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橋底下沒有棗樹,不過在去城東的路上,魏誌鐵發現了一棵棗樹,一樹碧綠,煞是好看。棗樹底下長著幾顆小樹苗,不到半尺高,看樣子是開春剛冒出來的。
目前隻有他觸摸到的東西才能收進空間,韋誌鐵先把兩棵樹苗仔細挖出來,然後移植進空間。
一東一西,現在他可以這麼說了。
我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樹苗還小,根係不發達,暫時不影響種一些莊稼。
半天時間,他整理出了四壟地。沒有趁手的工具,一分半的地都把他手上整出個大血泡。
種了一壟土豆,一壟蔬菜,半壟蔥蒜,半壟玉米,還有一壟預留著。這就隻剩下大約八十平,肯定要留著放些東西,再搞個雞舍什麼的。
還是地太小,種糧食性價比不高,還是種菜和養殖合算一些。
最高5倍速走起,奧利給!
出了空間,抬頭看日,估摸著有下午兩三點了。忙了半天的韋誌鐵有些恍惚,突然一拍大腿,十分懊惱。
沒搞點水,現在連個洗手的地方的沒有,莊稼不澆水彆死翹翹了,回頭得準備幾個水缸。
唉,初次使用係統有點緊張,失誤在所難免。
最後找到一個合適的坡地,韋誌鐵開始撿柴、挖草,用係統直接收就行。最後將三十斤柴和一根三米多的青竹捆成一捆,同大半籃子野菜單獨放一邊。
腿著走回四九城,韋誌鐵終於知道為什麼那麼多穿越前輩,不出十章就買自行車了。
酸,脹,麻,感覺這兩條腿就不是自己的。難以想象,這個時代的人是怎麼挑著上百公斤的東西走近百裡路的。
看來鍛煉身體這個事情,要提上日程了。
在一個無人處取出菜籃和柴火,沒走多遠就能看到三大爺在門口站崗了。
“嘿,小誌啊,累壞了吧?來,我來幫你搬進去。”三大爺小眼一眯迎了上來,眼睛打量著韋誌鐵手中的籃子,嘖嘖道。
“這些野菜夠新鮮啊,你看這顏色嫩綠嫩綠,開水裡滾一滾,淋油撒鹽這麼一攪拌,就是一道菜?”
還得是您啊,三大爺不愧是文化人。人家要東西,先幫忙再稱讚,滿臉堆笑。
“哎呀,三大爺,我還年輕,自己來就行,這是給你的車前草,拿回去曬乾,泡水喝。”
韋誌鐵連忙抓出一把捆好的車前草,連忙塞給三大爺。
可不敢讓他上手,說不定柴也得被他折騰幾根去。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這車前草是菜也是藥,泡水喝去毒下火利尿。”閆埠貴一手抓過車前草,眼睛打量著韋誌鐵背上的那捆柴,眼睛一亮,發現了那根竹竿。
“小鐵,我看你這竹竿,又直又細,韌性應該不錯,是用來乾嘛的?正好我的魚竿有點老舊,要不你送給我得了!”
“還得是您啊,三大爺。一下子就看出來,這是根做魚竿的好料。下次我也給你琢磨一根來,這根我還有用。”
“啊,小鐵,你也要釣魚?魚鉤魚線你準備了沒有,沒準備的話,三大爺這有,一毛錢賣給你,怎麼樣?”閆埠貴一計不成,另生一計。
韋誌鐵想到自己有了係統,以後日子肯定好起來,一幫禽獸難免會眼紅。你可以說三大爺算計摳搜,不出來主持正義之類,但至少他沒犯罪,沒有下死手,一般情況下拿好處也會辦事。
自己就當花錢雇一個眼線,於是答應了下來。
“那我就謝過三大爺了,那待會你拿過來再給你錢。”
“還是你敞亮,準備哪天去釣魚啊?要不周末咱倆一起,三大爺把我的好地方介紹給你。魚食你也不用準備了,三大爺騎車載你過去,也不收你三毛了,來回各一毛,你看怎麼樣?”
三大爺打蛇隨棍的又算計上路費,韋誌鐵原本想拒絕,可又想嘗試下這個係統成就的取得與四合院主要人物是不是有關係,就答應下來。
“行啊,就這麼說定了,三大爺,到時咱早點去,早晨安靜魚多。”
閆埠貴韋誌鐵答應了,乾巴巴的瘦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小鐵,你果然懂釣魚。早上人少安靜魚兒不會受驚,咱倆多釣點,去鴿子市賣…”閆埠貴有點得意忘形了。
“怎麼是賣呢?咱們是去換。賣也要賣給公家,偷雞倒把的事咱可不能乾。”
“對對對,三大爺說差嘴了。”
“三大爺,傻柱那魚怎麼個收法?”韋誌鐵突然來了一句,轉身就走。
“嘿嘿,大魚六毛五,小的三毛二…誒誒,你這小子,怎麼拿我打鑔…”反應過來後,氣急敗壞的閆埠貴對著轉身離去的韋誌鐵直跳腳。
“老閆,你怎麼回事,跟誰置氣呢?”聽到動靜的三大媽楊瑞華探出身子問道。
“沒,沒什麼。韋誌鐵這小子套我話呢!這小子…”
“套話,套你什麼話?對了,這是他給你的車前草吧,顏色有點深太老,應該不能當菜吃了。”三大媽眼尖看到了閆埠貴手中拿著一大把車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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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吃?車前草就得老點好,曬乾了更敗火。咱們家老大這幾天又是工作的事,又是媳婦的事,可把我這急的都睡不著覺。這是藥草,是錢…你拿去洗乾淨了,給我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