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雪衣帶著幾分好奇,接過信件疑惑道。
小止水忍受不了重物的壓迫,他奮力一躍從雪衣腿上跳了下來,而後坐到了月和雪衣的中間。
止水鬆了口氣,感覺空氣都通暢了。
在看向那壓迫自己的東西,止水感覺她很辛苦,每天要帶著這麼重的東西走路,他想想就覺得麻煩。
雪衣打開信件,一眼掃去,內容讓她莫名的熟悉。
這種信她記得日耀送過她一大堆,都是油膩膩的告白之類的。
止水這是在哪翻出來的。
“止水啊你找我是和這封信有關係嗎”
雪衣收好信,好奇的看向止水。
止水看著地麵,雙手撐著沙發搖著夠不著地的小腳。
琢磨一會後,他輕聲道:“從我記事起就一直被月姐姐和婆婆照顧著。
爸爸媽媽有時候會向家裡寄信和照片,但我卻聽過卻沒見過叔父的樣子”
月與雪衣對視一眼,仿佛都明白了止水的意思。
雪衣扶住止水雙肩,微微低下頭在止水耳邊問道:“所以止水是想見你叔父了嗎?”
止水目光轉向雪衣微微點頭:“嗯,爸爸媽媽我知道是去鎮守邊境了。
可叔父在哪卻沒一個人告訴我,但是我在家裡翻到了這封信,信裡的叔父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叔父在哪,所以可以告訴我嗎醫生姐姐”
月及時糾正止水:“要叫大人,小止水”
止水向著月遵從的點點頭,看向雪衣:“那姐姐大人,您可以告訴我叔父在哪嗎,他們都說叔父是個很強大的宇智波,我很想見見他”
月扶額無奈的再次糾正道:“你要叫雪衣大人,小止水”
雪衣搖了搖頭:“無妨,怎麼叫都好,隨他喜歡”
月歎了口氣,雪衣老師都這麼說了,那隻能這樣了。
雪衣一時有些難辦,止水的問題,總不能告訴止水日耀早就沒了吧。
嘶說不定止水知道日耀死了會開眼?
不能吧隻是聽說而已,止水和日耀又有沒有多少感情,那她直接告訴止水日耀死了不就得了。
雪衣想到這剛想開口,一旁的月就雙手合十,瘋狂搖頭的樣子很顯然是讓雪衣不要說出來。
止水注意到月在用腦袋給自己扇風,他轉頭看向月,問道:“月姐姐,你的腦袋製不了冷,還是彆扇了”
“誒?你個小混蛋,怎麼跟姐姐我說話呢”月生氣的用雙拳鑽著止水的太陽穴。
搞得止水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月姐姐”
“哼”月不滿的抱著胸撇過頭。
止水也不敢再惹月姐姐,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期待的看著雪衣。
看著止水期待的眼神,雪衣絞儘腦汁,還是想出來個離譜的借口。
雪衣緩緩起身,背過止水與月兩人。
“止水呦,接下來我說的,是你們宇智波的大秘密,你一定要保密,知道嗎”
雪衣大人這意思是知道嘍?
想到這止水麵露嚴肅,神情緊繃著。
“知,知道了!雪衣大人!”
月一臉茫然,雪衣大人這是要開始哄小孩子了?
此時窗外微風輕拂,絲絲縷縷的風悄然鑽進來。
微風撩動著雪衣的衣擺,與那舒爽的風形成一種莊嚴而又冷淡的氣息。
全場肅靜,隻有雪衣的分身奮筆疾書做著工作。
雪衣淡淡開口:“在宇智波的傳說裡,相傳最強大的宇智波會接受生之試煉,生之試煉會將人返老還童後賜予非常強大的潛力與力量”
止水上前一步,緊張道:“雪衣大人的意思”
雪衣緩緩轉身:“沒錯!你的叔父,就是接受生之試煉的人”
止水內心現在無比激動,他再也按耐不住問道:“那我的叔父他在哪?!”
雪衣微微搖頭,單手搭上了他的肩:“生之試煉是殘酷的,他可以賜予新生,但會失去所有記憶變回一個小孩子”
止水有些可憐叔父,但更多的是崇拜,他再次問道:“沒事!叔父變成小孩子我也會找到他的,請雪衣大人告訴我他在哪裡!”
“明年”雪衣淡淡說道。
“嗯?”止水不解:“什麼明年?”
“明年,你的叔父會被賦予鼬之名完成生之試煉,到時候,你一定要用親情感化他引導他,知道嗎?”
小小的止水就這麼信了雪衣大忽悠的話。
但是鼬沒出生就多了個侄子哈哈
一直困惑止水的事解決了,沒聽懂的月一臉茫然的將止水帶走吃三色丸子去了。
月:宇智波有生之試煉這種東西嗎?
一路上月都抵著個小嘴巴疑惑著。
但雪衣老師這麼博學,說的一定都是真的!
兩人走後,那無趣的分身調侃著雪衣:“你是真沒事閒的了,告訴止水真相又怎麼了”
雪衣將白大褂脫下來,洗了把手,平靜的回應,同時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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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就應該無憂無慮的童真的心還是晚一些破碎的好,遲早知道事實,遲早接觸生死。
還是希望他晚一些接觸這些大人的事情吧,他啊,在我的記憶裡,可是很天真的”
走出辦公室門,雪衣透過走廊上的窗戶看向下方一臉笑意牽著月的止水,她就慶幸她沒有把實情說出來,不然這麼小的孩子肯定要思考戰爭因何而來,生命為何為此離去了。
但思緒回歸現在,她不忘命令著牛馬分身:“對了,那摞簽完字,還有一批藥材的采購單你也要簽一下,我有事出去,回來之前記得都忙完”
砰的一聲,雪衣關上了門,留有辦公室後槽牙都快咬碎的分身雪衣,恨不得要將本體釘在辦公桌前。
分身含著怨氣,不久後,水門尋著辦公室的飛雷神印記找了過來。
左看右看,水門卻隻見到了辦公桌前的分身。
水門剛要離開去找本體,分身就攔下了水門。
“怎麼了?”水門輕聲問道。
無趣的分身決定搞點事情,他站起身走上前,輕輕推了下水門的胸脯,同時腳步逼近,將水門逼坐在了沙發上。
分身跨到水門的腿上,抓起水門的一隻手的手腕摟住了自己的腰,而後分身撐著牆麵,兩張臉隻有一掌之隔。
分身有些嫵媚的問道:“啊~真是的,本體出去了,搞得我好寂寞呢,水門有沒有興趣”
分身伸出食指,從點著水門的胸脯,劃到脖頸,而後挑起下巴。
但水門不為所動,就連心跳的頻率也沒因這樣貌所改變,水門隻是冷冷回應:“彆鬨了,你不是她”
話落,水門感應著雪衣身上的飛雷神印記,消失在原地。
坐在水門腿上的分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捂著屁股。
期待的事沒有發生,分身有點小失落。
但是不能被本體知道她做的事,本體給她的查克拉很多,索性她就設了一個封印記憶的小術士,將她自己的這段記憶封印了。
白光一閃,分身頓時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就連自己現在要做什麼都忘了。
但低頭看向桌麵上的文件,她眉頭緊皺嘴角下撇,厭倦的表情已經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分身簽著字抱怨著:“嘁,混蛋本體,遲早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