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珊瑚又拚鬥了數招,而被火燒了的碧遊也好不容易滅了肩頭的火,這時也怒劍朝我而來。兩個妖女兩把劍一起攻擊,我還真的疲於防禦。
突然,我身後傳來淩花的聲音“太白哥閃身!”
我虛晃一劍身體就猛然向一側閃去。隻見一道道虛而變大的金環掠過我的身側,朝著前麵兩個妖女打了過去。
那分明就是五道金環啊!這可是淩花壓箱底的絕招,她竟然此時施展,就是要一擊而中,讓我們儘快逃離。
兩個妖女沒有想到這突然打來的金色法器,我是知道它的威力的。眼看著碧遊上劍格擋,被第一道金環砸在劍上,爆出金芒,碧遊手中劍竟然應聲落地。
第二道金環相繼而至,珊瑚沒有用劍而是揮掌擊出,一股妖氣瞬間爆出,金環虛影與妖氣相撞。
沒等珊瑚再次揮掌,第三道金環已經打來。隻聽一聲“呯”響,金環砸在珊瑚閃身不及的肩膀之上。
珊瑚慘叫一聲,倒退兩步。第四道金環幾乎同時砸在了碧遊的前胸之上。碧遊更慘,一口血霧噴出,身體倒飛了出去。
更厲害的第五道金環再次的撞在珊瑚的前胸之上。珊瑚臉部變形,身體砸在後麵地麵之上。
五道金環虛影收縮,很快就飛了回去,紛紛的套進了艾淩花的手腕之上。
夏雪兒是目瞪口呆,她親眼看清了這一幕,嘴裡不由讚道“淩花姐威武,酷!”
這個九零後的姑娘嘴裡的“酷”說的是一個高度的評價。我們不敢耽誤,立即朝著大堂跑去。
大堂裡依舊水汽彌漫,不過淩花方向感很好,她帶路我和夏雪兒跟後,一會就竄過了這個大堂,到了那個門前。
我在水汽中已經看到了那裡依舊飄動的海草。淩花邊跑邊說“妖草被我術法壓製,妖力大減,我們快些衝過去無妨。”
沒有想到這時的夏雪兒卻跟了一句道“來時我就被這些破草纏過,真是煩人!”
沒有想到,當我們到了門前之時,那些海草還飄向我們,隻是突然它們就燃起火。在這水汽如此大的地方竟然能把綠色的海草點燃,這火可不一般啊!
不是淩花點的,那我明白了。看來夏雪兒已經初步掌控了她手裡的離火令。
我們三人已經衝了另一個走廊通道中。我知道這是我神識感知到的那道虛門進來的。那麼問題來了,因為這個走廊通道的另一個進口就是丁申、阿義、溫柔她們被妖陣困住的地方。我們是過去那裡,還是先直接的離開?
這個問題還沒等我去思索,就在身後感到那股威壓滾滾而來。“不好!”妖龍出關了。
龍妖如今最需要的是我眼前的這個先天道體。我必須要將其救出去,絕不能眼睜睜看著她真的變成龍妖的爐頂。那些大蛤蜊裡裝著的乾屍不忍我去想象。
我拉著夏雪兒不顧一切的跑,繞過那道彎,直接的跑進了那個小門。我們到了放置七個大蛤蜊的房間中。
可是我剛進去就發現了不對,因為此時二百多平的房間裡竟然飛滿了飛蟲。
一個長長頭發花白的飄灑在肩膀的男人正蹲在一個大蛤蜊的旁邊,他雙手捧著那裡的乾屍,哭的滿麵淚水,卻沒有一點的聲響。
人到了極度悲傷之時嘴裡真就發不出聲音。這個男人根本沒有搭理我們,依舊抱著乾屍,雙眼淚湧,非常的悲痛。
站在我身邊的淩花沒有催我快走,卻是小聲對我說道“我認識他。他是南疆蠱蟲一脈的當家人,他叫洞天古。”
我這才不可思議的重新打量這個男人。看外貌他能有五十多歲,可是身體自帶氣芒告訴我他修為不低。這樣一個修行界的高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當今我知道的知名修行修法世家有山東的艾家,也就是艾淩花家。有陽城的林家,江西的肖家,川蜀的楊家,中原的方家,還有湘西的莫家和這南疆的養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