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他一直以為徐嬌與老畜生搭上,是珠寶展出事之後,徐嬌一心想拿回公司,這才主動送上門去的。
原來,在這之前,她與老畜生便有來有往了。
“鐘老德高望重,與我父親也是舊識,也算有些來往。”
徐嬌避重就輕。
“徐嬌,你覺得不跟我說實話,有意義嗎?我想查,沒有查不到的。但是,我陶京墨不是個多事的,我欠著你的人情,我還。但你想自己找死,我不攔著。”
徐嬌知道陶京墨的性子,也不是認識一年兩年了。
他們之間的交集不多,一年也見不上兩回,但徐嬌知道,陶京墨不高興了。
也是,陶京墨又不喜歡女人,她有什麼可在陶京墨麵前維持形象的。
“是,不隻有些來往。鐘老與父親是舊識沒錯,父親在時,我也見過他幾回,都是在一些飯局上。
父親去世之後,鐘老找過我兩回。他說,看中我的能力,想幫幫我。
我知道,這生意場上的事,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便也給他開了條件。
商人嘛,看中的都不過是利。我想得到公司,僅憑現在的實力,確實不夠。有鐘老加持,一定能萬無一失。不過,他要得太多,我當時沒有答應。
前兩天,他聽說我出了車禍,又聯係了我,說隻要我答應他的條件,她保證讓我拿到公司。
這一次,我沒有立刻拒絕,說自己要考慮看看。剛剛,他來電話就是問我考慮得怎麼樣。”
徐嬌和盤托出。
“他要什麼?”陶京墨問。
徐嬌苦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
“他要你!”陶京墨打斷她道。
徐嬌怔住了。
這件事,除了她和姓鐘的,大概沒有人知道。
陶京墨怎麼會知道的。
總不能,姓鐘的老東西,還到處跟人說這種事?
徐嬌想不明白。
“鐘慶奎快七十的人了,你當他是什麼好東西嗎?他最喜歡你這種職場精英,漂亮,有性格,更是有能力的女強人。他在床上有些癖好,能玩死人的那種。”
徐嬌的臉早就白了。
她並不曾聽聞鐘慶奎有這樣的事,但從陶京墨嘴裡說出來,定然不假,這一點,她深信。
鐘慶奎讓自己做他的情人,她本來想著,如果隻是睡幾回覺,倒也沒有什麼。
現在的男男女女又有幾個是清清白白,為一人守一輩子的。
那都不是什麼事。
隻要她能換到自己想要的。
感情和性,她是完全可以分開來看。
但聽到陶京墨說這些,她才真真覺得後怕。
如果真答應了鐘慶奎,她會怎麼樣?
會被玩死吧?
“不信?”陶京墨見她不說話。
“陶先生說的,我信。我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