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出了醫院就直奔便宜坊,用三塊錢買了隻烤雞,找個地方就啃了起來。傻柱燉的雞湯味道很是不錯,剛才她喝了大半碗,不但沒吃儘興,饞蟲反而被勾了出來。
病房內。
秦淮茹滿眼溺愛的看著自己的孩子,不時撫摸一下嬰兒稀疏的頭發,過了一會才開口道。
“柱子,這次秦姐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你是救了我和孩子的命。等孩子長大後,我一定告訴她,讓她好好報答你。”
“秦姐,你說什麼話。你是我秦姐,這小家夥是我的侄女。這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
“柱子,不管怎麼說都要謝謝你。要不你給這個孩子起個名字吧。”秦淮茹滿眼柔情的跟著傻柱說道。
秦姐讓我給她的孩子起名字,這是多看重自己啊。傻柱激動得手足無措,愣了好一會兒才傻嗬嗬的問。
“秦姐,你真的讓我給這孩子起名字?我真的能起嗎?”
秦淮茹嘴角帶笑,半嗔半嗲的白了傻柱一眼,柔聲說道。
“傻瓜,讓你起名字你就起,怎麼你是看不起你秦姐,還是看不上這小寶寶。”
“沒有,沒有。我這就起,讓我想想……”被秦淮茹那風情萬種的一瞟,傻柱感覺自己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他抓耳撓腮在那裡苦思許久,就是沒有想到一個好的名字。突然他抬頭看到病房外院子裡盛開的槐花,開口問道。
“秦姐,你看這個小女孩叫槐花怎麼樣?”
“槐花嗎?賈槐花。嗯,挺好聽的名字。”秦淮茹笑著點了點頭,又轉身對小槐花說道。
“槐花啊,這是你柱子叔叔。你的名字,你的命都是柱子叔叔給的。長大後要好好報答他。你要記住啊。”
兩人又聊了一會,賈張氏吃完烤雞又回來了。她進門看到傻柱還待著沒走,於是就罵道。
“傻柱,你怎麼還待在這裡?你個死絕戶是不是惦記著我們家淮茹?還不快滾!還不去軋鋼廠,記得把飯盒帶醫院來。”
傻柱被罵了,正準備還嘴,秦淮茹就開口說道。“柱子,你不要跟我婆婆置氣,她就這樣的人。一大爺不是讓你幫他請假嗎?這都快中午了,你趕緊去。”
傻柱一聽,頓時反應過來,急忙往外跑去。
等他跑到軋鋼廠三食堂,就被早就等著他的食堂主任一頓臭罵,被扣了一天的工資。
傻柱氣得想動手打人,被他兩個徒弟死死拉住才罷了休。
時間過得很快,下子三天就過去了。
今天是秦淮茹出院的日子,也是修理店發工資的日子。本來月初就該發了,可店裡前段時間又是修東西,又是賣翻新貨,還有跟幾個廢品站和委托商店有往來。
計算起來比較複雜,所以拖到了今天。就比如說韋誌鐵賣給許大茂的兩個木框是他自己用木料做的,店裡用收購價收了之後再以售價賣給許大茂。
因為韋誌鐵還是公私方經理,店裡就得給韋誌鐵兩筆錢,一筆是收購價,一筆是提成,不過提成是按照總盈利金額算的。
如果那批木料是從廢品站收購來的,那計算起來就要更加複雜。
所以韋誌鐵這個月明著的工資就有一百六十多,算上空間的材料他賺了有四百多。這些錢相對於空間裡的那些產出,根本不算什麼。
幾個學徒工的工資隻有18塊5,但他們這兩個月也賣了些東西給店裡,再加上這個他們也能拿三十多。
劉光天和閆解放有四十多。
當然下個月正常後都不會那麼誇張,但這裡麵的道道四合院的那些人可不會去想,他們隻知道韋誌鐵發大財了,連帶著劉光天和閆解放也發了小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