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硝煙已然消散。
村子像是從一場漫長噩夢中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生機。
團圓後的各個家中,嫋嫋炊煙從屋頂升起,那是生活的煙火氣,也是和平的象征。
即使是傍晚。
村中的小路上,依舊有回歸村子的父親陪著孩子們嬉笑玩耍。
老人們坐在門口從白天聊到晚上。
口中都是自己兒女在戰場上的英勇事跡與威名。
微風輕輕拂過,帶著絲絲的涼意,雪衣也能放下心來在這夜晚漫步。
咻的一聲。
這份寂靜被突如其來的水門打破。
而麵對突然出現的水門,雪衣暗道不好,瞬間二指拍在了他的額頭上封印了水門的淫魔。
“不許瑟瑟!”
水門雙手舉起投降,失落的說道:“在雪衣的印象裡,我就是那種隻會瑟瑟的人嗎,真叫人傷心呢”
雪衣微眯眼睛,看破不說破,她和水門的關係說慢也不慢說突然也不突然。
也就是一層膜和一個棒子的事。
在外麵水門是個溫柔大哥哥,在她看來,他就是個隻會撒嬌求瑟瑟的小黃毛而已。
就像是那種會唱。
「哼!姐姐~彆對我冷冰冰」那種。
雪衣的身軀打了個冷顫,她感覺水門和玖辛奈的反差感怎麼一個比一個強。
“怎麼了,冷到了麼”
在雪衣假想的時候,水門攬住了雪衣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溫熱的感覺瞬間讓雪衣回神。
她拍著水門的胸口,催促道:“沒有,我不怕冷你不知道嗎,好熱的,鬆開啦”
聞言,水門這才尬笑著放手。
雪衣捋了捋發絲接著問道:“倒是你,我散步散的好好的,你怎麼又找我來了,好粘人啊你”
雪衣問到了讓水門難堪的事,水門很是無奈的攤開手:“沒辦法水戶大人她老人家纏著我不放,就連咱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額”雪衣感覺有些尷尬,不禁吐槽了一句:“怎麼這麼長時間不見,她老人家怎麼這麼不正經了”
“哈哈哈”水門附和一笑,替水戶開脫道:“也彆這麼說,水戶大人她總是說你我都二十四歲了,像她那個年紀,兒子都到了上學的年紀了”
水門也想早早成事,但受不了絮叨的水戶大人,也就出來找雪衣了。
雪衣一想到會有螺栓插進螺母裡,她就羞愧難當,從而根本不敢往生孩子那方麵想。
雪衣臉頰微微泛紅,她斜過眼看向走路都帶微笑的水門:“內”
“嗯?”水門聽聲看過來,就發現雪衣抬眼看著他。
雪衣上下打量了水門一下,與其對視喃喃道:“以前還沒發現第一次注意到你原來這麼高了”雪衣柔聲說著。
水門歪頭一笑調侃著:“哼哼那是不是也算超過你了?”
“嗯,是啊也算超”
“嗯?”
“混蛋!”
雪衣重複說過後感覺越想越不對勁不對勁,水門他竟然學壞了!
雪衣輕飄飄甩過一拳打在水門的肚子上。
但水門卻裝出一副受了重擊一般彎下腰捂著肚子想用這浮誇的演技取樂。
看著水門誇張的樣子,雪衣抱著胸,無語道:“彆裝了,我要用力早把你鑲進火影岩上讓你成四代目了”
說完,水門這才笑著挺起身子,還裝作提前預支了這一擊,不可置信的演著:“啊還好這麼強的一拳,要不是提前開了陰愈傷滅,可能可能我就死了吧”
雪衣無語的看著水門的表演,最後沒眼看了,便向前走去。
繼續散著步,水門問出了許久以來一直想問的問題:“話說,總感覺雪衣忽冷忽熱的呢”
雪衣看了水門一眼,想都沒想回應道:“可能我不怎麼喜歡新鮮事物吧”
“那我呢”水門突然期待的問道:“那雪衣第一次遇見我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水門上前一步攔在雪衣身前指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