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亂動,阿零。”
“你快點行不行?”
降穀零雙手撐著牆麵,江浸站在他身後。
“好像有點緊啊,阿零。”
“不是你讓我彆動的嗎?”
江浸拍了拍他的腰腹“好了好了,放鬆點,阿零。夾得太緊了會很奇怪的。”
“要求真多,快點弄好。”
不要多想,他們兩個是很正經的人,這隻不過是江浸在幫降穀零穿假體而已,否則他也不會讓明源在旁邊觀看,早就把他轟出去了。
明源認為如果不看他們的行為和動作,隻聽聲音應該更刺激。
這次的酒會非同一般,雖然去的都是日本的各界名流,但真正的目的是進行一些非法拍賣活動。隻不過這些名流們最善於巧立名目,把這些“黑色”的活動說成是慈善拍賣、捐贈等等借口。
降穀零穿著禮服長裙怎麼待著怎麼覺得彆扭,他現在有點後悔被當時的勝負欲刺激一口答應下來。
“呦,站在這兒自閉呢?”身後突然響起江浸的聲音,降穀零轉過身去,一張冷然的臉闖進他的視線裡。那雙看起來十分熟悉的墨綠色眼睛和一頭銀色長發,讓降穀零嘴角一抽。
江浸抬手在降穀零麵前轉了一圈,一撩銀色的頭發,一挑眉“怎麼樣?不錯吧?”
“你給我看的那張琴酒的照片……該不會根本就是你……”降穀零盯著江浸的臉看了一會兒,然後咬牙質問。
江浸故作驚訝的捂住嘴“呀!被你發現了。”
降穀零▼ヘ▼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江浸現在肯定已經粉身碎骨,骨灰都被揚了。
“時間不早了,咱們得動身了。”江浸說著拿起一隻麵具,扣在降穀零臉上,“阿零,任務要緊。”
酒會地點在京都的某個私密會所,所有參加酒會的人都必須出示邀請函,為了確保身份不泄露,每個人都會戴著麵具入場。
一輛顯眼的騷粉色蘭博基尼駛入了會所大門前,車上下來的兩個身穿華麗禮服的女人。
二人各有風格。
銀色長發的女人冷豔,眼神銳利一看就十分不好接近。金色頭發的女人,有一雙神秘的灰紫色眼睛,笑容溫和,但卻反而讓人覺得有幾分不可測。
這二人自然不是彆人,正是江浸和降穀零。這是私密性質的酒會,不會也不能出現任何媒體,所以他們這樣出現也不用擔心被拍到照片。
江浸下了車,撫了撫耳邊的頭發,門童十分有眼色的上前,江浸就把車鑰匙給了他。
門口的保鏢上前,十分恭敬道“二位小姐,請出示一下你們的邀請函。”
降穀零從手包裡拿出兩張邀請函,保鏢檢查過後,目光看向江浸手裡的手提箱“抱歉,這個裡麵是……”
江浸微微側頭,那雙墨綠的眼睛一斜,那位保鏢頓時一僵。
降穀零微微一笑,壓低了嗓音,抬手拉了一下江浸的手臂,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算了,給他看看吧。我們又沒帶什麼違禁品。”
江浸聞言才冷哼一聲,驕矜的把手提箱遞出去。保鏢低著頭接過,快速打開檢查了一遍,裡麵隻是一些現金。
這並不奇怪,拍賣酒會,有些‘藏品’價格很高,先用定金拿下,畢竟現金不容易追查。
保鏢盒上手提箱交還給江浸,退後一步,彎腰伸手做出個“請”的動作。去泊車的門童這時候也回來了,江浸拿回車鑰匙挽著降穀零就走進了會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