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的煙花隨著嘶嘶的聲響漸漸消逝。
短暫的美好就如千日紅一般,綻放了一天,明天就會凋謝。
但這片刻的美好,卻刻印在了每個木葉忍者的心中。
玖辛奈還要巡邏,便將這裡留給兩人。
水門也不著急回去,岩隱那邊聽說正在慢慢撤軍,鹿久被火影大人調到那裡準備協商和平條約。
但霧隱這邊雖說亂成一鍋粥,但自那場戰鬥後始終沒有動靜,但終究是個禍害。
“你不回去嘛”
平常與水門相處自如的雪衣,在兩人獨處的時候,不知為何有了種局促又緊張的感覺。
這時,水門突然勾住了雪衣被海風吹的有些冰涼的手,之後攥了兩下儘力捂熱:“不急,我可以多陪陪你的”
看著水門溫和的笑著,她卻慌忙的抽回了手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還沒答應你呢”
雪衣眼神飄忽不定,一會兒盯著腳尖,一會兒又看向旁邊的水門。
但視線不敢太高,隻敢看向水門那堅實的胸膛。
水門淡淡一笑,不管不顧的又拉起了雪衣的手,十指相扣,突然把雪衣壁咚在了一旁的樹上。
“可你也不是沒拒絕我嘛”
水門暗自得意。
而麵對突然襲擊的水門,雪衣下意識的慌亂想要拒絕,可水門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塊滋巴堵住了她的嘴巴。
之後又用帶有命令般舒緩的語氣在雪衣耳邊說道:“不許拒絕”
哢嗤!
雪衣的耳根紅了,滋巴也被咬斷。
“你們在生小寶寶嗎”
一道稚嫩的小孩音響起。
雪衣嚇得趕忙輕輕推開水門,挺直了身子。
可看向來人,她疑惑道:“啊,鼬鼬?你,你怎麼來前線了?!”
鼬淡淡回應:“父親說帶我來長見識,我睡不著出來吹吹風”
兩人沉默不語,對視了一眼,村子讓剛畢業的孩子上戰場已經夠讓他們震撼心驚的了。
富嶽這又是搞什麼幺蛾子。
鼬又看向水門,上下掃了一遍,沒有猶豫就叫道:“姨夫好”
水門與雪衣頓時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水門看樣子還蠻開心的,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第一次張口叫了爸爸一樣。
而雪衣剛想製止鼬不要亂說,水門就上前一把抱起了鼬。
水門看樣子還蠻開心的,隻留雪衣在那裡懸著手。
看著水門抱著鼬往前走了,她便有些幽怨的看著水門的背影跟了上去。
“鼬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嘛”水門關切的詢問道。
鼬搖搖頭:“是跟我侄兒哥哥來的”
“誒?”水門一愣,他不明白,侄兒和哥哥,這兩個詞怎麼會組合到一起的?
“鼬,鼬啊侄兒哥哥又是什麼”
水門疑惑的問道。
“哦,是止水哥,父親說我出生的時候他當著整個宇智波的麵跪下叫我叔父,我就這麼調侃他了”
“哈哈是嗎”水門尬笑著。
鼬隨手從水門的口袋裡順走一塊滋巴,輕輕點了下水門的胸膛淡定的說道:“父親說把老婆丟在後麵不管不顧的就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姨夫好失敗啊”
話落,鼬吐了吐舌頭,將那半塊滋巴放回了水門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