多了。
誰叫她第一次吃席沒經驗,人家都在裝塑料袋了,她還在那喝汽水。
辦公室裡的雪衣慵懶的坐在辦公桌前,一隻手支著頭,另一隻手轉著筆,眼神有些放空,似乎已經被眼前的事搞得心情很是煩躁。
近期忍校的學生即將畢業。
每年都會有一些孩子因為向往成為醫忍救助蒼生而踴躍報名。
救助蒼生,好一個救助蒼生啊
雪衣內心抱怨著,反轉著筆,輕輕的點著桌麵。
同時心裡盤算著。
喜歡當醫忍是吧,那到時候女的給我狠狠值夜班。
男的就當驢用,五層樓就依靠人力運送藥物。
總的來說就是女的當男的用,男的當車用。
想到這,做了壞事的雪衣得意的笑了笑。
但說到底,卻不是這種有些資本想法的原因。
因為有天賦的幾乎都是報名醫忍的家族子弟。
平民少之又少,沒天賦的又想留下,隻能慢慢儲備知識,坐門看診或是當醫院的牛馬力工,這樣掙得還多。
雪衣現在正在看著送來的資料一個個安排著崗位。
這時,彈簧筆被雪衣點著點著桌麵,一個手滑,彈了出去。
但被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水門接住了。
水門笑著將彈簧筆放到桌麵。
雪衣輕輕的為他鼓掌:”哇,好棒,太厲害了,水門接的真準”雪衣敷衍的捧場著。
這搞得水門嘴角尷尬的抽了抽:”額哈哈總感覺不像是誇獎呢,雪衣很不希望我來嗎”
雪衣泄氣般的趴在了桌上,疲倦的回應道道:”唉哪有找個聊天的人也挺不錯的”
雪衣慢慢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發出舒坦的聲音問道:”額啊
倒是你,這個時間不應該在暗部訓練麼,怎麼我們兢兢業業,勤於表現的水門也會摸魚來找人聊天了”
雪衣雙眸含著笑意,看著水門調侃道。
水門攤開手無奈的搖了搖頭:”哈哈我又不是機器,總不能一直都要在暗部訓練吧”
水門自如的回應著,但雪衣總感覺他在內涵自己。
內涵自己天天像個機器工作是嗎。
但吐槽水門的話還未說出口,水門有些釋然的說道:”今後,我就不在暗部工作了”
”嗯?雪衣似乎沒聽懂,水門這是被開了?
水門一臉從容的說著,看到滿臉疑惑的雪衣,水門趕忙解釋道:
”是二戰之後,上忍的人手不太夠用,所以火影大人就與我商量,看我能不能去做學生的指導上忍”
雪衣傾聽著,而後點了點頭,感慨著不知不覺下一個第七班就要出來了。
”啊這樣啊,那你來找我又是做什麼,這種事我可沒覺得是好事,也沒心思和你共情”雪衣慵懶的說著。
成為指導上忍就有更多的休閒時間了,這意味著水門能經常找雪衣聊天了。
他很開心,但他也不全是為此而來。
火影大人還交給他一個任務,隻要把話送到就好。
”對了,火影大人還要我問你,雪衣你有沒有時間去做指導上忍。
火影大人說你精明能乾,實力強大,一定能帶出木葉村未來的新星的”
沒等下話,聽不下去的雪衣就晃著腦袋,翻起白眼聲音特地拉長尖銳的陰陽道:”啊一定能帶出木葉村未來的新星的~”
雪衣恢複正常,冷冰冰的不屑的吐槽道:”切,真當我有三個腚,可哪坐鎮啊,他倒好,說話不嫌腰疼,我哪有功夫又帶學生又上班。
也不說給點福利誘惑誘惑我,上來就是畫餅”
”雪雪衣好了不喜歡就不去好吧,這要是讓火影大人聽到”水門極力勸阻著將怨氣都發泄在猿飛日斬身上的雪衣。
知道雪衣不願去,強求一事也不是他的工作,他隻是個帶話的。
雪衣似乎發泄的差不多了,她輕哼一聲最後警告著:”這種事可不要讓他問我第二遍,當老師還不如當學生,隻要老師愁就夠了,我就可以沒心沒肺的活著了,那樣多好”
不知水門會不會傳話回去,雪衣難得在醫院有人聊天,她繼續調侃著:”水門,要不要你在給猿飛叔叔說一聲,讓我去你的班級當學生怎麼樣?”
”嗯?”水門微微一怔,連忙擺手拒絕:”那怎麼行,這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雪衣有些不滿的抱著胸站了起來:”怎麼?我天天這麼吐槽你,難道你就不想當個老師,教訓教訓我嗎?”
”啊這”
水門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想到了不可言喻的事。
他可不想作為老師去教訓雪衣。
如果要教訓那也不能隻是口頭上的。
水門飛速搖頭,將瑟瑟的想法甩出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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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呢我
還是去問問玖辛奈吧
無聊的雪衣什麼都想聊,水門也喜歡願打願挨。
但他還有事情,隻能不舍的打發完雪衣後,就去往結界班辦公室,找到了正在打牌可已經輸了二百萬的玖辛奈。
”玖辛奈那個”水門不逢時宜的打斷。
”滾”臉上貼著滿臉白條的玖辛奈厲聲喝道。
”額啊好吧”水門話都沒說出來,窩囊的離開,起碼沒吃到閉門羹,也算不錯了。
像是他在雪衣之前去詢問鹿久,人家門都不開,叼都不叼他。
倒是這邊。
”怎麼漩渦一族沒一個脾氣好的”
水門從結界班離開,去到警務部找到了正在給宇智波訓練的旗木朔茂。
猿飛日斬還是想挽回一下,讓其為他做事去當指導上忍。
但旗木朔茂想都沒想就冷聲拒絕了。
理由是,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
其實朔茂是在排擠高層,儘量不去接觸。
因為在警務部,至少他的實力與作為能得到應有的尊重與認可。
水門無功而返,猿飛日斬無奈的隻能從自己家族裡抽取點人手作為指導上忍。
……
畢業當天。
忍校教室裡。
學生們乖乖等著指導上忍的到來。
班主任不舍離彆的安撫好又一屆的畢業生情緒後才不舍的走出了班級門。
五年一屆,自己以往的學生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孩子們畢業時高興的笑容與不舍的情緒,他會深深刻在心中。
下一次,這些事可能就會在他們的慰靈碑前說起,或者是在婚禮上打趣。
但也正是這時,遲到的帶土與班主任打了個照麵。
“遭了遭了遲到了遲到了!”帶土閉著眼一股腦的撞到了老師的腿上。
帶土睜開眼,看到眼前之人,恐懼的心理讓他繃直身子,道起了歉:“老,老師?!那那個我下次絕對不會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