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修車鋪。
韋誌鐵也是無語了。
二大爺竟然把易中海和傻柱也帶過來了,傻柱這家夥手裡還提著兩飯盒。
昨天剛吵過架,今天人就跟沒事一樣,這也是沒誰了。
還是易中海先開的口。
“小鐵啊,下班路上老劉說要到你這鋪子看看,說是你這有事。我跟柱子回去也沒什麼事,就想著跟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對,小鐵,你有事儘管開口,咱們領導就是給人解決問題的。小鐵,你這鋪子不錯。你還不到十八歲吧,就找到工作了。光天比你還大一歲,一天到晚沒個正經,回去收拾他。”二大爺四處打量著鋪子,跟著開了口。
“一大爺,二大爺。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們用不上一起過來。我找二大爺是聽說他有個徒弟在機修廠那當領導,想打聽下能不能買點工具,主要是電焊和錫焊那方麵的,還有就是一些小巧的工具。”
“原本我是去想找街道王姨的,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去麻煩王主任吧,就想著跟二大爺說說。”
劉海中一聽這裡麵有王主任的事,立刻挺起胸膛,滿臉喜色道。
“對對對,這種小事怎麼能去麻煩街道辦的領導。小鐵你找二大爺就對了,改天,不明晚我就去找幫你問問。”
“那我就先感謝二大爺了。舊一些,或者有點小毛病的都可以,晚上我寫個單子麻煩二大爺過過目。”
“行,晚上你儘管來找我。”
“小鐵,你修車要用上這些東西嗎?錫焊不是焊那些小東西的,我看那些技術員,工程師才用那玩意。”易中海不愧是八級工,還是看出點門道。
“那什麼,我還會修些其它的。手電,收音機,手表都會點,普通家具也能看看。”
“沒想到你會這麼多。”易中海點點頭,目光變的有些複雜。
“哎,以前逃難路上跟一個師傅學了點。現在這不修車了嘛,就想著能多乾些,也是為人民服務嘛。”
“對對對,教員就說過要為人民服務,小鐵你要好好乾,好好服務。你看二大爺我,就是為人民服務,為大院服務,在我的管理下,我們全院那是和和睦睦,舉案齊那什麼,……對了,美,一起美好的。”劉海中又開始說教起來。
對對對,你家最和睦,每天七匹狼…沒文化還硬裝。
韋誌鐵實在是無力吐槽,要不是工具不好找,真不想帶他玩。
送走三人,找來賬本。
韋誌鐵寫上“1961年4月23日,周一。
支出0元;
收入0元。”
嗯,收支平衡!
第一天就能白嫖工資。
完美!
下班,下班。
下班不積極,腦殼有問題。
……
回到四合院,就看到閆埠貴又在那當門神,韋誌鐵開口打了個招呼。
“三大爺,吃飯沒。”
“吃過來,小鐵你這個時辰才下班,可夠晚的啊。工作怎麼樣?”
“甭提了,一天就沒開張。我先回去了,還沒吃飯呢。”
“行,你先回屋,晚點三大爺來找你。”
今天沒有肉,沒必要去空間內做飯,他就炒了個蘿卜絲,配上二合麵饅頭。
剛好吃完,三大爺閆埠貴就拿著一個布袋笑嗬嗬的進來了。
關上門,坐上桌,這才悄咪咪的開口小聲道“小鐵,昨天的魚我已經出手了,大的七斤四兩二算七斤四,按七毛三一斤算;小的三斤二兩八算三斤三,按四毛六算。一共六塊七毛五分多,我給人家抹零了,就給你六塊七毛二分。”
說著,他從袋裡掏出一疊錢,有零有整的。
韋誌鐵接過錢,邊數邊跟閆埠貴玩笑道。“三大爺,還得是您啊。這價格可不便宜啊,有什麼門道給我說說,該不會是去了黑市吧!”
“什麼黑市,我哪敢去那種地方,我就是去鴿子市換的。”
行行,你說鴿子市就鴿子市吧!要不是你那比熊貓還黑的煙熏妝我就信了。
估計這次他沒少賺,要知道黑市上東西可不止這個價。
仔細一想,媽蛋的,大意了。
這個老登占的便宜可大了!
要知道現在是最困難的時期,黑市上棒子麵都要兩毛多一斤,魚肉怎麼的也要一塊五朝上,而閆埠貴他卻按收購價來算。
越想越氣,關鍵你還沒法挑毛病。
昨天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呢。
小看這些老登了。下次老子自己去。
憤憤不平許久,直到係統提示音響起,韋誌鐵才反應過來,今天係統還沒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