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保時捷行駛在公路上,車內琴酒嘴裡咬著煙,戴著皮質手套的手取出車裡的點煙器點著嘴裡的煙,耳邊的手機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去長野縣?是什麼任務,老大?”
琴酒將點煙器放回原位,指間夾著煙“上麵下達的,你到長野縣後,波本會聯係你。嗬,神神秘秘的。”
這意思就是連琴酒也不清楚任務內容是什麼。電話的另一頭,江浸的心思轉了轉,之前他的視線主要在柯南身上,並不急於對付其他紅方陣營的人。但蘇安來了之後,群友的話倒是提醒他了。
那些隱藏的、沒露麵的,任何可能加入紅方陣營的人都是被蘇安拉攏的籌碼,他必須儘快處理掉。
長野縣……滿打滿算就有不少人。
“我知道了老大,我現在就去長野縣。”
江浸換了自己的阿普利亞機車,畢竟他的蘭博基尼實在是有點紮眼。到了長野縣後,江浸找了個咖啡店,點了杯檸檬水悠哉的給降穀零撥去了電話。
“你已經到長野縣了嗎?”
“到了。老大說,你會和我對接任務。說吧,到底是什麼任務,這麼神秘?”江浸咬著吸管說。降穀零回道,“是上麵派下來的。你要先去長野縣的第三醫院找一個叫做黑田兵衛的人。不過,你最好不要直接按照他的名字去找。”
黑田兵衛?任務內容居然是他?那麼下達這個任務的人十有八九就是朗姆了。江浸在心中想,真是剛打瞌睡就送枕頭來了,長野縣的麻煩之一就有這位昏迷十年的警備企劃課公安。
“為什麼?”江浸自然不能暴露他知道黑田兵衛的事情,理所當然的發出了疑問。降穀零並沒有懷疑的說道,“因為他是一個公安,而且是一個藏了十年的公安。我在警備企劃課也是調查了很久才終於在長野縣的醫院裡發現了他的蹤跡,似乎是昏迷了。嗬,還真是能藏啊。所以說不定他的附近就有監視保護他的其他公安。”
江浸攪弄著杯子裡的冰塊,檸檬水已經見了底兒。他拿起杯子仰頭,冰塊就順著杯壁滑進嘴裡,哢嚓幾聲,冰塊就被咬得粉碎。
“哦,我懂了,不能打草驚蛇對吧。那他長什麼樣子?”江浸放下杯子,翹著腿,一邊和降穀零說話一邊單手在另一部手機上打字。降穀零自然不知道江浸的動作,隻是回答,“我這裡隻有他十七年前的照片,稍後發給你。”
江浸看著另一部手機上的消息,嘴角揚了一下“好,我知道了。不過,我得先去辦點其他的事情。”
電話另一頭的降穀零微微皺眉,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也沒說什麼,畢竟他不認為對方會耽誤任務。
長野縣長野市阪城町
江浸揣著兜,歪頭確認了一下門派號和上麵的名字“嗯,諸伏宅。”他走到門前,大大方方的拿出了——細鐵絲,不到十秒就把門鎖捅開了。
因為動作過快,行為理所當然,誰都不覺得他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江浸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並關上了門。
原本還在波洛咖啡廳打工的降穀零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沒說上幾句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起來“你說什麼?看清楚是誰了嗎?”
“沒注意,他好像穿了身黑衣服,但是隻是門前站了幾秒就開門進去了,我們現在在外麵盯著呢,大人。”
黑衣服……降穀零想起不久前說要先去辦點事的某個人。
“你們繼續盯著,我馬上過去。”
江浸進了屋,屋內打掃的很乾淨整潔,看得出這裡的主人是一個具有生活感,細致認真的人。江浸略過客廳,直奔書房走去,他戴上手套拉開了書房桌子下的抽屜。
抽屜內整齊的放著一些書本筆記,但沒有江浸想找的東西。他合上抽屜,目光掃到桌上的相框,照片裡是兩個長相相像的小少年。
書房裡沒有所獲,江浸離開書房進了臥室。
降穀零掛斷電話,從衛生間出來,摘下了咖啡廳的圍裙,對正在算賬的小鳥遊妃奈說“老板,抱歉。我想請個假,家裡……出了點事。”
小鳥遊妃奈抬起頭來,隻見降穀零臉色微沉,她頓時好奇出了什麼事能讓降穀零露出這種表情,不過鑒於她的善解人意,小鳥遊妃奈還是決定先做一個好老板。
“啊?家裡有事……那你快去吧,安室君。”
直到降穀零離開,她才丟下計算器,拿出手機來。
諸伏高明家的臥室裡,無論是枕頭底下還是床頭櫃裡都沒有江浸要找的東西。
“難不成,貼身帶著嗎?”江浸微微蹙眉,餘光瞥見衣櫃,他抬腳走過去,打開米色的大衣櫃,裡麵掛著整齊的正裝或者是大衣和襯衫。
江浸一件件找過去,在最裡側發現了一件警服。他伸手摸向警服的口袋,在褲裡找到了一部手機。
“奇怪?這手機不是被諸伏景光的子彈打壞了才對嗎?”江浸檢查著手上的手機,有些年頭了,但是看起來完好無損,“難道說,不是這隻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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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從身上摸出來一根特意找的老式充電線,找到插頭給手機充電。手機充了會兒,江浸按下開機鍵,手機屏幕發出瑩瑩的光,屏保是東京塔的夜景。
“這些是……”江浸正瀏覽著手機裡的內容,手機的群聊消息提示音就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