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與沈光赫一同看了手機裡的照片,沈光赫第一時間解釋道“商陸下車的時候,差一點絆倒,我就扶了他一下,沒有抱。這隻是角度的問題。”
沈光赫說完,立馬示意了一下坐在旁邊不出聲的商陸。
若是從前,商陸肯定說,抱了又如何,你算我什麼人。
但現在不是鬨這些的時候。
而且,拍這種照片發給陶京墨,要的就是他們仨撕破臉鬨起來。
“愛信不信!”商陸淡淡扔了一句過來。
陶京墨在商陸身邊坐下,見商陸拿了茶盞喝茶,便搶了過去,把那茶盞裡的茶水一口飲下。
“沒有不信!沈光赫不敢有那個心思!你也不喜歡男人”
他說這話,絲毫不看沈光赫,看著商陸的眼裡,還帶了幾分委屈,像是吃了多大虧一樣。
沈光赫歎了口氣,得,他連做情敵都不配。
“沈總若是敢呢?你還想殺了他?”
商陸有時候也管不住自己,麵對陶京墨的強勢,按捺不住地想反抗,想反駁,想讓他不高興,哪怕隻是在言語上,也想讓他不痛快。
“商陸,冷靜一點。”沈光赫提醒道。
商陸冷哼,彆過頭去,懶得理人。
“老三,你也是,收收你的性子。以前的教訓,不值得你時刻給自己敲警鐘嗎?”
果然,還是沈光赫一語中地。
陶京墨吐了口氣,“時間不多,彆人還等著今晚的結果。”
他的目光先是與沈光赫對上,沈光赫了然地點點頭。
商陸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陶京墨就抓起茶幾上的茶盞,狠摔到了地上。
“陶京墨,你”
商陸站起身來,正欲說點什麼,陶京墨快速湊過來親了他一口。
他正懵,陶京墨笑著,“你看戲就好”
沈光赫也立馬進入狀態。
“陶老三,你發什麼瘋?我不過是請商陸過來喝杯茶,你他媽的彆跟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說著,沈光赫也開始摔杯子。
不過片刻功夫,家裡就跟被誰洗劫了一樣,亂得那叫一個好看。
商陸時不時地還在旁邊搭上兩句話,當然,都是罵陶京墨的。
說好的看戲,如今成了三個人的大戲。
直到陶京墨抓著商陸出門,門裡傳來沈光赫大罵,“陶老三,咱們幾十年的兄弟情,還他媽不如一個突然蹦出來的男人。好啊,咱倆絕交,老子這些年,全他媽當喂狗了”
門被摔上。
陶京墨有些粗魯地拉扯著商陸去了停車場。
邊走邊說,“弄疼沒?疼了回頭你打我出氣。”
商陸也很配合,有倔強不屈,也有憤怒大罵,反正一個個都是影帝。
最終,商陸被扔進車裡,陶京墨更是直接撲上來,把人按在座椅上就是一頓狂親。
一邊親,還一邊說著,“商陸,你給老子記著,你生生世世都是我陶京墨的人。誰他媽的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就要他的命。”
商陸覺得這狗東西就是假戲真做。
說的話是真的,親也是真親,反正好處都讓這狗東西得了去。
他對陶京墨也是又拍又打,但力氣懸殊太大,最終是讓這個狗東西親得嘴唇都腫了。
“差不多得了!”
商陸好不容易喘口氣,扔出這麼一句話來。
陶京墨看著那紅腫的唇,巴不得在這車上就大戰一場。
但真要那樣,商陸又得恨上他一筆。
“人家還拍著呢,戲要做全套。衣服,我脫,你就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