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帶了個傷員回來!”
小小的宮野明美拉著因為混血而被同齡孩子欺負的小降穀跑回了她家的診所。
“你放開我!”小降穀零氣急敗壞的被女孩兒拉著往診所裡走,宮野艾蓮娜聽見女兒的聲音走了出來,她看見了金發膚色偏黑的小少年,對方臉上和手臂掛著傷,看起來是和彆人打架了,“怎麼這麼多傷口,過來處理一下吧。”
宮野艾蓮娜是個性格害羞膽小,對於患者除了治療之外很少交談,對於降穀零格外照顧,大概是因為對方也是混血兒的緣故。
“我以後大概要去很遠的地方了,阿零,以後你受傷我就沒辦法幫你治療了。再見了,阿零……”
降穀零的思緒從十九年前拉回來,那道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降穀零追過去時已經找不到。
他自嘲一笑“真是眼花了,怎麼可能是她呢。”
“艾蓮娜醫生!”
降穀零猛的回過頭,在前方的診所門口,一個白金色長發,深綠色眼瞳,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女人扶著膝蓋彎腰正和一個小男孩說著話。
“哲也你來了……”
二人說了幾句話,女人便側身讓小男孩兒進了診所裡,對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降穀零。
這次的距離足夠降穀零看的清楚,就是宮野艾蓮娜!可是她明明不是死在了實驗室的大火裡了嗎?為什麼會……
即便是看見了宮野艾蓮娜,降穀零也依然保持著謹慎,他沒有貿然進入診所,他選擇了守在診所外。
宮野艾蓮娜進入診所之後,除了那個小男孩兒有離開過,她一直待到了天色擦黑。降穀零本以為對方會從診所正門出來,沒想到人卻一直沒出現。
等到天徹底黑下去,降穀零壓了壓帽簷,摸到了診所的正門用萬能鑰匙打開了診所的門。
診所大門被推開一條僅夠人通過的,降穀零迅速進入診所裡,下一秒他的額頭就被槍口頂住。
降穀零舉起手示意道“我沒有惡意,是你嗎?艾蓮娜。”
額頭上的槍被收起來,降穀零抬起了頭,借著診所外的路燈勉強能看清楚對方的的臉。的的確確是宮野艾蓮娜,她依然還像降穀零十九年前記憶裡那樣。
“你……”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進來吧,阿零。”
降穀零的瞳孔一縮,這熟悉的稱呼令他心頭一跳。那種年少時的愛慕在心中騰起了一瞬,但隨後就被他心底更重的多疑和謹慎壓下去了。
宮野艾蓮娜轉身往診所裡走,她左耳上的黑色耳飾被診所外折射的光閃在降穀零的臉上。
降穀零的目光微閃,跟著宮野艾蓮娜走進了診所,穿過治療室的門進入診所的私人休息空間。
燈被打開,宮野艾蓮娜坐在了沙發上,她依然是穿著白大褂,降穀零灰紫色的眼瞳掃了一圈休息室。
“你……還記得我?”降穀零站在原地,宮野艾蓮娜微微一笑,“怎麼會忘記阿零呢?”
降穀零走近幾步,半蹲下來,就像少年時麵對宮野艾蓮娜時一樣,抬著頭看向她“我一直在找你,你走了之後我找了你很久,等我終於找到你在的那個組織的時候,卻被告知,你已經死了。”
“那是當年為了進行秘密實驗而假死的計劃而已。”宮野艾蓮娜回答,她抬手輕輕撫摸上降穀零的側臉,指間搭在他的脖間,感受著脈搏在她的指腹上跳動,用十分溫柔的語氣問,“所以,阿零是為了找我才進入組織的嗎?”
降穀零看著對方深綠的眸子,點了點頭,然後也用同樣溫柔的語氣道“那你假扮艾蓮娜,又是打算試探我嗎?度亞戈。”
“阿零,你在說什麼呢?”宮野艾蓮娜眨了眨眼睛,一副無辜的表情。降穀零伸手抓住放在他脖子間的手腕,“把手放在這裡,是想要測謊吧?隨便窺探彆人的秘密,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說著,降穀零抓著手腕的一用力,將人往他的方向扯去同時另一隻手伸向對方的臉。
‘宮野艾蓮娜’反手一擰掙脫降穀零的手,臉往後躲,鼻尖擦過伸過來的手。降穀零卻並不罷休,繼續對著‘宮野艾蓮娜’出手。
“哎呀哎呀,阿零,這診所我可是還要還給人家的,東西彆砸壞了啊!”降穀零一拳朝著那張臉打去,白金色的長發一甩,拳頭從臉邊擦過,假發被拿掉後是銀色的短發,從脖子後撕下麵具,露出江浸張揚的臉。
降穀零見江浸卸下了偽裝,一眯眼,不退反進,最終以江浸的槍對著降穀零的太陽穴,降穀零的刀架在江浸脖子上為結束。
【酒廠直播間】
“浸神果然是行動派。”
“女裝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浸神越來越習慣,我們也越來越習慣。”
“浸神好溫柔的語氣。”
“羨慕小朋友。”
“不是,這做戲做這麼全,還真的有診所啊?”
“租的吧?”
“搶的吧?”
“搶的吧?”
“你們對浸神有什麼誤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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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浸神的視角看透子偷摸進屋。”
“透子偷感很重。”
“阿零……嘿嘿,阿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