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半年內,大大小小的戰役經曆數十起。
雙方忍者的數量與補充也在急劇減少。
要說這場戰鬥最累的,那就是雪衣了。
雪衣一周能睡兩個小時就算好的了。
一味的投入搶救傷員的工作裡。
琳的手法太生疏,帶過來的兩個下屬也忙不過來。
雪衣就連蛞蝓都通靈出來幫忙了。
除了工作上的需要,她會減少與彆人多餘的對話。
就連水門也一樣。
而雪衣不和他說話,他打仗都沒了什麼動力。
他現在可是比誰都希望戰爭快點結束
沒戰鬥,沒巡邏,雪衣不理他時,水門就會坐在營帳裡。
拿著不知從哪摘的白色八瓣小花,抉擇著。
他想去找雪衣,尋求讓內心平靜的方法。
也就是能聽到雪衣的關心,聊聊天而已了啦。
但是雪衣老是把他趕出來不讓他妨礙到自己,還會呲他一頓礙手礙腳。
因此水門害怕被嫌棄,開始相信起了玄學。
他每次都會摘花瓣來決定去不去找雪衣。
“理我”
“不理我”
“理我”
“不理我”
“理我”
“不理我”
“理我”
“不”
水門手中的小花杆杆隨著水門那陰鬱的背景應景掉落。
“又是不理我嗎”
水門嗚嗚嗚的流下了兩行清淚。
“啊你還真是蠢啊乾脆改名叫黃色蠢光得了”鹿久的吐槽聲傳來。
他不知何時來到了水門的營帳。
但水門已無心再反駁。
這也是讓鹿久不解的地方,想要去找雪衣就去唄。
非得摘什麼花瓣。還非要摘八瓣的。
更讓他厭蠢的地方是,水門摘花瓣如果第一瓣摘的是不理,那他不是天天就能去找雪衣了。
鹿久察覺到了,水門還是害怕雪衣罵他。
或者是人總喜歡把期待的東西放在第一位,所以水門摘第一個花瓣的時候總是會說理他。
真讓人搞不懂。
鹿久用膝蓋撞了撞水門的腿:“好了彆再那望妻了,給,你看看去不去吧”
這時,鹿久將一封雲隱送過來的信件扔到了水門的腿上。
水門收起嗚嗚嗚的哭聲,抽泣了一下拿起信件。
“這是什麼啊,鹿久”水門傻傻問道。
鹿久無奈搖頭:“上麵不是有字嗎”
“嗯?”水門疑惑了一聲,將信件轉了個麵。
可注意到自己行為有些尷尬的他,重新將信遞了回去,並裝作一本正經的說道:“灑家乃一武將!不識字!”
啪!
話音剛落,鹿久將文件卷成紙筒抽在了水門頭上。
“好好的,沒跟你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