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老杜終於是回來了!
儘管被他拍的一側肩膀還疼,但我是不會怪他的。說不定我啥時候也會被妖靈所控,做一些違背自己的事情。這些都是無法控製的。
對了,剛才是那個煉妖師眾目睽睽下奪走了地圖,那還得了?虎爾哈赤,我突然在腦海中想起了一件事。當初我們跟隨訥妖到了延邊山裡,找到了那裡的一個機關巢穴。在那裡我也找到了一個似乎同樣的牛皮地圖。
那張地圖上畫的我好像沒有太看懂,上麵的標注也都是最古老的文字。我將那張地圖放在了降龍居地下的“沉香”中。
如今想來,這個虎爾哈赤的突然出現就不是那麼的突兀和想不通了。這兩張地圖必定有著聯係,如今在虎爾哈赤手裡的還是我收藏的那張,都意義不小。
胡三娘能輕而易舉的誆來這麼多修法之人,看來與這張地圖也分不開原因的。地圖絕不簡單,尤其對於修法之人。
這長時間了,虎爾哈赤沒有去找我,我猜想他也不知道那張地圖被我得去。這個事看來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後果不敢想象啊。
顯然林妙甚至見識廣的艾淩花都不知道這張地圖的奧秘。如今看這些人中,肖子羽完全是湊熱鬨,畢竟他是當代的尋寶人,如此搶手的東西他不會不感興趣的。
這裡麵最積極的莫過那川蜀楊家,還有中原方家,他們二人一定知道這地圖的奧秘!
沒等我說話,林妙竟然說道“我們也跟上去,看個究竟吧!”
已經將沙狐用沙子覆蓋後的艾淩花站起身來,她也說道“既然都到了這裡,我們就看到最後。”
杜安康更是個愛熱鬨的人,他這會忘了自己一身的傷,也興致勃勃的急著追上去,想看個結果。可是,也許這就應該是他一生最後悔的事了。
當然我內心裡想的他們都不會知道,我更想知道這地圖的奧秘了。表麵上隻是裝著附和隨從的跟她們而去。
我們四人沒有開車,似乎此時此地的沙麵變的鬆軟,腳踩上去就都陷進去整個腳。當空烈日,整個空氣都熱了起來,乾燥的很,似乎空氣裡所有的水分都烤沒了。
艱難前行,我們儘管加緊了腳下的速度,依舊行路緩慢。
我們就是朝著他們追逐而去的方向,一路趕去。沒有風的大漠,還是能看見人走過的淩亂的痕跡。
我們走進了更深的大漠之中,似乎離人居住的地方越來越遠。烈日在蒸發著我們每個人身體的水分,我都感覺到身體靈力的逐步消耗。
此時我才知道所謂沙漠之舟駱駝的重要性。此時要是有一隻駱駝給我騎著,真是賽過豪車名駒。
走了很長的時間,終於在一個沙丘的下麵看見了零零散落的幾個人影。還有一台越野車也停在不遠處。
再靠近,我可以看清了。這些人分彆是楊喜川、無相禪師、方守業、方小芳、莫不語、肖子羽、小牙,竟有一側還直直的站立著的張有良。
他們個個垂著頭,耷拉著腦袋,結合眼前不見那虎爾哈赤,很明顯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些人能不顧生死的找到落日客棧,他們會不知道那裡的凶險嗎?不顧一切的追擊到這大漠深處,還不是隻為了那張地圖?
我們已經到了他們這裡,但沒有人理會我們,也隻有方小芳抬頭掃了我們一眼,又望向了遠處。
我問了離我最近的楊喜川道“前輩,虎爾哈赤跑了?”
一旁的方守業立即抬起頭,兩眼頓時有光,急切的問我道“太白老弟,你知道他叫虎爾哈赤?你認識他對嗎?”
我這時才發現我好像暴露了什麼,原來他們這些人未必就認識這位煉妖師的。
我吞吞吐吐的說道“啊,是啊,他,他應該叫虎爾哈赤的。”
方守業嘴裡念叨著這個名字,腦袋飛快的轉動,他周圍的氣場都似乎發生了一定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