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玩夠了。現在，告訴我，昨天是誰完成了總領考核？”
趴在地上的西裝男子嘴上的黑霧緩緩散去，他抬起頭，目光顫抖著望向雲冥。
當他的視線觸及到雲冥身上散發出的強烈異靈波動，以及那黑霧凝聚而成的威嚴身影時，腦海中忽然閃過某個可怕的記憶。
“是……是你……”
西裝男子聲音沙啞，瞳孔驟然收縮。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之前新聞中那個擊敗天災異靈的少年——而那條新聞，僅僅存活了一天便被高層迅速封鎖，隻有極少數零號衛和上層人士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現在，告訴我答案。”
雲冥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冷得像刀鋒。
“不不不！這真的是誤會，總領大人！”、
男子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剛還不可一世的他，此刻卻自覺地趴伏在雲冥麵前，臉上的冷汗成串地滑落。
“我確實不知道總領考核出了這樣的事！昨日的考核我並不在場，更不知有人敢冒充您的身份！”
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整個人顯得驚恐又諂媚。
他很清楚，總領這個位置絕不是普通契約者能夠擔任的角色。
從往屆的總領來看，無一不是實力恐怖、殺伐果斷的存在。
而眼前的少年，僅憑剛才展現的異靈力量，就已經足以讓他心生畏懼。
雲冥挑了挑眉，男子的迅速轉變讓他有些意外。
他本以為對方會再硬氣幾分，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服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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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管大人，這小子……不，這位才是真的總領？”
教官拖著受傷的身子，小心翼翼地爬到總管身旁，試探著問道。
他見總管臉色陰沉如水，頓時渾身一顫，意識到自己闖下了大禍。
“我、我根本不知道啊！”
教官連忙轉身跪在雲冥麵前，語氣驚慌，
“總領大人，饒命啊！小人確實有眼無珠，不知是您親臨！”
雲冥看著跪倒在地的兩人，目光冷漠，語氣平淡
“行了，彆在我麵前演戲了。我隻要昨天考核的信息，把那冒充我的人數據拿來。”
“是是是！”
總管慌忙從地上爬起，連頭都不敢抬，轉身便跑向考核中心的控製室。
他的步伐急促，仿佛慢一秒便會丟掉性命。
雲冥看向癱在一旁的教官，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冷冷掃了一眼，教官便縮著身子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片刻後，總管滿頭大汗地跑回來，手裡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份文件。
他低著頭，將文件遞到雲冥麵前
“總領大人，這是昨天考核的完整數據，所有人的記錄都在這裡。”
雲冥接過文件，翻開第一頁掃了一眼，心中微微一震。
信息顯示，昨天考核的那人也用出了黑霧的異靈能力，但除此之外各項指標都很普通，最終的等級也停在了主級零號衛。
但看到考核人的性彆填的是‘女’的時候，雲冥頓時眉頭緊鎖。
“你們連要考核的總領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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