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回家再次準備了一下,不一會兒,韋誌鐵推著車跟著許大茂悄悄出來四合院。
此時兩人的模樣都有了很大的改變。韋誌鐵又在衣服褲子裡塞滿了布條和乾草,整個人看起來胖了許多。
許大茂更狠,不隻胖了也長高了。臉上塗著鍋灰,嘴裡塞著核桃,還帶上了墨鏡。
“大茂哥,你先把眼鏡摘了吧。看得清路嗎。核桃還有嗎?”韋誌鐵看他跟個瞎子似的,走路跌跌撞撞,不由笑著說道。
“有,給你。來小鐵,把你的臉也抹上點。手電帶了嗎?”許大茂掏出兩個核桃,又在自己臉上抹了抹,把韋誌鐵的臉也塗黑。
來到中院外的小弄堂,兩人找好地方藏了起來,等待著傻柱他們的到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慢慢過去,韋誌鐵等得腳有些麻的時候,耳朵聽見了腳步聲。
他推了推許大茂,提醒道。
“來了。”
兩人連忙放緩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弄堂口。
隻見兩個背著布袋的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不是傻柱和易中海還能是誰?
傻柱走到藏架子地方,伸手一摸,摸了個寂寞。
再仔細摸了幾下,還是沒找到木架子,他連忙開口說道。
“一大爺,你看到木架子沒。我記得明明藏在這的。”
兩人又找了會,還是沒找到,最後隻好打開了手電,彎著腰仔細看。
最後沒找到木架子的兩人隻好把袋子扔地上,嘗試著爬牆進院。
可牆是那麼好爬的嗎?
來時好好的,回不去了。
韋誌鐵和許大茂兩人暗地裡看著他倆爬了半天都沒爬上去,又不能笑出聲音來,差點憋出內傷來。
看到傻柱對著牆蹲了下來,易中海則準備踩著他的肩膀去翻牆。
韋誌鐵和許大茂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就是現在。
“站住,不許動,ga。你們是乾什麼的。”
唰,兩束明亮的燈光照在傻柱和易中海身上。
隻見易中海腳正踩在傻柱的肩膀上,兩臂高舉,手扒著牆沿;傻柱一手扶著牆麵,一手抓著易中海的小腿,兩腿正在發力往上頂。
突如其來的暴喝,把兩人當場給嚇懵了。
“不許動,不然我就開槍了。”韋誌鐵上前一步,用槍頂著傻柱的後背,厲聲嗬斥道。
“說,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小偷。這裡麵是什麼東西。”許大茂接著問道。
傻柱和易中海被嚇住了,一動都不敢動。易中海連忙解釋道。“同誌,誤會啊。我們是這個院子的人,誤會啊。”
“你們是這個院的。那為什麼爬牆?你叫什麼名字,老實交代。”韋誌鐵用槍用力戳了下傻柱的腰,讓他說話。
傻柱隻覺得腰間一陣吃疼,腳下一軟差點把易中海摔了下來。
他不敢耽擱,忍著痛快速回答道:“同誌,我是何雨柱,他是易中海,我們兩個都住中院。我倆是去了黑市,剛回來。”
“對,我倆是95號院的人,不是小偷。同誌,不要誤會。”易中海跟著解釋道。
“沒問你,不要說話……你把頭慢慢轉過了。”韋誌鐵又用槍口頂了下傻柱。
傻柱聞言慢慢轉頭,許大茂立刻把手電筒照在他臉上。
強烈的燈光照在傻柱的一張老臉,傻柱的眼睛被閃,不由閉上眼睛,他聽到兩人說道。