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聽著臥軌聲,我和溫柔坐著火車橫穿兩省,在傍晚時分到達洛陽城。
其實我清楚,既然對方沒有在現場殺死李少白,選擇俘獲那他就有活著的價值,也一時不會被滅口。
第二次來到這座有著濃鬱文化的古都城,似乎感覺一切都挺熟悉。溫柔告訴我她也曾來過這裡,不過是更早些年了。
我們知道的中原修法世家方家就在這洛陽城中,但具體在哪裡根本不清楚。如今已經是城市化建設時期,各地各城都大規模的擴建城市,林立的新樓房也增加迅猛。
一個本來就應該神秘的修法玄學世家,沒有同路人引領,外人根本接觸不到的。比如陽城的林家,在桃山之上,普通人根本見不到。
溫柔一個女人,這方麵的路數竟然比我多。她說她有辦法能找到這個神秘的方家。
我隨著溫柔繞過一麵古城牆,來到一條古玩街。此時已是初夜,街道兩邊霓虹燈閃耀,很多大型廣告牌還有標語牌也是燈光明亮。有種華燈初上,燈火闌珊的感覺了。
轉進古玩街的一個胡同中,溫柔將我帶到了一個裝潢十分仿古的飯店中。
這個飯店應該是上下兩層樓。一層全是散台桌,皆是一水的仿古梨木方桌。尤其大堂中的懸燈非常有特點,都是葫蘆狀的古典燈罩。二層還沒有上去,但我猜想應該是包廂。
飯店的服務人員也都身穿著古代的服飾,在堂中穿梭。散桌也就開了不到一半,倒也算是雅靜。
溫柔和我找了一個靠牆邊的位置坐下。
一個古代小二模樣的服務員很快就來到了我們的桌前,並遞過來一個菜牌。我接過菜牌又轉遞給溫柔,看來她曾經是來過這家菜館的。
溫柔沒有太多的憂慮,點了一個洛陽的燒雞,一個燴菜,一個蒸肉,一份牡丹餅,又要了兩碗牛肉湯。
溫柔雖然對我眼神柔和,但我們二人似乎沒有找到情侶的那份感覺。她或許感覺自己的成熟,又很少有這種機會和我單處,一時找不到該有的角色扮演。
其實溫柔會一種駐顏術。她如今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的容貌,她和我也算是郎才女貌,走在一起絕對登對。
菜很快就上桌了。溫柔讓我好好吃,說他家做的洛陽菜很正宗。我也不知道溫柔的用意,既然享受美食,自然不能錯過。我邊吃邊催著溫柔趕快一起吃。
非常有興致的溫柔還要了幾瓶啤酒,她陪著我喝,邊喝邊說我真的長大了。也許在她的心裡我還是曾經依偎在她身邊的懵懂少年。
用餐愉快的結束,溫柔單獨叫來了吧台中一個稍微年齡大一些的服務人員。溫柔風輕雲淡的對他說道“你家的菜非常好吃。對了,你轉告你家老板,就說我要預定半斤龍肝,明天中午來取。”
開始還有些詫異的服務員,突然明白了什麼,立即變得很謙卑,忙點頭應允。
溫柔沒有正常算飯錢,讓我扔了五百元在吧台,我們倆就走出了飯店的大門。
出了飯店我倆一路溜達,算是消食散步,也算是屬於我倆的二人世界。我沒有問剛才飯店的事,很明顯那是切口或者說是暗語對接。溫柔還真的比我的路數野,九月讓她陪我出來,算是明智之舉。
興許是一點酒意的催發,溫柔在不經意之間拉起了我的手,我們二人這次真像一對情侶邁步在洛陽古城夜的街道。
在這裡我想起了李白的一首有關洛陽的詩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此詩正是應季,夜城的春風吹拂著我們,非常的舒服。人間大地的美好屬於繁華也屬於嫻靜,屬於春天,更屬於四季更迭,屬於陽光普照,也屬於黑夜的美妙。
今夜不能露宿街道,我們最後還是走進了一家臨街的賓館。溫柔隻開了一間房,這讓我一時的心神蕩漾。
進了房間,溫柔卻沒有像九月那樣立即撲進我的懷裡。她先讓我去洗澡,自己卻盤膝在窗戶邊的沙發上調息運轉。我知道上次南海龍宮一役,她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的恢複修為。
我自然是得到了當時李淩風的偏愛,在船上就給我修複了大半的損傷靈脈。所以我才能在後麵不到一個月就完全的回到自身修為的界麵。
儘管溫柔已經算是我李太白的女人,但就和當初的九月一樣,似乎我們之間還缺少了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情感交融。
在陽城尤其在九星降龍居中,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能單獨的和她擁有這樣的空間。既然已經彼此相愛相守,那就不要矜持,放開屬於人靈的自由放縱。
我洗過澡後就急匆匆的上了床上,似乎忘了此來洛陽的目的,怎麼感覺是一場老情人的偷情?
溫柔調息一周天後,緩緩起身,她走到床邊親昵的看著我說道“困了就趕緊睡吧,我也去洗個澡。”
我竟然感覺自己羞愧的像個姑娘,夾著嗓子輕聲一句“等你。”
半個小時後,溫柔走了出來,她將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用毛巾包裹著。而她的身上竟然穿上了她的碎花邊乳色襯衣,下身卻裸露著兩條修長白潔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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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走向床邊,我卻假裝閉著眼睛裝睡,但我的神識卻清晰的看見溫柔身體的輪廓。
她怕驚動我,很小心的上了床,就倚靠在一側的床邊。她輕輕的掀開被的一角,將自己的下半身蓋了起來。
溫柔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更是將自己姐姐的角色扮演成實。我突然翻身,一手偷襲過去,直接的握在了她真空的大白兔上。
明顯溫柔身體一顫,但她卻沒有將我的手拿開。我就更加得寸進尺的貼了過去,我的嘴也吻在了她柔軟的唇上。
溫柔沒有拒絕,而是迎合我的親吻,她的手也同時的撫摸著我的臉。我的手不但遊走在她的上半身,也逐漸的下滑,卻在最激動的時刻被她突然握住了我騷動的手腕。
溫柔就像突然的冷靜了下來,她對我說道“不行,虺毒還是我來承著。你如今肩負重任,絕不能有所閃失。”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猛然一緊,腦袋也如遭雷擊。此時我真想扇自己臉,竟然意亂情迷,將這樣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溫柔怕我和她發生交融,伺機再將其身體裡的虺毒導回我的身上。她認為我如今已經臨危受命,成為降龍派的武曲星主,有虺毒在身必然會影響關鍵時刻的作用。
慚愧無比,我檢查了溫柔此時的腰間,那道黑線已經盤腰超過半圈。看來這種毒越來越難以壓製了。估計也是龍宮一役溫柔修為大減,傷勢修複期間,虺毒才伺機發展擴散加速的原因。
這樣下去,我預計溫柔還能壓製這盤腰妖毒最長半年。這次她這樣決絕,我也不好勉強,但我心裡發誓,半年內我一定要為她拔除妖毒。這畢竟屬於我的痛苦,卻讓她來為我承擔,我於心何忍。
其實我也不確定,用交合導毒的方式還能不能多次運用了。我感覺毒的活性已經擴散,就是導流也需要具備更加強大的靈力操控。就是我如今玄士層級也未必能做到了。
我滿懷愧疚,這一夜我再也沒有了非分之想。我緊緊抱著她,兩個人隻有了體溫的互相傳導。在她的相擁中我睡的很香很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當我睜眼的時候,被窩裡已經沒有了溫柔,隻剩下她留在被裡的綿綿柔情和淡淡的體香。
溫柔有早晨麵對朝陽吐納修煉的習慣,這我是知道的。沒有想到她就是到了外地也一如既往,這實在令我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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